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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47节

      苏培盛听到这话松了口气,主子爷的东西一送,两人的关系就有所好转了,还好宋格格是个聪明人,及时悬崖勒马了。
    四爷没用上一顿舒服的晚膳,已经很习惯到耿宁舒这边来再吃点了。反正不管什么时候,她的院子里都不会缺了好吃的。
    小立子早就把要去热河消息透到了白果这,等他一来,耿宁舒非常隆重地给他准备了一串剥好的麻辣小龙虾肉串,狗腿道:“奴才记得爷之前说过,要带奴才去学木兰骑马的。”
    四爷好笑,就连当上了侧福晋的李氏提要求都是迂回的旁敲侧击,她倒好,就这么直白问了。
    还真是一点心机都没有,全心全意信任他呢。
    他起了要逗她的心思,疑惑道:“有吗?什么时候的事?”
    耿宁舒跺脚,“爷!”
    那次踏青才过去没几个月,她才不相信他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
    四爷姿态优雅地吃着小龙虾串,轻飘飘瞥了她一眼,“那就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耿宁舒立马领会,立刻起身,“那奴才先去沐浴了,等着爷哦。”
    四爷动作一顿,他原本只是说剥虾的事,很显然她想歪了。
    不过……他喜欢她的想歪。
    他快速填饱了肚子,就去找她了。耿宁舒摩拳擦掌雄心壮志上了榻,然后……不仅没表现几下,反而被他的表现打败了。
    她累到还没结束就睡着了,还是四爷抱着她去洗的,看着她的睡颜,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爷怎么会忘了呢?”
    有了四爷拍板,福晋也没多耽搁,第二天就宣布了随行人选,好让她们抓紧准备起来。
    马氏名列其中让人大跌眼镜,侍妾们羡慕极了,她们当然知道她是借了谁的手,当下就有几个心思活络的去拜了李侧福晋的山门。
    武格格接到要去的消息以后就马上来找耿宁舒了,“吨吨吨会一起去吗?”比她自己的事情都来得上心。
    耿宁舒摇头,“爷说它这样的过去是当猎物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
    武格格松了口气,别说上木兰围猎了,就算只是去热河行宫也不比在府里,万一吨吨吨冲撞了宫里的人,那就是四爷出面也不一定保得住。
    她不假思索道:“那你出门的时候,不如把它交给我吧。”
    带出去危险,把它一只狗放在后院她也不放心,嫉妒耿宁舒得宠的人这么多,要趁她不在害一只小狗那简直易如反掌。
    耿宁舒很奇怪,“你不是也要一起去吗?”随行的人选里可是有她的。
    武格格不以为意地笑笑,“想不去,可比削尖了脑袋上赶着去要容易得多。”
    她本来就不想伺候四爷,留在后院落个清净才好呢,刚好可以每天跟吨吨吨一块玩耍。
    “也是,”耿宁舒没理由不答应,“那吨吨吨就拜托你啦。”
    武格格的身份摆在这里,比小高子更能护得住吨吨吨。
    听到她同意,武格格很郑重地点了头,“你放心,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我也不会让它有事的。”
    耿宁舒:……“倒也不必说得这么严重。”
    她原本以为武格格这话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得了消息,武格格扭伤了脚,没法出行了。
    其他人都在讥笑她没福气,只有耿宁舒在心里给她竖大拇指,“太拼了,是个狠人。”要是这份狠劲放在争宠上,何愁升职加薪。
    临行那天,她直接将小高子和吨吨吨打包扔到了武格格的院子里。
    带上核桃白果坐上了马车,耿宁舒的心一下飞出了京城,上次出行还是以公务为主,这回是真正意义上的出门旅游,她很是期待。
    大草原,我来了!
    第61章
    耿宁舒这回出门更加有经验,挽了个松软的发髻连衣裳都穿的轻软的,上了车就踢了花盆底开始睡觉。
    把同车的钮祜禄格格都看傻了。
    见旁边伺候的核桃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她就知道耿宁舒从前就是这样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总是冷着脸严肃不已的四爷,竟喜欢这种款式的?
    平时在后院碍于人多口杂的,她不好去耿宁舒的院子,趁着这个机会,她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位宠妾。
    马车走得很稳当,耿宁舒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吃了些水果和糕点,她就掏出了飞行棋打发时间。
    钮祜禄格格饶有兴致地凑上去,“耿格格这游戏看着有趣,是自创的吗,我之前都没见过。”
    “是从双陆演化过来的,”耿宁舒礼貌性地问,“钮祜禄格格要一块玩吗?”
    钮祜禄格格笑着点头,捧上一碟子花生酥来,“那就拜托耿师父带上我了。”
    “没问题。”耿宁舒笑眯眯地捏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大方地教学起来。
    出发之前她问过四爷,去热河得走个十来天的,要没几个人一块玩在这车上也太无聊了。
    钮祜禄格格很聪明,耿宁舒连演示带解释的才说了一遍,她就明白了大致的玩法,很快就上手了。
    相比于宋格格,钮祜禄格格更擅长社交,处事落落大方,说出来的话也很是顺耳,相处起来舒服,这情商不愧能做未来的太后。
    两人的车里一路传出欢声笑语,坐在后一辆车上,跟宫女太监们挤在一块的马氏听着很是嫉妒。
    都是来伺候四爷的,凭什么她们是出来玩的,自己倒像是出来受罪的。这辆车里连冰都没两块,她特意穿上想给主子爷看的新衣裳都被汗水紧紧黏在了身上。
    “挨这么紧做什么,想热死我吗?”马氏没好气地伸手推了身边的几个人。
    马车从日升走到了日落,到了当晚的落脚点。
    热河行宫建造好之后,康熙爷年年都会过来,所以沿路的住宿条件都不错。
    耿宁舒在屋里洗漱歇息了一会儿,白果就进来报,“格格,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要摆上吗?”
    “摆吧,”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条路上的伙食会不会好一些。”
    这回天气太热,冬天存速食的法子用不上,她什么也没法带。
    耿宁舒不抱希望地走到饭桌前,看到提着食盒的人很是惊讶,“袁有余?你怎么在这?”
    袁有余笑着给她行礼,“给格格请安,奴才托了您的福才得以随行。”
    张连喜来找他说这事的时候,可把他给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这辈子就是在后院里打转了,多亏了耿格格,主子爷竟然记住了他,还点名要用他,这可是天大的恩典。
    白果给她解释,“主子爷知道您在外头进得不香,这回特意将袁大厨给带上了。”
    耿宁舒感觉自己的味蕾被拯救了,“太好了,这下终于能吃好饭了。”
    袁有余一脸的横肉都笑成了灿烂的花朵,“格格要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
    现在就连前院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厨子都跑来跟他请教,让他好一番扬眉吐气,他肯定会叫格格吃高兴了。
    在路上耿宁舒也不大想折腾,“我的口味你也熟悉,这几天有什么就做什么吧,等到了行宫安定下来我再点菜。”
    这话让袁有余更觉得她好,格格总是这么照顾着人,“奴才记下了。”
    就住在一个院子里,耿宁舒这边的动静其他人当然是看在眼里的,钮祜禄格格的宫女采薇就跟她说了,“奴才刚才在膳房看到后院的袁大厨了。”
    钮祜禄格格看了眼自己桌上的饭菜,虽然有菜有肉,但炒的过了头,烟火气很重,明显不是袁有余的手艺,她一下就明白了。
    “看来郭氏说的没错,耿格格果然得宠,能劳动府中的大厨出来只为她做饭。”
    她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动力。
    原来四爷对喜欢的人也能这样用心,只要她能赢得四爷的宠爱,也就能享受到这些待遇了。
    钮祜禄格格端起碗,夹了菜大口吃饭。一时的低谷不算什么,她要保持最好的状态等待机会到来。
    出门这么多个月,耿格格总有不方便伺候的时候,到时候她要好好表现。
    马氏身边是没人伺候的,去膳房取餐的时候就看到袁有余了,看到他在做饭当场就去打招呼了,结果话是说了不少,可一点好菜也没蹭着。
    她亲眼看着他提了篮子进了耿宁舒的屋子,嫉妒地咬牙切齿,“巴结一个格格,等我回府让侧福晋好好收拾你!”
    话虽这么说,可隔天再启程的时候,马氏非常自来熟地蹭到了耿宁舒的车上,“路途遥远,两位格格想必路上无趣,奴才陪格格们说会子话吧?”
    钮祜禄格格八面玲珑的不会拒绝,不过有耿宁舒在这,她不会抢先做决定,只是偏过头无声地询问她的意见。
    耿宁舒早就听小立子说过这个马氏是抱李氏大腿的人,雍正后宫也没有姓马的宠妃,就不大待见,“不必了,车里挤坐不下,让马姑娘坐外头的话的就显得太失礼了。”
    马氏没想到会被当面拒绝,连坐车头的机会都不给,笑脸僵了下。不过她没有放弃,继续游说道:“奴才虽然地位低微,可比格格们早些入府,可以说说从前府中的趣事。”
    这个钮祜禄格格倒有点兴趣,不过耿宁舒依旧不耐烦,“多有趣?如果没有话本里写的妖魔鬼怪的故事有意思,那就不用说了。”
    府里都是正常人,怎么能跟那些乡野传说来比,马氏被她堵了个哑口无言,这个耿氏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她是见识过耿宁舒怎么怼李侧福晋的,知道耿宁舒不会松口,如果硬上了车还可能会被直接踢下来,只好灰溜溜回去了,“那等格格们想听了再喊奴才过来。”
    钮祜禄格格看着耿宁舒这完全照着心意来做事的样子,有几分羡慕,可更多的是认为这种行为太愚蠢。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万一这马氏后面爬起来了,又或是耿格格失了主子爷宠爱,以后的日子定会非常难过。
    可她摸了摸自己袖子上褶皱,一句劝说的话都没有讲。
    耿宁舒是她的竞争对手,她不可能去提点。
    *
    四爷出门之后,贝勒府的后院沉寂了不少。
    少了耿宁舒几个,后院又病着怀孕了几位,正院里请安的时候越发冷清,福晋对着一群侍妾也没什么说话的心思,老生常谈嘱咐几句就散了。
    她们回到屋里,正好看到常氏屋里的两个宫女去取东西,嬷嬷在角房煮汤药,其中有两个投奔了李侧福晋的,就起了小心思,故意走到她的窗户底下小声说话。
    “福晋对常氏真好,吃的用的样样都是好的,我看在眼里,真是羡慕的紧。”
    常氏在屋里听着,抿唇笑起来,福晋确实对她很好。
    笑意刚在嘴角绽开,她就听到另一个人“切”了一声,“你还真以为福晋是对她好呀?福晋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她的孩子好不就是对她好,这有什么区别吗?”
    “里头的文章大了去了!”
    常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竖起耳朵去听。
    那人像说故事似的娓娓道来,“我家里三叔当年从外头领了个大了肚子的女人回来,我那要强的婶子气得要命可却没有动手,只是故意好吃好喝供着那女人,我还以为婶子认命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等那女人生的时候,难产了,大夫说是怀胎的时候补得太过了,孩子被养得过大生不出来,你是没看到,那样浓的血水一盆盆被端出来,跟杀猪摊上似的,熏得整个家里都能闻见。”
    听着的那个忙问:“后来可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