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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叔走了很久,然而就在他想要停下来的时候,从身旁又传出了一道声音:“左边。”
    周叔立刻看向对方,是一位正在遛狗的老人,他在白色的眉毛下的眼睛带着几分冷意。
    周叔不受控制的按照对方的指示走。
    “你想知道什么?这里的秘密吗?”
    “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往右拐,对,就是那边。”
    “走错了哦,政-府在正前方。”
    “哈哈哈哈,你为什么不坐车呢?就你这把老骨头,到底要多久才能到达地方?”
    “你不要乱走好吗?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到政-府?”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周叔却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了,他无法反抗这些人,哪怕是任何一个看上去弱小至极的人,他已经在原地饶了很多路了,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一直在转圈,可是无法反抗。
    他就好像是被随便一个人精神控制了一般,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他明明是来潜入的,为什么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他根本就察觉不到周围有任何人的靠近,可是只要他回过头就一定会看到一张过分完美的脸,和过于冰冷的眼神。
    周叔只觉得几乎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这种一直压抑在全身的恐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终于,他逃到了一个地方。
    他太累了,他已经是可以被作为探测小队最后利用的年龄了,如果不是他的城主,他恐怕已经是死亡的命运。
    是他的城主,帮助他逃脱了那悲惨的结局。
    所以在看到希望的人,居然拥有他曾经竭尽全力才得到的殊荣,就好像他曾经的一切努力都是一个笑话而已,他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在希望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正常现象。
    那并不是优越感,而是绝望感。
    他一直以来努力侍奉着城主,都好像是错误的一样。
    他竭尽全力的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
    但是现在,他突然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了。
    他察觉到似乎在这里,那些人不会再出现了。
    他只觉得因为一直被影响着到处奔跑,他现在已经疲惫到无法动弹了,他坐了下来。
    主城市,这个松散到可以被任何人进攻,却强悍到绝对不会被任何进攻而摧毁的可怕的城市。
    当周叔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这才注意到四周的变化。
    这里是什么地方?
    周围四处都种植着毫无作用的只会给上层使用的花卉,这里比起周围要更加静谧,偶尔能看到的人似乎都在绕道走。
    他发现自己其实在坐着的是一处台阶上,他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非常清晰的雕像。
    雕像?
    他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好,脑海中浮现出了在希望城里售卖的关于神的小道具,而他这时候才发现,在他背后靠着的,居然是那一座雕像!
    是神?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畏惧,然而仔细想想,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拥有神明?
    这个应该就是是希望城的人所说的圣主的真身吧。
    他只要倒退两步抬起头,就能看到那个雕塑,很大,并且雕刻的非常精美,甚至都好像能看到头发丝的纹理。
    神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
    如果是真的神,怎么可能会放在这样一处没有任何遮风挡雨的地方?
    果然所谓圣主不过是杜撰出来用来哄骗希望城无知的民众的吧。
    然而周叔却猛然怔愣了一下,刚刚隐约之间,他好像看到雕塑动了一下。
    是错觉吗?
    怎么可能呢,雕塑怎么可能会动呢?
    一定是他的错觉。
    然而周叔却眼睁睁看着那雕塑真的缓缓的行动了,那高大壮硕的雕塑此时低下头来,没有被点缀的眼睛似乎是朝向了他的方向,与此同时在雕塑男性的脚下,那令人恐惧的巨大的野兽此时正张大了口,锋利洁白的石雕獠牙正在向着他散发死亡的预兆。
    这一瞬间,本身就因为身-体疲惫,被精神恐吓,最后这一下不知名物体的恐吓,他直接晕了过去。
    直挺挺的向后仰倒,摔在了地面上。
    雕塑重新恢复了原样,那将人吓晕的野兽非常冷傲不屑的瞥了一眼一点胆量都没有的人类,表情骄傲的不得了。
    突然之间,骄傲的猛兽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迅速回归了本来的模样,高高的仰起头,一如既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从远处传来一声疑惑的声音:“咦,为什么主城市里会有一个红名?”
    他们的造物主何方疑惑的走到了地标的附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只剩半管的红色的血条。
    何方:“?”
    这人怎么了?
    间谍吗?跑来间谍结果心里承受能力太差把自己吓晕了?
    何方眼巴巴的看着那人挂着‘晕厥’的标签。
    ——
    何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没想到一天之内任务做不完,大晚上的把所有的城内事件统计全部都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就上线去找诸研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把前希望城的城主放进来?我觉得这不像是你的行事风格。”如果是何方自己,他觉得将人放进来是可能的,但是如果是诸研下的命令,他不明白诸研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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