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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要么是他们不愿意交出神迹的答案,要么是真的没有神迹。
    前者还算好处理,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有一个让人说出实情的办法,但后者……
    他真的无法交差。看来还是直接的威逼利诱任务比较适合他。
    岛田夕颜与降谷零对视了一眼,虽然相比组织里的其他人,他们与琴酒认识的时间和接触的机会并不多,但这似乎是琴酒第一次叹气。
    “回去休息吧。”降谷零开口说道。
    “你呢,那个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怎么办?”
    “什么叫图谋不轨啊,不用担心我,我的枕头下面有……”话只说了一半,后半句被用一个挑眉代替了。
    一提起枕头下面,岛田夕颜就想起拆穿他马甲的那一天,那一天她的枕头下面可是放了随身武器的,想必降谷零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
    “阿拉阿拉,刚刚解除危险就开始了吗?”宫野志保双手环胸,斜着依靠在厨房门口,嘴角微微勾起。
    一看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别乱说!”岛田夕颜将嘴巴微微隆起,一脸的嗔怪模样。
    “我可什么都没说。”
    是啊,她可什么都没说!
    落入小小全套的岛田夕颜将水杯塞回了宫野志保手里,轻声说着:“我去休息了。”随后离开了玄关处。
    -
    另一边,岛田半藏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艾米丽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正在生气。
    不,她甚至不用看,从气息上她就已经感受到岛田半藏的怒气。
    “乌拉拉,是什么让你如此气愤呢半藏先先生?”
    岛田半藏没有回答,他只是将剪裁得体的西装脱了下来,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艾米丽微微一笑,继续擦拭着她那把黑爪为她定制的狙击枪。
    岛田半藏空坐了一会,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
    这是一款几年前的老机型,看样子应该很久没用过了,不过保存得很好,应该是经过惊喜呵护的。
    伴随着短暂的开机画面,手机便可以运行了,打开手机通讯录里翻找了一通,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是半藏,麻烦你帮我查一个人。”
    艾米丽很配合半藏的行动,在通话期间没有张嘴插话,不过在电话挂断之后,她倒是很快张了口。
    “一直不与家族联络的半藏先生居然用了与家族联络的手机。”
    “那个男人,我见过,在威尼斯人酒店,他当荷官。”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就走到伊势姬的身边的,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他当然抱有敌意。
    “或许他们早就认识呢,只是一起到拉斯维加斯去了而已。”
    “吉拉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一把狙击枪,现在给了岛田夕颜一个惊吓,然后又给了岛田夕颜一个惊恐。
    他的样子有些愠怒,甚至不再叫艾米丽的名字,而是张口叫了艾米丽的姓氏。哦!是她母族的姓氏,她似乎不太喜欢提及自己的亡夫。
    毕竟是艾米丽·吉拉德亲手将他杀死的。
    伊势姬还没有做好亲眼见证死亡的准备,岛田半藏如是想着。
    “可她完好无损。”
    “是有惊无险。”
    “你最好离她远点。”半藏扶了扶手腕,对艾米丽·吉拉德发出了通牒。
    “但他似乎也不想见你,半藏。”毕竟是杀父之仇。
    “这不归你管。”
    艾米丽浅笑着,在于半藏的相处中,她已经成功发现了将对话聊死的技巧了。
    那就是跟他说他妹妹讨厌他。
    岛田半藏一定!绝对会生气!
    不过他此次返回日本就是为了寻找岛田夕颜,至于结果如何……无论如何,祝他好运。
    -
    夜色渐渐深沉,这座小岛上却依旧灯火通明,小路两旁的火把架子也被岛民们安上了长明不灭的火把灯,从天上往下看,想必是一条暖色的绸带之路。
    “该出发了。”降谷零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候出发,正好能赶上公布获奖的号码。
    “好。”岛田夕颜穿好了外套,刚刚降谷零和她说,现在这个季节,夜晚的海岛还是会有点寒气,所以还是穿上外套比较好。
    “你呢?”降谷零将头扭到穿戴整齐的宫野志保的一边。“不是说让你原地待命吗?”
    “反正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就算待命了,又能做什么呢?况且,我对这种传奇的故事也还是很有兴趣的。”
    “波本,就带上志保吧,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守家。”
    降谷零似乎有点无奈:“岛袋君惠应该是能能记得我们的,到时候要怎么介绍与我们关系亲密的雪莉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岛田夕颜思考着,不过她很快就有了答案。“为什么不说是兄妹呢?”
    “哈?”
    “诶?”
    “你们的爸爸是亚洲人吗?”岛田夕颜问了她的第一个问题。
    降谷零和宫野志保都点点头。
    “那妈妈是白种人吗?”
    二人又点点头。
    “所以四舍五入你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啊。”
    ……
    降谷零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虽然看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其实一点道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