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醋意(H吃醋而不知的狼)
战狼将梁薰抱到了寝室内,门在他们身后重重的关上,梁薰被放在炕边,还没有上床,她就这么面对着炕,她身下的衣裙被战狼顺手撕裂,落在了床踏边上,她的亵裤也三两下的被除去,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热烫的硕大肉棒子已经抵着她的雪股,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
“夫君,轻点、轻点……”那硕大的头在没入了一小点,梁薰已经吃痛的眯上了眼。
她可以感受到战狼的怒气。
事实上,战狼能让她和纪止温说上话都算是意外之喜了。
男人都很难忍受地域受到侵犯的感受,更何况是具有野性的狼。
战狼伏在梁薰身上,低喘了一声。
他很生气,他不喜欢梁薰跟其他男人说话,也不喜欢两人之间那种自然散发出来的亲密感,这狂猛的怒火对他来说很诡异,他还在努力消化心中难受的感觉。
他此时此刻只想要占有梁薰,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全身上下都沾满属于他的气息,这样的想法非常的强烈,几乎令他发狂。
硬得似铁棍子的肉棒在她腿芯磨蹭着,如果不是梁薰那一声软绵绵的恳求,他肯定已经狠狠的插到最深处,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了。
战狼叼住了梁薰的颈子,嘴唇和牙齿泄愤似的厮磨着,可终究是舍不得施力,他一手掌着她的乳儿,揉捏着那敏感的乳尖,另外从她小腹绕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揉着那易感的花珠子。
肉棒子爱抚着她的牝户,挺腰摆胯。
“夫君……”女人身上最敏锐的点三管齐下的被刺激着,梁薰只觉得小腹一热,蜜汁从体内深处涌动,一股恼儿的打湿了战狼的肉棒子。
“哈啊……好深嗯……”在感受到她身下的湿意以后,战狼一插到底,插到了最深处,几乎紧紧的贴着宫口,他太硕大,就算插到宫口,那还有小半段再梁薰的体外。
“嘶——嗷——”战狼低喘了一声,有几分的不管不顾,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悍猛,他的双手来到她的腰间,掐着她的腰肢使劲的肏弄。
“哈啊啊啊……太重了嗯……”肉棒子反覆被抽出,又狠狠的插入,带了一点情绪的倾泻,盘错的青筋不断地刮蹭着层峦迭嶂的皱褶,麻酥酥的感觉一点点的流入体内,梁薰整个上半身趴在柔软的毛皮了,十指深深陷入其中,紧紧掐着毛皮不放,她嘴里不着吟哦着,浑身上下都因为战狼的撞弄而抖动着。
“哈嗯嗯嗯……”战狼的手从她的腰到她的臀,她的雪臀如今被战狼高高捧着,两人的下半身紧紧交连、密不可分。
战狼仿佛不知疲劳的打桩机,又深又很的抽插着,噗嗤噗嗤,媚穴里面的汁水被抽出又带入,在紫红交错的狰狞肉棒上形成了一条白色的飘带。
粉嫩的棒肉被恣肆蹂躏,几乎被压虽成了薄膜状,里头深粉色的媚肉被抽出又带入,瞅着好不惹人怜爱。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囊袋重重的拍在会阴上,梁薰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撞得与身躯分离了。
“夫君、夫君嗯……”她的声音变得柔媚、娇婉,近似尖嚷。
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做爱,就像是交配的狼,战狼低狺了一声,双手掐着她粉嫩到臀肉,一面掐一面揉,臀肉被他用来包夹那孜孜矻矻、挞伐不休的肉棒子。
“哈嗯……”两人行房都还在简单的刺激之下,除了变换姿势之外,并没有其他花样,战狼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两个人都震撼了一下,战狼揉得更使劲了,一边揉一边用力肏到最深处。
“嗯嗯……舒服嗯……”梁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咬着身下的皮子,嘴角都流出了口涎,脸上的神情迷濛而充满了欲色,两人都还是新手,可是一个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另一个血气方刚,到也是相得益彰。
战狼的气息也慢慢不稳,他顶到了最深处的穴芯,撞得梁薰一阵神魂震荡,在重整态势以后,他脑海中出现了欲望,他也立刻执行了,宽厚的大掌落在丰润的臀上。
啪的一声,羞耻又响亮,梁薰以为会痛,实际上却是说不出的爽,那种冲击感令忍不住嘤咛出声。
这一掌让小穴因为受到惊吓而收缩,战狼在这方面学习得快,很快想通了,只要刺激到她的小穴,他们两人都能获得极大的喜乐。
战狼最是擅长控制力道。
啪啪啪啪——
是皮肉拍击混合着他有规律地落枕。
“哈嗯嗯嗯嗯……”梁薰的声音变得有些幽怨,战狼的动作于她而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可就算心里有些矛盾,也架不过身体最自然而然的反应,她的腰肢随着他的插弄水蛇似的摆动着,原本雪白的臀肉上面充满了交错的红痕,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战狼又一个落掌,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梁薰被推到了最高点。
浪潮来得又猛又急,猝不及防,强烈的怡悦感从两人交合之处蔓延,如同涟漪般扩散到周身,梁薰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开了,舒爽得像是魂儿都给撞飞了。
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芒,梁薰的娇吟绵长、久久不断,“哈嗯嗯嗯哈啊……”她眯着眼儿,身下的毛皮都被她抓得有些变形了,她微微的仰起了颈子,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男性最敏感的男性象征在她体内不断冲刺,在高潮中的花穴里头捣鼓不休,媚道每一寸的媚肉都在收缩,密密匝匝的吸吮着这体内的不速之客,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他。
战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的男性分身几乎都要出现残影了,又在媚道里头冲刺了上百回,战狼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战栗,快意在瞬间炸开,一路窜升到了头皮,他脸上的神色是爽利的,他又是一个深捣,直撞到宫口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射向了那孕育生命的精巧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