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做爱时,接通男友电话(内射、操尿)
“在做爱。”
裴嘉洛紧贴着她耳边说。
手机握在他手里,嘉怡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她控制好声音,尽量平缓地说:“在看电影。”
“看电影?哪个影院啊?”
裴嘉洛深深一撞,将她声音撞得变调:“家……家里。”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周家傲奇怪道。
“因为感冒了。”她低低说。
“啊——”周家傲立刻紧张自责起来,“是不是昨天让你淋了冷水的原因?”
“他让你淋了冷水?”裴嘉洛抓住了关键词,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侧头看向自己。
嘉怡挣开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裴嘉洛身下越发用力起来。
“不……不是……”
她声音发紧,无力地靠在裴嘉洛怀里,一面和男友聊天。
“我来看你吧。”周家傲突然说。
嘉怡夹住裴嘉洛的阴道更紧了,她快被裴嘉洛的恶劣折腾出眼泪了,呜咽着说:“不要。”
周家傲一愣,“你怎么哭了?”
嘉怡抓住裴嘉洛手臂的手狠狠用力掐下去,闷声道:“在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他笑了一声,似乎有被她可爱到,温声问:“什么电影这么感动?”
嘉怡转头用眼神去问裴嘉洛,他在她耳边道:“费雯丽的魂断蓝桥。”
“魂断蓝桥。”嘉怡说。
“我听过,是个悲剧吧?唔,晚上我也回去看看,对了嘉怡,明天周末,你有时间吗?”
“有……”
她刚说完,裴嘉洛就狠狠一撞,这一下险些要撞进她宫颈里,她痛呼一声,小穴紧紧搅着,像一片混乱场,她眼泪落了下来。
周家傲听到了她的尖叫,忙问:“怎么了?”
“刚刚摔了一下。”她咬着牙回答。
“没事吧?摔到哪了,严不严重?”
“不严重……就是脚滑……了一下……没受伤……”她捂住了嘴里的喘息。
裴嘉洛笑一声,在她耳边轻声说:“撒谎精。”
“没受伤就好。你周末有时间对吧,那我们……”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声,声响越来越大,嘉怡坐起身一点,吸了吸鼻子说:“有可能没有。”
听到她含糊的鼻音,周家傲都没想这个了,迟疑道:“你感冒听起来好严重,去医院了吗?”
“去了。”
嘉怡说不下去了,匆匆道:“家傲,我不太舒服,想去休息一会。”
“好,你快去睡一觉,发发汗可能会好一些。”
“嗯,拜拜……”
电话一挂,裴嘉洛掰开了她的腿,靠向椅背,像是抱着小孩尿尿那样使她在自己性器上上下颠动。
狭小的逼被狠力干穿,逼眼大开,那原本稚嫩的处子之穴已经熟练地吞吐起来,被淫靡地干成了深红色。
裙摆被完全掀到她胸口上,少女的嫩乳也随着颠簸而抖动着,她生怕自己被颠下去,只能紧紧抓着他抱着她双腿的手臂。
躺靠的上下位让肚皮拉得很薄,羞耻地能看见自己他的性器是如何捅入自己身体,甚至能看到自己肚皮被顶起一个小凸起。
“哈……哈……啊……”
她的呻吟还是少女的声音,娇娇的,带着爽太过的哭腔。
电影还在放着,却没有人在意剧情是什么了,和男友通话的刺激让她大腿一直高度紧张地紧绷着,此时带动小穴痉挛起来,她伸手揉了揉晾空的阴蒂,那痉挛立刻传递到阴蒂上,她尖叫一声,逼眼紧紧一夹,裴嘉洛毫无防备,猛地被一刺激,精关失守,大肆喷在她宫颈内。
“啊……啊……”
她眼前像有一片升起的马赛克,爽得眼前直冒星星。
裴嘉洛显然也很意外,喘息又急又沉,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拔出射精后微软的阴茎,动手撸了两下,性器很快又硬起来,他抓着她腿盘在自己腰上,龟头在她阴蒂上摩擦着,将那点狠狠压下去又弹起。
阴蒂是她最敏感的位置,一被摩擦她就浑身发颤,腿软得几乎挂不住他的腰,他性器下移,在她身体里的浊液还没流出来时,又一次将那些精液撞了回去,水声更响了,叽叽咕咕,连他拔出的性器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裴嘉洛做爱时不怎么说话,嘉怡不招他,他就能一直闷声直干,只有时而溢出的几声低喘说明着他的爽。
大量的精液被堵在她体内,又被捣鼓成白沫,从她穴眼里被挤出来。
裴嘉洛从往深处攻转到攻击她的敏感处,那一处是略带粗糙的女性G点,他一干,她强忍的呻吟就叫出了声。
“别干那里…!啊——”
G点靠近膀胱,她睡醒后还没来得及去洗手间就被他抓着一通干,一时觉得这次真要尿出来了,哭喊着:“裴嘉洛,我真的要尿了……”
“尿吧,我不嫌弃。”
他哑声道。
要是真尿了,嘉怡就真一头撞死在这,她奋力挣扎着,“求你了,让我去洗手间……”
见她真委屈得要大哭了,裴嘉洛这才从疯狂的性爱中停下来,在她唇上咬了两下,拔出了性器。
嘉怡颤抖着双腿还没坐起来,裴嘉洛又抱起了她,他道:“我抱你去。”
到卫生间里,他还没松手,就像给小孩尿尿那样抱着她,让她朝着马桶嘘嘘,尿没出来,身体里积累的白色精液先淫乱地争先恐后流出来。
也不知道裴嘉洛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那量比来大姨妈还多,激得她发抖。
越想尿越尿不出,她无力地推他的手:“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本以为裴嘉洛这就会放她下来,他却将她往下放了一些,一挺胯又插进了她阴道里。
嘉怡真要疯了,愤怒道:“裴嘉洛!”
他沙哑的声音笑道:“没来卫生间你说要干尿了,来了卫生间你又说尿不出了,你这不是欠干吗?”
她简直要被他的歪理气死了,可很快身体里的异样就让她注意力转移了回去。
超长的阴茎不遗余力地操干着她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压挤膀胱。
一面是生理本能,一面是为人的廉耻,她哭着呻吟,死死夹紧尿道,可是紧闭城门的尿道还是被所向披靡的大军干得失守,尿液几乎是喷溅了出来。
尿了近一分钟,脏污连两人结合处都打湿,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心里的怒火都成了哑炮,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
裴嘉洛还吮着她的耳垂笑着问她:“爽吗?”
“……你真是个畜生。”她低声道。
他浑不在意她的骂,将她放在洗手池边,道:“乖,撑好。”
嘉怡站都站不稳,也只能撑着,他从她身后再次捅进去,从后揽着她的胸乳和腰腹让她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她满额是汗,发丝凌乱,瘦弱的手臂撑着黑色的大理石台面,而男人的面容却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上身衣服连纽扣都没有解开,只不过因为性欲红了眼尾,他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胸乳,指尖勾着,让她不住发抖。
他看着镜子里的俩人,道:“嘉怡你看,我们还是很像的。”
相似的脸型,同样的耳朵,一样长的睫毛,乍一看不像,可越看越能发现他们兄妹的共同处。
想到他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几乎看不下去,别开了头。
他吻着她的肩颈道:“嘉怡,你和我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滚你妈逼。”
她极轻的也极脏地辱骂他。
裴嘉洛那清冷的声音笑道:“我妈逼不是你妈逼吗?我们是一个逼里出来的,你的逼也是给我干的。”
他一个挺身,又一次将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像狗圈地盘一样,他要让她的逼里全是他的精液,要让她身上全是他的气味。
她紧紧撑着洗手台,手指攥紧,眼泪大颗掉着,不住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