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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捂脸,冲击过大。求你不要一脸甜美地说出这种会被消音的字眼好吗。
那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到关于日向名门一族只流传于人们八卦相传里的严格和古板。
偏偏这个人还在添油加醋道“如果没有保持在年级前三的话,是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在过年全族聚会的时候被反复公开处刑的”。
鹿丸本来是不信的,但她说的太真诚了,于是还是勉强打了个折扣,把“关小黑屋饿肚子”这种听起来就很不靠谱的剔除掉后的话听进去了。
再联想到即便高他们一个年级也很有名气的日向宁次的天才之名。
换位思考一下……
不由感慨活在这样天才辈出的一族真是压力山大。
至于只能勉强保持在年级中段的雏田……
“雏田不用有出众的实力也可以活得比我们好地多。”临冬摊开手耸了耸肩。
同时提醒鹿丸人有远近亲疏之分,请现在作为我朋友的你不要去担心一个只是同窗的她。
不然我大概率要生气了。
如果鹿丸年纪再大点、阅历更多点或者对日向一族多了解一些,就会察觉出,临冬在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无所谓。
哪怕脑子好使,但奈良鹿丸那时也只不过是个七岁的孩童,家庭幸福的人对这个世界的残忍的了解还暂时停留在历史教科书上惨烈的死亡率。
所以没有那个如果。
鹿丸看了眼远去的背影,安然地躺回树下,顺便把刚刚她提出的向他学棋一事列入这周末的日程。
比起教她下棋的麻烦,他那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还是占了上风。
第3章 犬冢牙
犬冢牙在那寥寥无几的逃课见面机会中在鸣人的帮助下成功堵住了日向临冬,并果断无视掉了鹿丸一脸便秘的表情叫嚣着要挑战她。
好胜心在牙三岁不到的时候就被写进人生词典的扉页并且红字加粗下划线。
和不搭理人一脸冷漠的宇智波佐助比起来,日向临冬明显要好说话地多。
那天赤丸用被差点薅秃了脑袋的忍辱负重换来了她的点头同意。
大概是狗生阴影实在太大了,给赤丸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以至于后来赤丸在面对临冬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怂。
等到他被临冬撂翻在地,牙才后知后觉读懂了鹿丸在宣布比赛开始前那个眼神的含义是“祝你好运”和“你个笨蛋”的混合体。
丁次是无意补刀、但刀刀致命的个中好手,“牙,临冬的体术是全级第一。”
他这才想起来虽然临冬总是被人暗地里调侃为“千年老二”,但体术一项是连佐助都没办法赢过她的。
“就算是考倒数,也好过体术输给别人。”临冬难得会露出牙疼般的扭曲表情,“那真的会出大事的。”
她举了个非常方便理解的例子,“就像牙你跟谁比嗅觉输了一样。”
艹。
这完全不能忍。
牙从地上蹦起来,突然理解了她的心情和背负的使命。并且由于过份将自己真情实感地得代入了这个比喻后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情。
“那我们来比跑步吧。”
被拒绝了。
理由是——我看赤丸好像不是太想的样子要不改天?
牙低头看了一眼缩在自己外套领口双手紧紧抱头的赤丸,几番挣扎,跟赤丸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食指搓了搓鼻尖,爽快一笑,“行,那就下次。”
赤丸:……
这个铲屎官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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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临冬并不是个会经常逃课的人(鹿丸:?),放学后又会跟高他们一个年级的日向宁次结伴回家,所以这一“下次”,就“下”了很久。
久到赤丸已经换完了一身的毛,家里院子的那颗树的树干被姐姐罩上薄薄的保暖衣,他出门前会被老妈勒令戴上毛绒绒的灰色耳罩。
他将昨天熬夜写的战书啪地一下拍在她桌子上,声音之大将后面的鹿丸都吵醒了。
在他炯炯的视线压迫下,临冬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拆开了这封皱巴巴的信。
沉默片刻。
牙本来就是个比较着急的孩子,马上有些不耐烦了。
临冬将纸调转了一面,指了一处,“这里,写错了。”
牙:“……………”
涨红了耳根,越心虚的时候就越大声,“就说吧,明天下午,敢不敢。”
“不敢。”
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很强,少有受的住“你敢吗”的挑衅,牙根本就没有试想过会失败。
他甚至已经想好她答应后下一步要怎么撂狠话了,就用积累的狠话词库第三条。
然后她说不敢。
这你让我怎么接。
就在他伸出手去揪住她的领子恨铁不成钢地大声吼道“是男人就给我接受挑战”的前一秒,临冬脖间粉色的围巾就像是凭空落下的当头一棒。
他突然意识到了“日向临冬是个女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
气氛一时变得很尴尬。
后来还是多亏了临冬义正言辞的“忍者哪里分男女”的思想教育,牙才从三米外一看到她掉头就跑的羞愤状态中脱离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看不起女生的意思还应下了临冬关于冲刺悬岩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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