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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太好走,转来转去的。
大壮开车,二胖眼神如炬的盯着车外情况,顺便把大路小路全都记住。
终于到了吴老二选好的地方。
车刚停好,吴老二带人就过来了。
吴老二是一个瘦巴巴尖嘴猴腮的这么一个人,五十不到眼冒精光。大耳朵还有点朝上,战贺真的很想给他拍个照片发给江岸看,告诉江岸新鲜事儿,看,老鼠成精了!
两撇小胡子,细细的,一看就像电视剧里的狗**!
但笑的很真诚,小眼睛咪咪的。
“战总!好久不见,你是越发的帅气啊!”
战贺笑笑,和他握握手。
“吴哥也和当年那样,精神抖擞的!”
互相吹捧,互相恭维,你给我戴高帽,我给你拍马屁!
哥俩好的携手揽腕的这就进了私人会所。
堪称五步一岗了。
每个门口都有人把守,每个人都严阵以待,甚至夸张的都模仿警方了,还挂着内置式对话器,耳边有白色的电话线的那种。
腰后边不是刀子就是斧子。看着进来的战贺大壮二胖都眼神不善。
搞得好像斧头帮谈判。
战贺心里撇嘴,我是良民!五好市民,积极纳税关爱伤残人士接纳出狱人员,不抢孩子棒棒糖,还扶老人过马路呢!
吴老二笑容满面,战贺云淡风轻。
吴老二是装的,战贺是真的。
这谁是老大,谁有胆色,谁能成大事都一览无遗了。
战贺能单刀赴会,管你什么状况,多少人把守带多少武器,战贺根本不憷。
楼上顶级的包厢,外头站了少说也有二十人。
确保楼内完全没有外人了。
吴老二这才和战贺坐下。
吴老二给战贺倒了一杯茶。
“不好意思啊,战总,主要是现在是多事之秋,我最近被跟踪的很厉害,不得不防。真的不是针对你啊!”
战贺笑着挥挥手。
“我相信吴哥有诚意,不然也不会特意和我私下见面的。”
“大黑都和我说了,咱们也别转弯抹角的,时间紧,也怕夜长梦多,咱们哥们就少了那些虚头巴脑的吧!”
大黑就是那大黑痣。吴老二这么说了,战贺也点头答应。
“吴哥,你也知道的,猫有片狗有圈,一家不管一家事,再加上我和张三哥关系不错,所以你们这的地盘生意,我从来就没想过侵吞了。有钱大家赚,没必要一家独大。咱们怎么起家的?底子黑的,树大招风,我只想安稳的过日子,没想过当出头的鸟!”
战贺表明态度,他没有要过来侵占地盘的意思,让吴老二放心。
吴老二点了点头,看出战贺的诚意了。
“我要是有那个心思,我不会就带这俩人。我来是真心实意和吴哥谈的。”
“是是是,我知道,战总艺高人胆大,不是那种阴险小人。”
战贺笑笑。喝了口茶。
“我就是单纯的想要整治高帆。其他的我不管!我想在这一点上,吴哥和我是一条船上的。”
“我知道你和高帆的仇,恩怨,你的胳膊他的手,都是解不开的仇疙瘩。我也一样,自从高帆来了以后,这兄弟不是兄弟,生意不是生意,把我搞得也很烦。”
吴老二摇头叹息。
“怎么说?”
“张老三能有今天,做地产煤矿生意,那是我们当年帮他打下来的。高帆和张老三的女儿结婚后,高帆直接接管了煤矿生意。那明明是我在管理。张老三和我谈话打亲情牌说什么老了儿子女重要了,我只好到地产公司去,做了一个副总。”
战贺明白了,利润最大油水最多的生意被抢走了,吴老二不满意了。
“我一直陪我媳妇儿呢,不太知道这事儿,我记得张三哥身体一直很好啊!”
“非常突然!”
吴老二说起这事儿,声音都压低了。凑进战贺。
“其实没有比张老三更会保养的了。他年纪不大,还不到五十,再加上儿子那么小,张老三吃喝饮食都很注意,定时检查身体,除了血压有点高以外,其他什么事儿都没有,但他每天都吃药,血压控制的很好!”
战贺嗯了一声,他知道这些。
“大年初一,我还去他家给他拜年,我们喝酒还挺高兴的。初四早上,高帆到了地产公司,要拿走了公司的所有重要证件资料,手下人不给他,通知了我,我才知道出事儿的。”
“我这就急匆匆的到了地产公司,高帆和张俏,张俏就是张老三的那个倒霉闺女,在总经理办公室呢,张俏挺着个肚子,高帆就全权代表了。高帆说,张老三突发疾病住院了,担心病情恶化,决定把地产公司交给张俏管理,张俏变成公司总经理。煤矿由高帆管理。这么一来,公司产业都变成张俏和高帆的了。我们这些股东,打天下的人,全都被扫地出门了!”
“你们就没去找张老三?”
“去了!能不去吗?不让见啊!就连张老三的前妻和儿子,都不能进去,说是病重谢绝一切探望!我就去找找医生问个明白,原来初二早上,张老三被送进医院的,高帆张俏谁也没通知,利用过年期间人手不足,就把这事儿瞒下来,然后抢占机会拿到了煤矿和地产公司。等我们知道的时候,都非常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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