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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
江岸一阵冷哼!
“是我年幼无知,家里管得严有了逆反心理,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就被校外的一个混子吸引了,就,有了孩子。我家里是绝对不允许的!我爸一世的英明,我家的脸面都被我丢光了!我怕的要死,也不敢说,后来瞒不住了在想把孩子打掉也来不及了,我爸就把我送到乡下,生下孩子后就把这孩子交给了当地的一家人,这家男人叫刘敬波,结婚三年没孩子,就把这个孩子抱养了。”
真狗血!也真够烂俗的。
江岸早就猜到,闲来无事陪着梅姐看电视剧,八点档狗血大戏差不多都这个套路!
“我为了日后把他认回去,就在他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C。作为标记。就为了以后好相认。可是十年前我再回去找刘敬波,刘敬波家里也有一个孩子了,是他亲生的,我生的孩子他说是自己走丢了。后来我问了那个村子的人才知道,是刘敬波这个畜生故意把只有三四岁的孩子到带火车站,找了一个偏远的小站台把孩子丢在那。从此失去下落。”
陈雯开始哭。
江岸面无表情。
好像在看鳄鱼的眼泪。
现在你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她哭的可怜,哀哀切切。
江岸有些心烦。看不上她,甚至做不到理解同情。
“我没有放弃寻找,我一直在找他,开始一点消息都没有。在西山小筑的时候,我发现战贺的侧脸和,和孩子他生父很像,也是左撇子,这我就心动了!本来我只是陪我小儿子去玩的,没想到的不来全费工夫,我想见见他,看看他是不是我丢失的儿子。”
陈雯泪眼婆娑看向江岸,有些渴求似得,去抓江岸的手。
江岸借着拿茶杯躲开她的碰触。
“我想弥补他!我亏欠他很多,我想把他认回去,我们母子相认!我真的太想他了!”
陈雯说完,看着江岸。
江岸仿佛就看到一个很无聊的电视剧。不为所动。
“江医生,你是他男朋友,你知道他身上有记号码?右手臂C这个标志,有吗?”
陈雯追问着。
江岸摇摇头。
“没有。”
战贺说了,不会和她相认的,不管真假,就是陌生人。
陈雯很吃惊。
“他右手臂有一个纹身。还有伤疤。没有你说的C。不过是有一个差不多得C,但那不是你的标记,那是我给他开刀做手术留下的伤疤!”
江岸拿出昨天准备的病例,片子!
拿出一个刚住院的时候拍的片子,举高,让陈雯看!
“你看到了吗?这!下手臂骨裂!手肘骨折,上手臂也骨折了。这,看到了吧!很明显碎的有些厉害!角度很刁钻,所以手术的时候也要根据患者的骨折地方来开刀。自然下刀也不可能是规矩的一条直线,有时候会是曲折的。尤其是他上臂骨打了钢板的!”
江岸讲解的很详细,就差给陈雯来说一说手术经过了。
“上臂骨骨折碎的有点厉害,要复位的,在下钢板。为了很好的操作,我是他的主刀医生,所以我就给他做了一个半弧形的手术切口。他是年前十二月份做的手术,到现在也有五个多月快六个月的时间了,他术后恢复的不错,但是手术伤口在怎么恢复也会留下伤疤的!他上臂骨的半弧形的伤疤是我留下的。”
江岸又拿起一个照片。
“我们会在手术后拍一些照片的!确认一下手术刚结束后的情况。看到了吗?缝合后的伤口!”
陈雯赶紧接过照片去认真仔细的看。
一条大花臂,手术伤口已经缝合,缝的很密,伤口是微微的半弧形。
但总觉得这个照片有点诡异!
“这个时候是他躺在手术台上,手臂是扁平状的。现在他恢复了,伤疤就是稍微有些弧度大一些。”
江岸继续解释。
手心已经冒汗了。
这是他P的图,故意的把照片里的直线伤口弄成了半弧形。
陈雯看看江岸,一脸怀疑。
“病例都在这,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去找其他骨科医生再问问。”
江岸这话说的很理直气壮,不怕查似得!
其实这话心虚的,只要稍微找一个医生看看就知道不对!手臂骨是直的,骨折的地方也是直的,所以手术下刀也是直线!
但这装腔作势的样子,让陈雯有点相信了。
“估计你也查到梅姐了,是,梅姐收养的战贺。但是战贺那时候已经记事了。他很清楚的知道,他是从一个老小偷手里偷跑出来的,他不想成为小偷所以逃离了那个老扒手。老扒手说过,是从一个河边捡到的他,那时候他还在襁褓中。他知道自己的年纪。你儿子多大了?”
“三十三!”
战贺阴沉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露出得意一笑!
江岸,咱们俩谁是哥谁是弟?这下弄明白了吧!
“他今年三十一!还是对不上!”
江岸瞪眼说瞎话。
陈雯信誓旦旦的事儿有点站不住脚了。
“但,但他是左撇子!”
“他右手臂受伤,不得不用左手。我还能左右开弓呢。”
“那,我能见见他吗?我和他直接对话行吗?”
战贺听到这,偷偷地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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