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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陛下榻上。
    本以为新帝是这么多年宫中憋闷,才寻了这个方式找乐子的,哪想到冷不丁的,忽然就要立后了。
    有大臣试探着出了列,询问着要立哪家的女儿为后,毕竟他们思来想去,这近期进宫的,倒没有家世煊赫的。
    不过听说这个把月,送进宫又放出来的男男女女不少,都说陛下当初入宫的时候没净身,可他要真的是个正经男人,这么多美人儿,怎么就一碰不碰送出来了?
    他们思前想后,陛下估计还是不能人道的。
    怕就怕陛下要选他们的女儿为后,以陛下这种荒唐肆虐的性子,这可不就麻烦了。
    谁舍得自己家娇生惯养的嫡女去做这个?
    一提立谁为后,坐在龙椅上的裴確忍不住笑了笑,诸位爱卿不是早就知道,朕在鸿宁殿金屋藏娇吗?
    诸卿闻言,这才放了下心来,口中祝贺着陛下与新后,在裴確满意的神情里散朝了。
    下了朝,他马不停蹄回了鸿宁殿。
    床上的人还没醒,他也不叫醒对方,脱了衣服上床,又将人抱在怀里,恋恋不舍地亲了又亲。
    对方转了转身子,地上传来锁链碰撞的脆响,裴確面色一凛,坐了起来。
    他从另一侧掀开被子,手掌摸着对方的脚踝,面色凝重。
    锁链的这头,他已经尽量找来最柔软的缎子了,可是他的脚踝处,还是有之前留下的痕迹——
    当初刚把人关起来的时候,他没想这么多,锁住他脚踝的地方是金子做的,生拉硬扯之下,留下了一圈儿青紫的痕迹,落在他柔白的皮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后来经历了他逃走那次,抱他回来后,又准备重新锁起来,这才发现不妥。
    青紫的痕迹一圈又一圈的叠加着,纵使他已经睡着了,碰一碰也会让他紧锁眉头。
    以往的那么多次,即使再疼,他也什么都不说……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才把链子这头的锁换掉了,改成了缎子做的,虚虚地缠了起来。
    怕弄痛他,怕伤了他。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早在自己因为他哭心疼的时候,早在抱着他从神武门回来的时候,早在把金锁换成缎带的时候,自己就喜欢他了。
    可惜,陷入仇恨,迷了双眼。
    被自己不合时宜的喜欢吓到了,又办出了更多荒唐事来。
    说到底,他欠他的。
    不管裴府当年的案子是不是先帝授意,他一个六岁的孩子又知道什么,说到底,是自己把所有的怒火都迁怒到了他身上。
    他欠他的……
    裴確垂着眼睛,用刀子轻轻划破缠在他脚腕处的缎带,一层一层绕开了。
    慕容纾早就被他的动作惊醒了,脚踝一被松开,他就赶紧抽了回来,一双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乌溜溜地看着他。
    他手指揪着被子,坐在床内侧,眼睛里亮晶晶的,含着期待,
    裴確,你放过我了?
    第130章 【番外】强取豪夺完结篇
    裴確看见他的神情,心中止不住地发酸。
    他没打算放过他。
    用锁链是一时怒火之下想出来的下下策。
    他也不能放过他。
    他要一辈子,困住他了。
    换另一种方式,永远把他困在自己身边。
    裴確张开双臂,声音软了下来,过来。
    慕容纾依旧戒备地看着他,只是抓着被子的手指,无意识地紧了紧。
    裴確极有耐心地保持着那个动作,纾儿,过来。
    你来,我就告诉你了。
    慕容纾掀开被子,做了个起来的动作,便猛然被人撞着抱进怀里了。
    裴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对不起。
    慕容纾的脸贴在他胸前,因着这一声道歉,瞬间红了眼睛。
    你可以怨我,也可以恨我,但是我不会放你离开。
    裴確的手臂铁环一样的箍住他,我会改好的,会为我之前的错误赎罪,所以,你跟着我,永远跟着我。
    慕容纾垂下了眼睛,什么也没说。
    他一个被关起来的人,又能说什么。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传闻中已经死在溧水行宫的废帝,还不是任由别人捏圆搓扁么。
    或许,等到对方的一时兴起消失了,他才能真正的解脱。
    当日,裴確为他穿好衣衫,亲手带着他出了鸿宁殿。
    慕容纾回身望了一眼鸿宁殿的方向,眼中不辨喜乐。
    他被裴確牵着手,一路去往承乾殿。
    裴確说,这个地方让他害怕了,换回熟悉的地方,可能会好一些。
    他很久没有走过这么久的路了,踩在石板上,膝盖以下都是软的。
    他走得慢,裴確就陪着他慢慢地走着。
    养在鸿宁殿的美人露了面,好奇的宫人在远处悄悄打量着,目光落到那白衣少年身上时,那些人膝盖一软,差点儿跪了下去。
    陛下这位美人,长的酷似那位在溧水行宫染病去世的小陛下。
    他们震惊地收回了眼睛,不敢再继续看了。
    累不累?
    裴確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臂搭上了他的腰。
    手臂下面的腰肢微微僵硬,裴確讪讪地笑了笑,他还是怕自己。
    还是说,以前自己做的,都给他留下阴影了。
    慕容纾看了他一眼,又迅速转开了眼睛,摇了摇头。
    裴確扫了眼他的腿,在对方的惊呼声中,把人横打抱起来了。
    不知道因为害羞还是什么,那张粉雕玉砌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只露出一片微微泛着红的侧脸,一直红到耳际。
    裴確忍不住想亲一口,又怕把人吓到了,快步朝着承乾殿的方向走去。
    在承乾殿门外被放下来时,慕容纾的眼睛飞速地红了。
    陛下!
    他转过头,李文忠颠着小碎步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
    慕容纾扶他起来,声音哽咽,李文忠……
    陛下……陛下……李文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围着他转圈,您瘦了……您受苦了……您……
    慕容纾却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捏了捏李文忠的胳膊,神色焦急地朝他摇了摇头,小声,别这样叫我……
    他紧张地看了裴確一眼。
    这么些时间,他受的苦多,李文忠受的苦更多。
    他不想因为这个称呼,再让李文忠遭罪了。
    裴確脸上却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他上前拉住慕容纾的手,柔声说:外面风大,有什么话进去说。
    承乾殿的布置和以往没什么两样,处处都是他熟悉的感觉,慕容纾看着自己被裴確紧紧抓着的手,猜不透他突然开始对自己好,是为了什么。
    你喜欢这里?
    慕容纾点了点头。
    那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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