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风过留痕(六)h

      夏侯显站在她身后,掐住她的脸。
    “怎么不叫了?大声些。”
    十足疯子。
    “滚开,你滚开……”
    她赤身裸体被迫趴在窗前,双手被布条裹缠按在墙上,没有任何可反抗的机会。
    臀上肉根陷进臀缝,姜素问扭着身体躲避。
    “别动,先让我进去。”他呼吸粗重。
    她的挣扎似乎让他更兴奋。
    姜素问感到绝望。
    异物长驱直入,她含不住,身体本能的排挤。
    夏侯显深吸一口气,狠狠抽了一下她的臀,“太紧了,放松。”
    姜素问嘴上硬,仍是怕极此刻有人看到。
    夏侯显是畜生,她不是。
    “畜生……”
    “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既然你想做妓,那就让所有人都来看,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言语又分外癫狂,进出了两下感到顺滑,加快了速度。
    姜素问呜呜的说不出话,口舌被他占领,不断吞咽他的口液。
    胸前乳尖锐的麻麻的疼痛,他在扇她的乳。
    姜素问说不出什么感觉,怪异又涨涨的。
    一条腿被抬起进出,她站不稳,一下一下被撞到窗框上,身体上磕出泛红的印记。
    夏侯显掐紧她的脖子,姜素问在呼吸困难的边缘,他把控着她的反应,在她窒息的边缘松手,给她喘息的空间。
    姜素问恨死他。
    她咬紧牙不肯出声,喉间仍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夏侯显按紧了她的腰,几乎将茎根捅进她小小的胞宫里。她是他不屈的雌兽,倔强又迷人。
    他要彻底射进她身体里,占领她的一切。
    男人表达自己的占有,总是原始又粗暴,还带着理所当然与自以为是。
    性的征服于他们而言,至高无上。
    热流激射进身体,姜素问无处可躲,内射的高潮让她眩晕。
    混乱思绪茫茫,身体在快感与痛感间摇摆不定,她模模糊糊地看向窗外,月隐无光,不知道是几时了。
    等到她思绪稍微清明一些,才发觉两人已经在床上了。
    他伏在她身上,赤裸着身体耸动,喘息扑在她脸上。她双手已得自由,浑身软绵绵无力。
    夏侯显掐的她的腰两侧都是他的指印,见她醒转,恶劣地打了个招呼,“醒了?”
    他在昭示他的胜利。
    姜素问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纠缠,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人是会麻醉自己的,交配这种事到后面身体会产生本能保护反应,让她产生快感。
    朦胧夜色里,她能看清他的脸,她就这么看着他的脸,在一次一次的挺动中,悲从中来。
    她不自觉的流泪。
    不是为身体羞耻的反应,不是为他今晚的强迫。
    只是深深的无力感。
    她没有未来,看不到尽头。
    割裂的世界只有她和夏侯显,他追着她咬,她没有任何办法。
    夏侯显动作不知为何缓下来,他还塞在她身体里,更低地伏下来,鼻尖蹭着她的脸。
    他沉默几许,身体下移。
    姜素问感受到他那根已经退了出去,像是拔了塞子的酒瓶,体液从她的穴里流出。
    她侧过身子,想拉被子遮自己的身体,他掰着她的腿抠挖,直到交混的白沫清液流干净,他凑近,舔了一下还未合紧的缝。
    姜素问颤了一下。
    夏侯显含住她的穴缝舔吸,刮蹭。
    他下巴有细微胡渣感,蹭着她大腿内侧,麻麻的痛感。
    舌面拍打嫣红细缝,舌尖勾缠阴蒂珠,还时不时用牙尖轻磨,姜素问抖得厉害。
    他埋头舔舐,直到她喷水。
    姜素问绷直了脚尖喷水的时候,夏侯显纹丝不动,水从他的脸一直喷到他脖子。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见她迷迷瞪瞪又要昏迷过去的样子,指尖按着抽动,延续快感,她湿了一床单。
    夏侯显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姜素问额上有汗,紧紧闭着眼睛。
    他知道她没睡。
    从后拢住她,翻了一圈,逃离湿床单那边,宽大的床再容他两人也有余。
    姜素问后背被他的体温烘得发烫。
    他心脏隔着胸腔跳动,传到她后背。
    咚,咚,咚。
    他惯喜欢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她。
    她整个人安安稳稳在她怀里,他也不用看她不悦的脸色。
    夏侯显拨开她颈后汗湿的长发,亲吻她的后颈。
    姜素问抖了一下,缩起身体。
    “不弄你了。”
    他只是缠绵的亲吻,亲吻她露出的每一块皮肤。
    他伸手去摸她的手,将她攥成拳的手指一根根展开,手指交叉扣住,扣在枕头边。
    夜竟然这样长。
    姜素问呆呆地望着墙面。
    天还没亮吗。
    她看不到窗外什么光景。
    姜素问一夜未眠。
    夏侯显醒来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一睁眼就对上她直愣愣的眼睛。
    她眼下发青,应是一夜没睡好。
    她嘴唇微动,喃喃出声。
    “我不该救你……”
    “……”
    “你应该死在那座山里……让野兽吃尽你的血肉……”
    “……”
    “你该变成枯骨,埋入土里,永远腐烂……”
    她与他面对面,一句一句像是诅咒,毫不避讳对他的恨意。
    夏侯显深深地看着她。
    而后,他指腹摸了摸她眼下,嗓音干涩,“你昨晚没睡好,再睡会吧。”
    他起身穿衣,离开房间。
    姜素问像一具尸体躺在床上。
    她眨巴眨巴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她起身,却觉屋里暖洋洋。屏风后,浴桶热水已烧好,冒着热气。
    姜素问惊觉有人进来她也没听见,自己竟然睡得这样死。
    洗了澡,姜素问通体舒畅些,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仆人适时送饭进来。
    吃过饭,姜素问稍微有点精神。
    秋天的下午阳光还暖,落叶随秋风簌簌飘落,半光的树枝仍竭力维持着不多的树叶。
    姜素问去往后院花园,趴在池边栏杆上,望着池塘里懒散的鱼群。
    不知今年冬天,这些鱼能捱过去吗。
    它们死了会换一批新的鱼进池塘。
    人类饲养它们并不在乎它们的死活,只为了观赏。
    观赏的价值失去,它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