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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知道操男人原来会这么爽(拉珠/操逼)

      沉默许久,只听得屋里一声轻轻叹息。
    既是叹息,也是默许。
    两人很快动作激烈地撞在一起,吴邪像是小狗一样,把黑瞎子身上的好肉挨个咬了个遍,黑瞎子也被吴邪热情的噬咬刺激的情动不已,周身泛起了难耐的红。
    拉珠还在黑瞎子的体内放着,吴邪咬他,也不忘不时抽动拉珠。之前对他水磨般的玩弄显然起了效果,吴邪就这么缓缓抽动了一阵,黑瞎子俨然腿软地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吴邪“好心”地捞过对方,趁黑瞎子不备,一举扯出他体内的拉珠,刺激的黑瞎子失神地发出长长的叫喊,床单上也多了两股崭新的浊液。
    吴邪哼笑着摩挲黑瞎子的后穴,勃起的鸡巴在对方的股沟间摩擦,不时触碰那已经被好好开辟的穴口。但吴邪只是轻轻地蹭,并不着急进去。似是向对方浅浅打了一个招呼,兴致就去了别处。
    他驾着黑瞎子的双臂,像在驾驭一辆狂野的人形马车,这马车俨然是被自己作践的不成样子了,但这不妨碍他迷恋他。他的嘴唇贴在黑瞎子赤裸的脊背上,留下道道吻痕——他要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更多的印记。
    汗水很快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黑瞎子在迷乱中抬起头。身后的空虚和瘙痒愈发鲜明,可在他身上驰骋的那个男人却有着无比的耐心和精力。
    他像是一件被包裹了数层的人形礼物,男人一层一层拆解着,迟迟见不到核心,也不觉得厌烦。
    可他已经到了忍耐的终点了。
    恍惚中,黑瞎子扒着双臀,拼命撑开自己的穴口,羞耻让他难以对吴邪吐出一个字,可那随着吴邪动作下意识晃动的屁股,又无时无刻不凸显着他对吴邪的诚挚邀请。
    黑瞎子这晚表现得很是乖巧,吴邪不是那种油盐不进的S,黑瞎子晃着屁股献殷勤,他也没必要绷着脸耍狠——何况这欢爱本就是他自己求来的。
    逗弄了对方一阵,吴邪扶着鸡巴,重新进入了黑瞎子体内。
    因为之前有拉珠的扩张,外加黑瞎子体内本来就存了些许润滑剂,吴邪这次很轻易就进入了对方体内。
    经过一晚上的磨合,这一次做爱,双方都游刃有余很多。因为不存在那种隐含的较劲,吴邪和黑瞎子都可以放松心情,切实地享受性爱本身。
    吴邪从不知道原来操男人会这么爽。
    黑瞎子体内又潮又热,之前后面多少紧绷,他虽然操得爽,可在开头也觉得吃力,这一次许是扩张得当,肠道松软适中,包裹自己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吴邪越是操,越觉得对方的身体甚是精妙。
    吴邪像个经验丰富的老饕,在煞有其事地品尝黑瞎子的身体。他的动作轻柔,他们像是情人一样接吻,他也会在缓慢律动中轻轻吮吸对方饱满而柔软的乳突。
    黑瞎子在开始并不太习惯吴邪的温柔动作,但被他按头亲吻抚摸了一阵,也就渐渐认了命,顺从地配合他的动作,沾染了情欲的浅淡眼眸也愈发迷离。
    在齐羽的怀抱里,黑瞎子只觉自己像是渐渐化成了一摊无骨的软肉,他没经历过这样温柔的性爱——从他开始认识性,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女人,这档子事都离不开暴力与强迫。更不用说自己雌伏于他人身下的经历,哪次不是奄奄一息,伤痕累累?更不用说在那暴虐之后的无尽征服。
    可这次,别说是征服,他甚至是被齐羽抱在怀里,被操得只能软着身子求饶。
    这体验令他陌生,也令他畏惧,但在对方的怀中,他也渐渐生出一种怅惘的甜蜜。
    人会在令自己感到幸福的愉快中生出对这种快慰的不自信,这种时候他反而觉得,也许他们保持着那种抗衡关系会更好。对方不要再走近了,走得太近……他不知道自己会交付出什么。
    接连释放后,两人汗津津地搂着彼此。怀里的小崽子还在黑瞎子胸口研磨着,孜孜不倦地吸着他的乳头。黑瞎子的乳头确实敏感,对方只是这么轻轻用牙齿磋磨,他那已经没什么囤货的鸡巴便又挺立起来,好在现在他的小主人也并不需要逼迫他释放。他们现在亲近,只是激情之后一种尚在流连的爱抚。
    他咬够了,整个人便伏在黑瞎子身上,明亮的眼眸注视着他,黑瞎子在这种堪称光明的注视里,竟觉得躲无可躲。
    “我们的关系,之后还继续,好吗?我去你店里,或者,你来我家里。”
    黑瞎子沉默了片刻,给两人都点了烟。
    他习惯抽黄鹤楼,齐羽这个国外回来的喜欢抽万宝路爆珠,这次他们交换着彼此的烟。
    吞云吐雾中,彼此的面目都隔了一层雾,他看不清他,这让他感觉很安全。
    他由衷微笑着对他说:“好啊。”
    烟雾很快散去,对面的男人咧着嘴,也在笑着——这笑近乎于傻。
    吴邪的目光很快投向窗外的夜色。隔壁的黑瞎子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两人一并沉没地望着北海夜景,吴邪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
    他似乎失控得越来越厉害了。他没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但这个新开辟的战场,显然让他流连忘返,有些过于乐不思蜀了。
    在浴室冲了个双人澡,他们很快相拥着睡去。
    吴邪再度醒来,就见黑瞎子刚从外面进屋,身上套着自己的运动衣。
    “闻起来好香,你买的什么?”
    “你楼下的老友粉。之前你不是和我说最近总吃这个吗,我顺便也买来尝尝。”
    吴邪赶忙起身洗漱,刷牙的间隙,他还不忘逗正在烧热水的黑瞎子,“这衣服你穿着不嫌小吗?我穿正好,搁你身上像是缩了水,翻我衣柜也不知道拿个合身的衣服穿,你这也太把自己当外人了。”
    黑瞎子冷哼一声,“我可不比你,翻我工具箱的时候倒是啥也敢用。”
    两人都笑。
    黑瞎子揉了揉吴邪才梳好头发的脑袋,“昨天翘了一天班,今天我可是得好好回去上班,不能陪你瞎弄了。”
    “那我晚上能见你吗?”
    黑瞎子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儿,“实在不行,就去店里吧。”
    吴邪也没想着对方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况且黑瞎子在自己身旁,确实也不方便他做其他工作。
    “说起来。”黑瞎子朝着屋里电源插座的方向指了一下,“你那偷拍摄像头,是几个意思?”
    黑瞎子冷不丁冒出这句话,语气冰冷,全然突然丢掉了刚才的温情脉脉。仅这一瞬间,他又变回了吴邪初见他时的印象,一条冷漠的,蛰伏的毒蛇。
    吴邪打了一个激灵。
    “这个,难道不是你放的?”看到对方翘起的眉毛,电光火石间,吴邪确信了一些事实,连忙补充:“我确实发现那里有个摄像头,我寻思这房子是你帮我置备的,你在我这儿被操也一点顾虑都没有,这摄像头肯定是你安的。我还以为……”吴邪挠挠头,“还以为,白天,你要是想我了,你就看看监控……”
    黑瞎子哭笑不得,“我确实不是个好玩意,但我也没这么恶趣味吧。”
    吴邪尴尬地嗯啊着,已经猜出了真正放下摄像头的人是谁。
    “四阿公,犯不着这么提防我。”
    黑瞎子给吴邪点好了烟递过去,“你这么一弄,我看来需要回自己家里看看,是不是被他下了什么手脚。”
    “我有点好奇,那天在视频里大家不是都挺相亲相爱的,犯不着这样玩无间道吧。”
    黑瞎子冷哼一声,“没准你我现在的交流就有监听。”
    “有监听,你就不愿意和我说话了?”
    “操,老子的叫床都被听了个遍了,还他妈怕说坏话?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编排我。你也知道,这种组织里,哪有什么真情实意,都是虚情假意,为着利益聚到一起的人,能跟你守什么规则,你啊,还是太天真,我劝你还是趁早跑路得了,你涉黑,没前途。”
    “胡说,我好歹也是被人三顾茅庐请回来的流氓巨星,你这泼皮破落户就不要眼馋我了,赶紧巴结我才是真事。哦对,也不是没巴结,自己都送上门了,其他人可做不到您这么亲力亲为。”
    “狗崽子想挨揍是吧?”
    “别别别。”吴邪连连摆手,“说起来……既然这里都被监控了,你,还会来吗?”
    “你先说说你这个狗东西准备怎么办。”
    “我啊?”吴邪展颜一笑,“拍呗,随便拍,横竖我又没做什么背叛他的事,区区监控而已,年轻人做爱做的事有什么不对,看就看喽,权当给老头做心肺复苏吧。”
    “够野。”黑瞎子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这种疯,倒真像这道上的人,是我以前误判你了。”
    “别光说我了,你呢,你还会来吗?”
    “我?”黑瞎子苦笑着指指自己,“我有得选吗?”
    他很自然地跪下来,轻轻亲吻吴邪的手臂,头抬起来,下滑的墨镜隐隐露出他琥珀色的双眸,满是戏谑的笑意,“狗狗当然要听主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