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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瘟神终于走了,刚才她真的都要吓死了,本来说好不掺和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干扰了剧情不会引起什么副作用吧?
    不管了,反正做都做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连衣往裴言枫面前走了一小步,低声道:“裴兄啊,我跟你说,我跟舒小姐真的没有什么的,你别听钟小姐乱说,我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比水还清白。”
    裴言枫微微笑了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知道。”
    连衣咧开嘴角,笑地欣慰:“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哦对了,我跟你说啊,不是我维护舒小姐,但这里面的东西确实是钟小姐弄坏的,这个我可以跟你保证,也算是我亲眼看见的吧,反正就是她。”
    连衣见裴言枫没有回答,她继续道:“而且你看舒小姐的性子,你觉得她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吗?再反观钟小姐,你觉得她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对吧,想想也知道。”
    那是,只要眼睛没瞎,也能看出女主高风亮节,她是女主,她需要做这种事情吗?
    那根本不需要!她有女主光环好吧!
    裴言枫没有直接接话,而是拐了个弯:“今日之事真是为难阮兄了,日后我定当对酒楼严加管理,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抱歉。”
    连衣拍了拍裴言枫的胳膊,豁达道:“行吧,就这样吧,反正你心里清楚就好。”
    裴言枫歉意地点了点头,算是彼此心照不宣。
    等现场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了,连衣带着随从准备离开,她刚走到外面石铺小路上,就听到后面个声音在叫她。
    连衣回头,看到舒清晚提着裙摆,在后面小跑而来:“林大哥,你等等,你等我一下。”
    连衣:“怎么了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舒清晚在连衣面前站定:“就是,新品的事情,我很抱歉......”
    连衣咧开嘴角,了然地笑了:“没事没事,我知道不是你弄的,我知道的,没关系。”
    舒清晚看着连衣的笑容,不知为什么,却愣了愣,然后欲言又止了片刻,最后微低下脑袋:“刚才......我都听到了,多谢你帮我跟裴公子解释,还有前面,多谢你帮我,总之,谢谢你,林大哥。”
    终于“历完劫”的连衣,此时感觉浑身轻松,她眉眼都舒展开来,笑地轻松洒脱:“不用不用,都是举手之劳,只要你跟男主好好的就行了,哈哈。”
    “什么?”舒清晚一脸茫然,“谁是男主?”
    “啊哈哈,不好意思,我随便说的,没有谁没有谁。”连衣一脸尴尬,她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她忙打哈哈,准备敷衍过去,然后她轻咳了一声,“我是说,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连衣说完,也不在意舒清晚眼里微讶的神色,朝她摆了摆手:“就这样吧,我有点饿了,我回去了哈,拜拜,哦不,我是说,有空再见哈。”
    舒晚清看着连衣离开的背影,目光里全是难以言喻的神色。
    刚才有一刻,她看着连衣轻松肆意的笑容,竟然有些恍神,这种笑容,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再见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衣:老子是女的,怎么私会,钟七七你有病啊。
    舒清晚:......
    作者君语重心长:咳!话啊,不要说的太早......
    第14章
    经过下午那么一闹腾,连衣回到阮府,已经是晚上酉时了。
    她交代完后续所有事情,就到阮老爷住的北院去交差,跟阮老爷说清楚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之后,阮老爷便让她尽快回去休息。
    她出了北院,站在北院门口,突然就想起早上她和阮老爷一起祭祖的场景,继而想起那个盖着红布的灵牌。
    那上面到底写着什么字呢?又为什么要用红布盖着?
    这个还没掀开的秘密,着实挠地她心痒痒。
    她想着想着,就鬼使神差地迈开步伐,沿着北院外面的小道往北院后面去了,不一会,北院后面的宗祠就冒了出来。
    白天因为有许多家丁仆役,她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但此时门口搭建的台子早就拆除,周围也空无一人,整个祠堂在微亮的月光下显得特别幽深庄严。
    此时的祠堂犹如一个伺机而动的怪物,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动作,可它的周身都笼罩着危险的信息,仿佛时时刻刻都能张开血盆大口,将你一口吞没。
    连衣看着眼前的庞大建筑,吞了口口水。
    最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她大着胆子,颤颤巍巍地走到祠堂的门口。
    她伸手准备推开祠堂的大门,却在碰到大门的时候,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迅速收回了手,瞬间整个人清醒过来。
    不对啊?现在是晚上啊,她为什么要在晚上来这种恐怖的地方。
    等白天没人的时候再来不是一样的吗?
    虽然她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倡导鬼神的事情,可现在这种阴森森的氛围,确实让人觉得瘆得慌。
    算了,三十六计,走回上策!
    连衣说走就走,仿佛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条铁质理由,迅速脚底抹油,迈开大腿,逃也是地跑了。
    连衣下午选商大会吃的那一堆东西,早就在和钟七七争论的时候消化殆尽。
    然后又耗神和钟七七争论了那么久时间,继而又车马劳顿地回到府里,最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北院交差。整个过程下来分秒无歇,可把她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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