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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暮色(五)h

      埃里克呼吸起伏,胸前的疼痛感持续,密密麻麻的细碎的疼痛。
    伊莎贝拉眼见着内裤包裹下的阴茎变粗变大。她骑在他身上膝行几步,撩起睡裙下摆,露出她什么也没穿的屁股和小穴,捏捏他的下巴,“先给我口出来,好不好?”
    很有礼貌的询问,但又不是真正的询问,是海妖的诱惑。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心甘情愿为她颠倒臣服。
    他的手缓缓扶上她的臀,按下她的身体.
    他舔的认真,她下面的水越多,伊莎贝拉仰头喘息,波浪黑发发尾垂到他的腹上,又痒又麻。卧房里呼吸声彼此可闻,伊莎贝拉细细呻吟,埃里克双臂支撑柱她的腿稍微分开一点距离,用舌面拍打那颗可爱的小阴蒂。
    伊莎贝拉腿发颤,“呃,别这样……”她支撑不住,躺倒在他身体上,埃里克掌握主动权,把她往上提,握紧她的腿根,舌尖钻进穴眼抽插,牙齿轻磕肉珠,“嗯……”伊莎贝拉看着天花板,目光有些涣散,突然绷紧了身体。
    埃里克知道她要到高潮了,加快了进度。
    伊莎贝拉虚弱的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埃里克凑近身体去接她的手,已然痴迷。
    “可以尿在我的嘴里,陛下。”
    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水液淅淅沥沥喷洒,埃里克像为主人舔舐脏污的小狗,一遍又一遍去舔她的腿间。
    伊莎贝拉闭眼半眯间闻到他的发情信息素的味道,和他的沐浴露一样,还是青草薄荷味。浓郁到让人醒神。
    埃里克含住她的大腿根的肉,轻轻蹭。
    他和她做爱的每一次,她都没有发情时信息素的味道。
    可她明明高潮了。
    这让他有些挫败,如果她真的对他不感兴趣,又为什么会找他这么多次呢。
    伊莎贝拉舒缓片刻,屈起腿轻蹬他的肩膀。
    埃里克托起她的背调整位置,他仰躺下,她趴在他身上。
    伊莎贝拉看着他的眼睛,迷醉后的清醒,欲盖弥彰。
    她手伸下去攥住他的阴茎,他绷紧了身体。
    “刚才,有自己偷偷射出来吗?”
    “没有,陛下。”
    伊莎贝拉在龟头处摩挲了会,指甲刮过马眼。
    埃里克胸膛起伏,咬紧了牙关。
    伊莎贝拉满意地看到他隐忍的表情。
    她并没有打算用手给他弄出来,只是不上不下的拨弄几把,玩玩具一般。
    埃里克闭上眼睛,不让情绪泄露出来。
    乳环嵌在肉里,隐隐的胀痛,和性器官勃起的兴奋混乱交织,让他有些恍惚,疼痛也成了一种助兴手段。
    伊莎贝拉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埃里克,你爱我吗?”
    埃里克的嘴被她塞满,他无法回答。
    她把手拿出来,鼻尖碰着鼻尖,又问了一遍,“埃里克,你爱我吗?”
    埃里克睁开眼,四目相对,这样近的距离看不透对方的心。
    毫无意义的问题,没有人会在乎问题的答案。
    “我永远忠心于陛下。”
    伊莎贝拉摇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可她还是期待地看着他,想听他说出一个准确答案。
    可他给不了她真正的答案。
    埃里克手抚上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手指捻到阴蒂珠,扒开穴瓣重重吸吮一下,“陛下,还要吗?”
    伊莎贝拉哼哼唧唧,“你耍赖……”
    好可爱。
    她想躲,被他按住,又被口到高潮。
    埃里克侧面抱紧她软绵绵的身体,胯下却离她有一段距离,温热手掌抚她微微颤抖的后背,轻声道:“陛下,好些了吗?”
    伊莎贝拉嗅着满屋子的发情信息素的味道,都是他的。
    埃里克胀痛的难受,alpha极强的心理素质和身体控制能力让他还能隐忍住,但他此时已经很脆弱,下体那根坠胀敏感,已经不能再受刺激。
    伊莎贝拉挣开他的怀抱,埃里克怀里一空,不自觉躬起腰身。她的每一次抚摸都让他战栗不已,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了。
    伊莎贝拉缓缓移动到他下面,他阴茎可怜地支棱着,龟头已经湿透。
    她缓缓伸出舌头,呼气打在茎根上,埃里克绷紧了臀。
    舌尖刮过马眼,精液激射,一股股溅到伊莎贝拉的脸上。
    伊莎贝拉不轻不重打了他鸡巴一巴掌。
    精液还在持续射出,她指腹沾到擦到他腹上那朵玫瑰。
    “陛下……”
    他声音有几不可见的颤抖。
    伊莎贝拉大发慈悲的凑上去,终于吻了他。
    津液拉丝,伊莎贝拉轻声问,“射完了吗?”
    “可以多射一点给我吗?”
    “陛下,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的。”
    “我想要你的血,你的肉,也可以吗?”
    “陛下,我是你的。”
    高潮后的温存格外珍贵,而高潮后的清醒又让人不得不面对。
    意乱情迷时的话语像突绽的烟花,灿烂迷人,火热散去,一切都像是场梦。
    卧室寂静,偶有窗外的虫鸣。
    伊莎贝拉按了下他的乳环,“还痛吗?”
    “不痛了,陛下。”
    她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去吻他的眼皮。
    声音轻的像要飞走的蝴蝶。
    “你是不是恨我?……”
    恨。
    埃里克模模糊糊地想,他恨她吗,他应该恨她吗。
    恨爱难存,需用一生分解。
    “没关系,很快的,很快就会……”
    就会什么。
    不知她说的很快是什么意思。
    她又开始作怪,去作弄他的鸡巴。
    埃里克已没有心神去多想。每一秒的疼痛舒爽让他清醒又沉迷,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敢把自己全身心交付。
    身体真正交合的瞬间,埃里克想,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他愿意死去。
    死亡不可怕。
    王国陨落一个人。
    日升日落照常。
    而他的信仰,他的太阳,此时与他共沉沦人世间最极致的欢愉。
    他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处都已经被她填满,打满她的标记。
    沉沦,再沉沦。
    再多一点时间吧。
    一起堕落到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