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还有一截儿没吃进(h)

      班克感觉自己心脏跳的厉害,不由得抬起手轻抚了扶胸口。
    多年老处男居然要开荤了,还是有些兴奋的。
    阿方不似秦雯理丰腴饱满,纤细瘦弱,带着些许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子。
    许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不良导致的,个子将将不过一米四五多一点,一眼瞧着就是个没长开的小孩子。
    可这里的人大多数认为阿方这个年纪已经是成人。
    班克将电灯关上,窗帘留下一丝缝隙。月光借着那条缝儿悄然留下微弱的光亮。
    班克借着月光脱下衣裳,阿方坐在床沿,听着男人脱下衣物的声音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
    衣物在皮肤上摩擦发出的声音,让阿方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想象着男人脱衣的样子。
    她不敢抬头看,实在是难为情。
    在听到一阵的最后一件衣裳落在沙发上的时候,阿方的心就到了嗓子眼。
    真的要来了吗,她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帮你脱衣服吧。”
    班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一抬头,眼前就迎来了一个巨大的物体。
    臊的她脸颊发烫,别过了脸去。
    “咳咳,我动手了啊。”
    班克也是有些不自在,他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有些生疏。
    他犹豫着伸手拉开了包裹在少女身上裙子的拉链,一点点拉开。
    带着忐忑的心情,少女只剩下底裤,黑夜里视力不佳。
    双方其实都不太能看的清楚对方的样子,只能接着除去双眼外的其他感知。
    一路摸索着,倒是平添了许多神秘的味道。
    在班克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胸前的时候,阿方突然间打了个嗝儿。
    班克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嗝儿,弄得不上不下,只能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她身边。
    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徒留尴尬两三分。
    班克凑过去抱住阿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瞬间涌入鼻息,让阿方不由得开始屏息。
    坚硬的男性器官触碰到身上的肌肤,带着几分烫意,灼的阿方腿发烧。
    阿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起手在面前的胸肌上戳了戳。
    “硌手。”
    班克真是被小姑娘给逗笑了,随着他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搭在阿方腿上的那东西都感觉胀大了几分,直叫阿方脑袋发麻。
    房间里的气温上升,阿方喉头发干,僵硬的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阿方瞧着男人的身体,竟是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这样强健的身体,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看起来很是有英雄气概。
    像是故事书里常常救人水火的人,有那一丝的侠义肝肠。
    阿方也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让班克一愣。
    英雄?狗熊还差不多。
    “就是个在刀口舔血讨饭吃的狗熊。”
    阿方被这话逗得咯咯笑起来,小姑娘的心思单纯。
    班克脑子里有一瞬间的蠢念头,随后又摇头将其摇散。
    算了,大哥的钱花了出去,不能白瞎,还是做正事要紧。
    班克有些不自在,他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有些生疏。
    衣衫褪尽,露出来少女胴体,借着月光说不出来的好看。
    班克竟是有些看呆了,或许是气氛烘托,阿方有些紧张。
    她抬眼瞧了下班克,有些粗犷的面庞,表情似乎也有些动情?
    阿方不确定,但是她觉得自己是并不太抗拒这个人的。
    少女处境认识不懂得怎么进行,而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
    班克将阿阿方的衣服迭起来放到沙发上之后,眉眼低垂着凑到她身边。
    再一抬眼,竟是满满的惊喜之色。
    “我会轻点的。”
    “哦,好。”
    身上没了衣服的遮挡,阿方紧张的时候都没办法捏起衣角,只能抿嘴缓解情绪。
    班克将阿方放倒在床,她的双手刚紧紧捏起背角,身形即被一团黑影覆盖住。
    该来的总要来的,阿方默默闭上眼睛。
    班克看出来阿方的紧张,随即轻声安慰:“我尽量轻点。”
    阿方的香软玉手毫无准备的被塞了个满,男人低沉着声音道:“握住它。”
    阿方呆愣的随着男人的示意努力环住那已经肿胀的硬如铁棍的物件儿。
    怎么都包裹不住的巨物,在她的掌心温度催促下更是涨了几分,叫嚣着无处释放的热烈。
    班克等不及慢慢调情,急不可耐的夺过少女手中的性器,径直探路前行。
    一个粗汉子,丝毫不懂得要练习小姑娘的水嫩,还不能人家身下滋润起来,竟直接提刀问候。
    鬼头向前一探就强硬的往前挺,惹得身下少女喊叫一声,红唇大张着。
    指甲已经抠在班克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内里滚烫,却连个头都含不进,咬的那叫一个紧。
    少女眼中已是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瞪着双眼看他。
    班克也是不舒服,这样紧锁的状态叫他只想冲破阻碍,直至巅峰。
    他似是看不懂人家的眼神,像哄小孩子一样,环抱住她轻声安慰着。
    便也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随着男人的低吼,少女的嘤嘤哭泣。
    猩红的处子血伴着弄不清楚的淫液,又是伴着阴毛相加的汗液,捣成了沫子留在腿间。
    “放轻松,还有一截儿没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