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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路可可风中凌乱地背着一小包行囊,清澈的眼眸中尽是迷茫,怔愣着站在路的中央。
    “就这么把我给抛下了?”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耳边还能回想起那两个家伙临走前的幸灾乐祸,什么鬼的骑士契约,竟然有范围限制,超脱一定规范的范围就会失效,这和一个废棋有什么区别?
    “好的,殿下,真正考验您的时候到了!”
    “坚强的意志力和体质需要艰苦的磨练才能发挥出它完美的性质,我们只会成为您道路上的绊脚石,所以为了变得更强,这一路必须通过您自己到达北勒蛏学院,我们会在终点等您凯旋!”
    “愿您一路平安,我可爱的殿下……”
    “等等,你们要抛下我!”路可可打断了他的话语,一脸的难以费解,简直是不可理喻,如果她是从修真世界穿越过来的,上去就给他们两巴掌,让他们清醒清醒——
    她到底是哪根葱?!
    哪来的自信她会到那里!
    他们想杀死她就直说,搞这么莫名其妙的仪式,真心的累人,忍不住的,眼中的泪水逐渐泛上眼眶,豆大的颗粒泛着晶莹的光芒,在阳光下折射着五彩的芬芳,淋落在脸上,可怜兮兮。
    而随着泪水越来越多,嘴唇禁止不住抽泣起来,声音凄凄惨惨戚戚,婉转哀鸣,回荡在空气当中,一声抽泣着另一声,让听到的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其中一个夫人怜悯心油然而生,看着夕阳下那孤零零的背影,就联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孩子,眼中的爱怜几乎溢出眼眶:“哦,我可怜的孩子,你为何而悲伤?”
    路可可抬起头,露出那白皙小巧的脸蛋,上面还带着点点的泪渍,宛如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小猫咪,激荡着人内心最深处的共鸣,只见她微微颤抖着粉嫩的小唇,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美丽…的女士,我似乎…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是跟着父母商队来的…可转眼车队就不见了…因此我迷了路…我好想,好想回家…现在的身无分文…又没有落脚的地方…甚至可能连食物都没有……”
    夫人闻言,心中的怜惜更重了:“这可真是不幸的消息,亲爱的。”她伸手摸了摸路可可的头:“我表示对你有万分的难过,不过很抱歉我不能帮助你,因为我的经济并不足以支撑!但如果亲爱的,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我破败的小屋暂居一晚,也许美好的梦境可以让你安心,也许第二天的清晨,你的父母就会回来……”
    路可可眼波流转,她乌黑的瞳孔深黑似漆,望着不断安慰她的夫人,心思百转,她粲然一笑,羞涩地低下头:“谢谢夫人,您的心真是美得像天使。”
    夫人名叫卡密德芙,是一位猎户的妻子,不过前年丈夫不幸死在了魔兽的口下,而那个时候她刚怀孕不久,却不想遭到这样的惨事,大悲大伤之下,动了胎气,在生产的时候到底没有保住,现如今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望着前面破败的木屋,对比起原来的高楼大厦,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大字来形容。
    路可可踩在木板上,甚至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只要一用力就会碎掉一般。
    路可可同意了,刚刚的措辞完全没毛病,不过,虽然简陋了一些,但胜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也不失为一个温馨小家。
    卡密德芙似乎觉得自己的屋子难登大雅,脸颊有一些泛红,忍不住瞥眼看了一下路可可的表情,平静的似乎泛不起半点波澜,心下不由一暖。
    忍不住想应该也是一个苦命孩子,在家里受了不少苦,不然怎可被父母粗心丢下?
    很快露可可就被带进屋子里,卡密德芙可能是因为孤独的时间长了,满脸难掩的热情,又是端水,又是烧饭,连这寂寥的小屋都被染上了生机,添加了一丝丝火热的味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临近傍晚,月亮慢慢地爬上树梢。
    因为打猎的原因,卡密德芙的丈夫身上常常带有血腥味,而且回家的时间不固定,所以早早开始,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分房睡了,而现在路可可睡在卡密德芙的房间,那位夫人去她丈夫房间睡了。
    路可可从这里可以望向窗外的月光,清冷而幽静,难得的岁月静好——
    较好的月光洒落在路可可的脸颊上,染上了一点慵懒韵味,她躺在床上,好看的眉毛轻轻上挑,有些疲惫。
    不得不说,被这么热情的对待,她还真有些不习惯,也有一些拘谨,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竟感觉难得的清静,全身都有一种放松的轻快之感,睡意忍不住爬上眉梢。
    不过——
    等月亮爬上高空,静谧悠闲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有着节奏地敲着,不响也不轻。
    此刻,路可可的眼眸幽黑似潭水,似乎映衬着星辰的岁月之花,仿佛能透过人的心灵,空灵而美好,却也带着淡淡的寒意。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顿了片刻,路可可轻轻开口,里面带着淡淡的慵懒味道,随着柔风轻轻传入门外:“卡密德芙夫人?”
    敲门声也在这个时候停了,女人悦耳的声音传来:“哦,亲爱的,真是万分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请原谅我的失礼,因为我不得不来提醒你把窗户关好,德复比的昼夜温度相差较大,夜晚温度会直线下降,如果你不盖好被子,关好窗户的话,也许清晨的你,会拖鼻涕。”
    “我知道了,卡密德芙夫人,谢谢您的提醒。”路可可幽幽开口,里面尽是感谢之意。
    “不,这是我应尽的责任,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愿你好梦,孩子。”
    半晌,外面静的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路可可也开始打起了瞌睡,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一边是想从窗户跳下去,一边又懒得动,最终索性不管了,直接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密密麻麻地爬满已经有下脱趋势的脸上,眼珠子也开始在黑夜中泛起橙黄色的光芒,悠悠的仿佛两个金色竖瞳,冰冷而刺骨,正死死地盯着她。
    如果是平常,路可可一定被吓得心肝儿乱颤,不过现在她正在熟睡,一切的困难,在她睡觉的时候都不是事,就是半夜有杀手要把她给剁了,只要不疼,她也可能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总体来说只有一个字。
    懒!
    路可可就半眯着眼睛傻愣半晌以后,转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怪物:“……”
    窗外,松枝迎风摇曳,像是在抚摸月亮的脸,想抹掉那遮掩清光的灰色皱纹,又似在嘲笑怪物,不停地摇曳着。
    而在松树的草丛边,有两双眼睛正静静地望着这里,时刻观察着这里的异变。
    暴食莫名其妙,摸摸脑袋,奇道:“她不怕吗?”他可是见识过她那小胆量的,现在这么大一个怪物就搁她面前,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愤怒摸摸下巴,饶有兴致道:“怕不怕我不知道,但要是再不救她,可能就要死了。”
    片刻,草丛一片的幽静,没有半分的声响。
    暴食眼神指控:你倒是去呀!
    愤怒回了一个淡淡的眼神:你怎么不去?
    暴食嗷得一口吃了前面的草丛,顺便打了一个饱嗝,挑了挑眉,眨了眨粉淋粉淋的大眼睛:我可不保证能不能带全身体。
    愤怒莞尔,轻抬手指向旁边的松树按了按,砰地发出来一声巨响,连鸟儿都惊醒了数只,一脸的茫然。愤怒耸了耸肩,紫罗兰色的眼睛轻轻飘了回来:  就她那小身板,可以?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僵持着,突然,愤怒又挥了挥拳头,一脸的肃穆,甚至眼神都开始变成了深紫色,又如最深的夜色,泛着异样的光泽。
    “看样子你还没有明白,我刚刚的力量不单单是对我们小可怜殿下的,而是包括全部人……”翻译的意思就是:信不信我揍你?
    暴食鼓起腮帮子,粉色的毛都气得有一些炸起,但如果拼实力的话,他确实不是愤怒的对手,可就这么去,也不甘心,思来想去,憋出了一个词:“我不和莽夫斤斤计较!”就悻悻然离开了。
    愤怒对于他的气语没有半点反应,毕竟狗逼急了都要跳墙,何况是暴食,要是真惹急了,也许会拼着受伤的风险和他大战,愤怒表示他可不想浪费自己的力气。
    屋子内。
    怪物第一次被无视似乎有一些气恼,忍不住伸出自己尖锐的爪子,想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惜爪子还没有碰到她,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利刃斩断,瞬间血肉横飞,痛得他龇牙大叫。
    那难听的嗓音,如火如荼,瞬间窜破云霄,比刚刚松树倒的时候还要巨响,里面夹杂着森森凄怆回响,更让人寒毛竖立,只想离发源处远一点。
    很显然,路可可也被吵醒了,没办法,喜欢睡懒觉归睡懒觉,但在高中的她,很长时间都在半睡半醒中,不得不被中途打断也是常事,所以这么响的声音,想不醒都难,至于是在魂游,还是在梦游就不得而知了。
    吼吼吼!
    怪物被偷袭以后的怒吼。
    同一时刻,月光幽静地洒在路可可的脸上,添上她的朦胧睡意,竟硬生生地将她原来柔和的脸颊衬出一种幽静的美好,甚至到精致的雏形,浓密而又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打落在她清澈而又慵懒的黑眸上,轻轻抬起,秋水出芙蓉,通透明亮,一时美得竟无法用语言形容。
    吼吼吼!
    怪物被二次无视的怒吼。
    因为此刻的暴食被那迷糊的眼眸一看,只觉得心尖儿打颤,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在心中缓慢升起,甚至恍惚中可以看到有什么金色的光芒环绕在他的四周。
    视线忍不住下移,那秀长美丽的脖颈,白嫩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以及衣服下若隐若现的……
    咕嘟——
    暴食自小时候被锁过柴房,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饥饿感,不,比小时候还要强烈,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或者是身体上的,更准确地来说,是身体的某一处——
    吼吼……气死怪了。
    嘣!
    黑色身影迎着天际的月光,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光彩,为月色勾勒出一层蒙纱,显现几分诡异的美丽。
    暴食烦躁地将扰人的杂音打飞,收回悬空的拳头,顺便掸了掸手,只是烦躁并不减分毫,更有难解的郁闷,一股奇怪的邪火不停徘徊在他的心头,让他憋屈得难受,可又不知道怎么办,甚至连许久都未曾有半点反应的地方,也抬起了头,更加郁闷!
    暴食忍了又忍,实在憋不住,直接开始上手,虽然他没有干过这事,但活在生活当中,也不是痴傻儿童,自然而然就知道什么意思。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货,何必在意男女之间的戒律!
    直接粗鲁地撕掉了路可可的衣服,眼睛差点瞪直了,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两颗殷红的花蕊轻轻地绽放着,似乎因为接受了冷空气的原因,轻轻地瑟缩了一下,尤像那害羞的粉花,惹人怜惜,又害怕受伤,半开不开。
    诱惑得暴食直接张口含住了一只,味蕾里面充满了甜丝丝的味道,可口又润泽,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可口,都要美味!
    激动的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吮吸得更卖力起来,另一个小颗粒也不放过,抬起手不停地挑逗着,那原来半软不软的小珍珠,似乎也被弄得有些情动,开始有稍许的挺立,喧嚣着需要更多的抚慰。
    暴食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似乎想到身体主人的心不在焉,恶意的思想油然而生,捏着颗粒的手劲不禁增大,直痛得路可可发出了一声呻吟。
    在这剧力的牵扯下,路可可总算有一些清醒了,然后亮丽的眸子就对上了粉嫩嫩的眼眸,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晚风清冷地吹拂而过,冰凉的寒意爬上她的肌肤,忍不住视线向下移去,嗯,真是空旷得可以……
    等等,这!
    啊啊!
    啊啊啊啊?
    路可可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随后她身上的人也跟着尖叫起来,叫得她都有一些怔忡,不由抬起眼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叫什么?”
    “暴食。”无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