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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别人的谗言把我打入地狱,深渊里旧骨横尸,不见天日,而我真替自己感到心寒。”
    谢知年反应灵敏后退两步,紫气丛生从他侧脸擦过,划伤的侧脸又多出一条伤疤,他连滚在地,捏着匕首绕着栏杆躲避灵光,掌心的畅快传来,系统的警报大作:“那岂不是你活该?”
    沈永羹侧身挡住攻击,划破的血液点在眉心,脸色里唳气十足。
    活该!
    听见了吗?他在说你活该。
    鲜血顺着沈永羹侧脸落下,他的提上,多扭着僵硬的脖子:“所有对你好的人即为活该二字,你爱的至始至终只有你自己。”
    谢知年神色冰冷地看着沈永羹:“那是你活着是我最大的威胁,不除掉你是我此生遗憾的事。”
    “你是我最嫉妒最讨厌的背叛者。”
    【028:目标人物黑化值上升】
    【028:目标人物沈永羹黑化值107】
    【028:宿主你为什么要特意激怒沈永羹,你真的想杀了他?这位面本来就不好洗白,你迟早都会顺从沈永羹回去,何必在这里跟他决一死战,他真的以为你想杀他。】
    【谢知年:我自有定夺。】
    谢知年望着眼眸冒火的沈永羹,他掌心血液吧嗒地落在地面,点滴都成滔天的岩浆,说话间已扔出匕首进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踩着匕首分化的影子,叠叠地生出巨大的蓝光开始反击。
    强大的光芒下起场可见的血雨,雨点轰隆地压在工厂的铁皮上,砰砰砰宛如打着大鼓。
    铮铮的气流泛着杀法阵,沈永羹挡住谢知年的进攻,见招拆招,不动杀心。谢知年却招招毙命,他一边闪躲着沈永羹,一边止住掌心的血痕,难免被四周的神力刮伤。两人红绳牵引绑住鲜血的日光,不见天日的工厂顿时灰尘大作,在这茫茫的尘灰里,爆发出来的光芒令世界灰暗。
    一阵下来,谢知年觉得吃力,他捂着胸口,穿得宽松的衣袍正狂舞。
    黑色的琉击自他头顶砸下,他抵着匕首,踩着疾风,自万里幻像里穿梭。
    无尽的黑夜成为他的背景板,袍子上的鲜血颇有不可或缺美感,每走一步,有惊无险,天雷自他后面砸落。
    沈永羹牙齿里贯着冷风,他心脏收缩地看着躲避雷击的谢知年,那人白色袍子中的面容越发避世。直到最后一击,谢知年没躲避成功,天雷砸碎他的后背,几乎心脏接近炸裂。
    沈永羹神情里失去神色:“你再不收手。”
    “不要命了?”
    谢知年口腔里含着血,苟延馋喘地跪倒在地:“绝不做输家。”
    巨大的红绳伸出天空,顶碎工厂的铁盖,形成长发三十米的圆柱,围绕在起柱的是残着屑。
    “那是什么怪物?”
    正在结界外的白翼面色惊恐,吓得栽在土里,灰头垢面:“还会动!不会是蠕动的蜈蚣?我的灵术法可收不了这等恶怪。”
    “老黑你眼睛瞎了吗?那不是什么怪物,不死雀和禁司缔结契约的红绳。”
    白翼拍着老黑的脑袋,眉毛横着,面色凝重:“谢知年不愧是初代禁司,他和首领的红绳比我们多三倍,关于这不死雀红绳的来头可多了,红绳越亮说明禁司在附近,红绳越碎说明禁司有危险,而这种情况的图案我未成见过。”
    沈永羹和谢知年红绳成红柱,哪有见过此等场面的白翼。
    “交锋。”
    白翼不解:“是杀机?”
    “只有强大禁司和五星阶的不死的战斗才有如此异样。”沈行舟不安地皱着眉头,眼前的景象和书卷里,他冷不丁地打着寒颤:“谢知年正和我们首领正面交锋,他们使用的阵法越厉害,这红绳就会高达天际,周围的红绳不躲远点都会断开连接。”
    老黑面目痛苦,害怕引火自焚:“我先走一步。”
    不等沈行舟继续劝阻,工厂里面的墙壁止不住地崩塌,砖头和水泥「蹭蹭」暴动,周围的树木刮着强风,藏在上面的乌鸦站不住脚。
    黑色的夜幕打开血盆大口,沈永羹站在凌冽的寒风中任由其冲击,靴子和地面摩擦出闪电的光,那眸子落在谢知年鲜血直流的手掌,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你杀不掉我的。”
    “你所做的都说无用的挣扎,这样反噬的只有你自己。”
    谢知年于狂风间倒塌,咆哮的红光肆意闪动在他背后,犹如晴天霹雳:“拔刀。”
    “成王败寇。”
    黏腻的液体冲进喉咙,沈永羹眼神微凉,他们缔结过契约:“你强行破除自身的封印,灵魂衰弱,五识会散,你不想要自己的命大可以动手,期待你复活的族人还等着你。”
    沈永羹不会轻易伤谢知年半根头发,他躲避为主,攻击为辅,居高临下的模样刺眼无比,反倒是故意让着谢知年。
    他说:“来日方长,要取我的性命,乐意奉陪。”
    谢知年听着他这句话,紧紧地抿着嘴巴。
    沈永羹声音和神情说不出的凄凉,本想这次不动手带谢知年回去,战斗成为他们表演的开幕,他眼底的幽暗浮现很快又压了下去,谢知年死怎么能跟那些尸体做论?
    比不上的终究是比不上:心软终究是心软。
    黏腻的血液挂在谢知年耳朵上,他脸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匕首处染上大量的血液,昏昏沉沉意识强行压住,却笑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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