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6页

      他还以为冰酒会救他,至少也会救下瑛海,虽然冰酒表现的一向很冷漠,但他同样极为护短。
    这就是背叛了奇迹的代价吗?
    ……可真是太惨重了。
    在无尽的懊悔中,伊森本堂的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伏特加。”琴酒命令。
    伏特加上前检查尸体,迦羽凛在旁冷冷看着,只在他想要烧掉尸体的时候朝伏特加的脚边开了一枪。
    伏特加吓了一跳,立刻不敢动了。
    “冰酒,你想做什么?”琴酒狠狠皱眉。
    “我要带走他们两个。”
    琴酒不满:“他们是卧底!”
    “基尔是我的人。”迦羽凛冷冷说道,他看向琴酒,两人的视线对上,冰山撞冰山。
    明明卧底已经死了,伏特加却感觉周围的气氛更压抑了,他什么都不敢做,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两人。
    半晌,琴酒冷笑一声,语气恶劣又嘲讽:“呵,你还真不挑。”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伏特加如蒙大赦,连忙跟上琴酒,开车载着大哥离开了。
    迦羽凛则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有些不爽地踢了伊森本堂的尸体一脚,“都怪你。”
    被琴酱误会了啊。
    不多久,伊森本堂的联络员跑了进来,看到两人的尸体之后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查看,一边看一边焦急喊着:“本堂,本堂!”
    可惜,伊森本堂的心跳已经消失,再无法应答。
    一支/枪,抵在了邦尼的脑袋上。
    背后传来了冰酒冷冰冰的声音:“听着,老鼠,我有话要你带给他。”
    三小时后,东京机场。
    各种证件一应俱全,邦尼静静地坐在候机厅,旁边的两人已经恢复了呼吸,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伊森本堂先女儿一步醒了过来,惊慌中连忙查看瑛海的状况,发现她还有呼吸之后愣了愣,劫后余生的喜悦瞬间溢满了他的心脏。
    “给。”邦尼递给伊森本堂一张机票。
    伊森本堂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事,问:“是你……”
    “不,是冰酒救了你们。”邦尼满脸复杂地说道:“他提前帮你们准备好了机票和证件,等下就要开始检票了。”
    伊森本堂一怔,继而释然,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果然是他。”
    第二次了,冰酒救了他,宛如一场奇迹。
    “他让我带话给你,如果你再敢踏入日/本一步,他就打断你的四肢将你丢铁轨上去。”邦尼想象着对方冷冰冰的语气,怎么都不敢相信有着那种凛然杀气的人竟然会放过本堂。
    伊森本堂却笑了,说道:“前辈还是那么嘴硬心软。”
    邦尼:……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老友,不,他感觉冰酒是说真的。
    “你以后该不会还要过来吧?”邦尼的语气充满迟疑。
    “不,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不会再回来了。”伊森本堂淡淡说道:“前辈善良是他的事情,但若是我不知分寸地得寸进尺,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啊,善良……
    冰酒善良……
    邦尼默默地扭开头,等回国之后,还是给本堂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长野县。
    刚刚结束了和诸伏高明的碰面,两个卧底在旅店中检查过房间,坐在床上久久无言。
    终于,降谷零先回过神来,打开电脑开始编辑这次的任务报告。
    他们两个和景光的哥哥商量了这件事情该如何蒙混过关,其实也很简单,因为那个被击毙的成员的确没暴露出组织的存在,反倒是他们两个对高明透露了组织。
    ……不,说是透露也不完全对,应该说是被诸伏高明察觉到了,他们也只能将真相告知,毕竟诸伏高明可是被组织盯上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太危险了。
    “我在想哦,zero,我哥说的那句话……”
    “你是说,他推测冰酒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并且知道你和高明哥的关系?”降谷零从电脑前抬起头来。
    诸伏景光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别多想,那也只是猜测罢了。”
    “可是我哥从来就没有出过错。”诸伏景光的心中十分不安。
    在他和zero将事情告诉大哥之后,对方立刻推测出了冰酒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让他离开组织。
    可是,诸伏景光不能离开。
    哪怕现在真的十分危险,他也绝对不能离开,毕竟想打入组织实在是太困难了,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身份暴露景光不能让所有人的心血白费。
    “那你就离开。”降谷零倒是和高明一样的看法,“高明哥的确很厉害,我看你还是先离开组织好了,如果冰酒真的知道,你再回到他身边就很危险了。”
    “那你呢?不也是一样危险。”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如果冰酒知道他的身份是假的,那zero拿出这一份一看就是假的调查资料交给冰酒,zero就死定了。
    “不然你离开吧,冰酒他对我态度还不错,我回去的话说不定他不会……”
    “hiro!”降谷零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凌厉地盯着自己的幼驯染,说道:“冰酒是组织的人,而且很可能是组织的高层,你最好不要太小看他更不要抱任何期望。”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半晌后又心情复杂地闭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