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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忆竹抬起通红的眼睛,带着一点点哭腔说:“你犯规,说这么好听的话,我都觉得这是梦,不像真的。”
“对不起。”
“你知道吗?在见到你之前,我心里都不敢100%确定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我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就算是你只是说好听的话安慰我也没关系,就算你反悔了也没关系……因为能得到你的回应,我已经很开心了,不敢奢求更多。”严忆竹的声音小了下去,但她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
路寒闻言不忍,又自责起来:“对不起,真的,我真是白比你多活了十几年……这么懦弱胆小,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对不起。但既然在一起了,我就会努力的。不过……可能我一开始还不能做得特别好,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胸前的脑袋点了几下,路寒温柔地摸了摸,又扶着那脑袋并身体躺到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小朋友的眼睛,说:“那我来亲你了哦……”
小朋友的眼睛里闪过什么,有期待,有紧张,还有投入。她干脆闭上眼。
路寒右手肘撑在床上,左手抚住她的脸,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可能是姿势的原因,小朋友只觉得比下午在玄关的那个吻更让自己难以把持。路寒的舌头刚探进牙关,她便发出一声嘤咛,引得路寒也心中一荡,喉间也发出满足的享受的声音。
严忆竹忍不住伸出双手,像那晚那样,箍住了路寒的腰,并轻轻压向自己。路寒开始还怕压着她,身子稍微有些抵抗,但马上意识到小朋友的倔强,便依了她,把自己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双唇依然没有分开,路寒干脆把右手探进小朋友的头发,伸到脑勺下面,掌控着小朋友的头部,再轻轻压向自己。小朋友更觉得失去掌握,只是任路寒索取,并迎合着她;任她用舌尖描摹自己的唇线,任她探索任何一处隐秘之地。路寒稍微休整时,她便主动迎上去,也去探索路寒的,只是每次刚行动便又被反攻回去。
喘息间,小朋友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轻轻说:“你真霸道。”
路寒在她两颊各亲一下,说:“你这样就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欺负你……”
严忆竹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欺负回去,听了这话脸上却还是红了,她把路寒的头摁在自己肩上,在耳边说:“再亲亲我……”
路寒听到这声娇羞的邀请,想也没想,撑起脑袋,再次吻了上去。小朋友的唇真软啊,像热乎乎的果冻,Q弹香甜,这回她没急着攻入齿关,反而在这唇上停留良久,反复地亲吻、啮咬、描摹。小朋友的反应却比刚刚更激烈,嘴里哼了好几声,似在动情,又似在邀请。她却好像没有听到,稍稍离开唇,吻到了鼻尖上,然后向上,吻住那三颗成等边三角形的小痣;再吻双眼,伸出舌头触了触布满青色血管的眼皮;再吻向耳朵,叼住柔软的耳垂,轻轻咬着,又用舌头拨弄。
这下小朋友彻底受不住,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耳边皮肤荡开,直冲头皮,她“啊”地叫出声来,摁住路寒的头,颤着说:“不要……”
路寒停下来,嘴边含笑:“不要亲亲了吗?才刚开始……”
“大坏蛋!”小朋友几乎带着哭腔了,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兴奋之中还有恐惧,那种身体失控的感觉,让她感到陌生。
路寒双肘撑着自己,伏在她身上,安慰她:“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应该慢慢来的……”
小朋友双手伸到她背后,抱住她:“是我的问题,我忽然有点害怕……”
“没事,没事,不怕,你不喜欢或者不愿意,随时喊停好不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路寒想,慢慢来不是坏事,至少自己理智的时候还是想放慢节奏的,至于不理智的时候……比如刚刚,就很难说了。她从小朋友身上下来,侧躺在一边,面对着小朋友,说:“还有那件事,我们都不用着急,等彼此都准备好了,让它自然而然地发生,好不好?”
小朋友点点头。其实她是愿意的,只是没有经验,心里反而有些怕。但她常觉得和路寒在一起,即使什么也不做,也非常开心了,更何况,她们现在可以亲吻,还是……尺度这么大的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路寒:这尺度也没多大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大年初五,路寒和小朋友在家过了一天二人世界,看电影、打游戏、看书,还有接吻……
严忆竹以前从没跟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因此什么都新鲜,怎么都意犹未尽。每次都要亲得路寒满脸口水才罢休,气得路寒问她是不是属狗的,关键是这人每次被问都还傻呵呵地嘿嘿笑,完全就是一只傻狗。
晚上睡觉,也是一定要抱着路寒的,而且总是贴得很紧。路寒很怕擦枪走火,反而时时克制自己,搞得小朋友还抗议起来,委屈巴巴地说路寒都不主动抱着自己睡觉。路寒看她眼睛似乎都红了,便只能顺着她,倒是自己克制得愈加辛苦。小朋友呢,常常更是撩人而不自知,还要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路寒,气得路寒暗暗发誓等以后都要让她还回来!
当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摆在跟前的最重要的却是一件让路寒头疼的事:关教授软磨硬泡,让她带“小严”回家一趟。
按道理,她也是应该回家一趟的——自己说跑就跑也就算了,跑了不回就有些过分了;而且也没去外地,回家不过是一脚油门的事,没有任何客观上困难。更何况,现在家中二老是知道她和小朋友在一起的——尽管还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在一起,躲在新家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