20一刻钟(颜射,不喜慎入)
她们回到家中时正好九点不到。无论是对谁,现在去睡觉都还太早。她窝在沙发上剥巧克力吃,不知不觉又因浓郁的酒心染上醉意。
此时,他终于洗完澡,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头发半干、刘海拢在前额的模样,像是骤然年轻了十岁,但他却对将刻板老成的装扮情有独钟。转眼间,他在穿衣镜前戴上金丝眼镜,又变成她熟悉的样子。
他倒了半杯白葡萄酒,在她身边落座,却不由分说捉起她光裸的小腿,“怎么就穿这么点?不行,你会冷的。”
“在家里,又没关系。”她躲着他,将腿收回长袍底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又忘记剃毛了。
一时无言。他见她别扭,实在不忍心再逗,只隔着一段沙发,玩味地遥望。
她被他盯得颇不自在。明知他此刻的脑子里已经又塞满黄色废料,似要用眼神将她扒光,她却不得不端起架子,陪他演完这场狩猎游戏。
于是,她先道:“今天我去见程凛,她的反应有些古怪。她或许已经猜到些什么。”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她猜到又如何?随她去吧,这事她管不着。难不成还能去家长那里告状?”
“也是。我是不是暂时该离她远点?”杳又问。
他却忽而坐正,神情严肃地望她,“她对你说了过分的话?”
突如其来的误会令她慌乱,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有的事。就是随口……平常聊了两句。没关系的。”
“那看你吧。平常心就好,不必刻意对她怎么样。她知道也就知道了。反正这种事,迟早是瞒不住的。”
他这番话又不免教她一怔。原来他的想法恰好相反,她一直坚信彼此的关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瞒住,就像学生时代所有不在人前搭话的秘密情人。
她深吸一口气,试探道:“被人知道,下场会很惨吧。”
“他们又管不着。”他依旧不改无谓的淡然。
但她却为这番事不关己的姿态感到愠怒,再度回想起往日被他忽视的种种,揪起他正要作骂,终于红着眼蔫了劲,埋下头呢喃道:“可是我好害怕。”
他徒然叹气,许久才将她从大兜帽里拎出来,抱进自己怀间,“这种时候就多依赖我一些吧。总不该是你一个人辛苦强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可以在第一时间只想到我,我都会为你解决。”
说罢,他又是半杯酒入喉。但酒液未尝下肚,却原封不动灌进她的唇关,又从嘴角溢满而出。他顺着溅落的甘醇,寸缕不遗地慢酌胸前香雪。嫌猜情意才上眉头,毛绒睡衣已又如蝉蜕般一片狼藉。浴后的少女肌肤,正含娇带怯泛出薄红。
她望见,他的神光宛如深雾。眼底似漾着千尺的碧潭水,一点一滴,写满山雨欲来的深情与渴念。眼尾却是芊眠如丝的桃色。方才在车上,他正是这般看着她,只那会天太暗,怎么都瞧不分明。
“做爱吧。反正也无别的事可做,不是吗?”他揽上她,闭着眼柔声诱劝道。
或许他也有诸多无能为力,但此时此刻,她们都选择了同样的逃避。至少无论在何时,她都可以逃去他的身边,将他所在的地方当成是家。
她将他的手迎向空无一物的腿心。她知他等下定还会要,从方才洗完澡就没穿内裤。先受不了的一定是他。然而,最为这场恶作剧而心惊胆战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明明都已做过许多次,她还像最初时未经人事一般,一见裸裎的肌肉线条,就情不自禁地羞怯难当。就在方才,她明明只是轻轻一拽,他身上的浴袍就哗地散开。性器正似弓弦昂扬着,紧贴下腹。从她半卧的视角看去,正一览无余。
她的注意彻底被那处夺去,不知不觉盯得发愣。却不防久因紧张而充血的阴核,骤得了爱抚,酥麻的爽快几令她双腿打颤。
“你喜欢我这样弄?”
她咬着唇地微微点头,握着他的指端,更深更重地碾上小核。
“变得好硬。”但一找到那处敏感,他便撇开她,极尽折腾地揉捻,铁了心要将半腐的果肉彻底捣坏。清涟如注的淫水似化开的初雪,乍看未曾显山露水,却长久从窄缝间涌流不已,沾得他满手是晶莹的长丝。
他故意收手磨她的耐性,却在她耳边悄声道:“置物架左边的第二格有瓶润滑。你真的一次都不舍得让我用啊。”
听后,她更是无地自容,仿佛他将她想成黄文里怎么都欲求不满的荡妇。哪有那么夸张?大约也只是喝了酒的缘故吧?她皱着眉不敢说话,却一把将他拽倒,用柔软的大腿根磨蹭,可怜兮兮地望他。
她觉得就差坐在他身上硬上弓了。但她是有骨气的,绝不会再像上次,说那些如他所愿的放浪荤话。
可他终是轻咳一声,从她沙发上起来,从茶几底下取出一枚大礼品盒,让她打开。
一眼望去,里头全是纯白的狐狸茸毛。毛绒玩具吗?
她满怀疑惑地拆掉包装,捧出那团茸毛,却听他眨着星星眼央求道:“为我戴上吧。”
她倒并非不愿,只是他又先斩后奏,事到临头才将东西拿出来。
但他继续怂恿道:“如果不给可怜的老男人一点情趣,他会早泄的。”
她彻底被他这番话气笑,“好啊,我给你数着时间。你等下做不到一刻钟,就准备整晚上跪阳台吧。”
“一刻钟?”他意味不明地暗笑,不知是嫌这时间太长还太短。
最后一步,他为她系上红绳金铃,成为全身上下最鲜明的亮色,像是一件礼物终于打包完成。他挽着她的手缓缓来到客厅的镜前,铃铛也在寂静的夜里摇个不停。
“一定要这样吗?”她仍旧蜷缩着身体,迟疑询问。太过赖皮的话,她也不似他厚颜无耻,说得出口。
“为什么不呢?你会喜欢的。”他如此说着,面对镜子站在她身后,逐一挪开挡在胸前的双手,抱在自己颈后,露出白里泛红的少女胴体。异己的白毛恰到好处地缀在肢体关节,正衬得满头黑发乌亮。通身似落满齑粉的雪团,无一处不是香软。
喉间的铃铛正随她受惊的气息,巍巍发颤。长尾夹在彼此的髀股之间,做最后一丝无谓的挣扎。她转头望他,他却要她看镜里。他正抱着她的腿,将阳物送入她的女穴。
亲眼所见的时候才更觉不可思议,她竟真将那硕然巨物吞下。比她深一度的肤色,紧绷的筋与肉,无时无刻不在重申着这场侵略。毫无阻拦的亲密接触,正让他一点点沾满她的蜜水,留下消抹不去的罪证。
看着镜中的她,对他也是不小的刺激。不过多久,他的额边就流汗了。
她突发其想,垂手弄他的囊袋。但才触到边缘,她就猛然被他推倒,转成抱腰后入。双腿发软的她扶着橱柜才堪堪站稳,他却食髓知味地按着她的腰,猛干了好一阵。铃铛随肉体的冲撞清脆地摇,一时竟使本该沉寂的幽夜聒噪不已。
他捏着下巴迫她抬头,继续要她看着自己此刻的淫荡模样。头发散乱,两团奶子垂坠着乱摇,活像条被操的母狗。双腿分明已颤得站不稳了,如饥似渴的小穴还只知夹人。
他就想等她先服软求他。
但绝无可能。
她偏道:“这么狼狈啊?摸都不让摸?”
他板着脸不说话,将她的腰轻轻一推,按着她跪倒在地。他从后拎着铃铛的项圈,真变成他骑着她操。
许久,他忽而道:“我喜欢小狗。”
她为此不禁一愣。
而他揪着尾巴打她,“叫。”
她竟真神不知鬼不觉,带着哭腔奶叫一声,学狗叫。
但他没有为此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弄她,一下下只往最深处的敏感点顶,“不求饶吗?我倒是不介意多操你几刻钟。”
这小心眼的还在记仇。
“别逞强了,老男人。”
她就为这句话,又被操得死去活来,像条死鱼翻着白眼躺尸许久,等他终于要尽兴的时候,却又好了。
她趁他不注意,翻过身伏在他腿间,手握着性器含入口中,上下套弄。
尽管过去那么久,它还是硬度惊人,丝毫未显疲态。只柱身上布满淫靡的体液,激烈的摩擦擦出火药余烬的气味,直冲鼻端。
她虽是这么做了,却对他将弄射的方法一筹莫展,只好一边弄,一边挤着乳沟摆出媚态。他的手迟疑地扶在后脑勺,恍若随时都可能按着她突然深喉。但他一直没有。
就在她又要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开始推她。稠而涩的液体再度从顶端溢下,她还不想就这么放弃,仍旧不依不饶地含着他。
“好了,放开。”这次他颇为严肃地出声道。
她的吞吐不停,却忽而感觉到柱身上的经络突突地跳。
他要高潮了,她却为此不知所措。
最后,他拔出来的时候正射了她一脸。精液溅在睫毛上,转眼就凝固粘住。
她坐在地上揉眼睛的姿态就像被弄哭一样。
“对不起。”他揉揉她的头,边别扭说着,当即起身去寻湿巾。
她却笑着望他,故作天真道:“爸爸,你射得好多啊。我不在的时候,憋坏了吧?”
他转过来的时候果然脸色铁青,但旋而眯起眼,也阴阳怪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