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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红色的凤凰在房间内盘飞了一圈后将一封来自邓布利多的信件丢给斯内普,而后它偏着头打量着斯内普以及被他严实盖住的那个男孩,它转了转头下一秒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斯内普下了床,皱着眉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以及一次性门钥匙。
    哈利巴拉下盖在身上的被子,嘴角下撇一脸不高兴,被打断他们之间的趣事这令他也郁闷得很,“是邓布利多?”
    “显而易见。”斯内普冷哼。他重新扣上散开的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顶而后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
    “那么福克斯看见我们了?”哈利闷闷不乐道,他并不想邓布利多知道他和斯内普之间的事,尤其他们在床上干的事。
    “你认为邓布利多懂凤凰语?”斯内普轻哼,他对此倒是没有太多在意,也许那只凤凰敏锐到能够发现躺在他身下的人是哈利,但是那又如何。
    邓布利多可不认为哈利会和他的最不对付的教授搞在一起。
    哈利也觉得自己多虑了。
    “那么你要走了。”他重新扣起衬衣上的扣子。
    斯内普点头,“如果你能够利用时间多看点书长点知识——我现在就教你一个魔法。”
    他忽然捡起那颗滚在被子里的球,将它放在哈利的手中。
    哈利忽然有种预感,“你要教我注入魔力来维持她的保护咒?”他勾起嘴角,笑得就像是被温暖太阳照射的暖烘烘的能够感染看见他笑容的任何人。
    斯内普的手握住哈利的手,“用心感受我。”
    他说着,随后哈利就感觉到了来自斯内普的魔力,从他的手心穿过温和的覆盖整个球,随后进入了内部,他也感受到了那个活泼的温热的生命力。
    她是热的,如同一束火苗。
    “我学会了。”哈利说,“以后我也可以做这个。”他看向斯内普,“我学的很快,所以教授你真的不用全部都一个人负担,我也可以帮助你。”
    “现在你只要安静看着你的书,等我回来。”斯内普招来了他的外套。
    一次性门钥匙的目的地是一处熟悉的地方——戈德里克山谷。
    他打量着窗外的景色,看来邓布利多回到来了。
    “邓布利多在哪儿?”斯内普皱起眉望着面前戴着熟悉半月形眼镜的红发青年,疏离又冷漠。
    “西弗勒斯,别那么紧张。”邓布利多笑眯了眼,他伸出手微抬做出一个安抚手势,“是我。”那双眯眼睁开,熟悉的智慧般的鸢尾蓝眼睛直视着斯内普。
    但是他身旁的金发青年就没那么和善了,他完全不是滋味地打量着斯内普。
    “这就是你回到英国后第一个要见的人——他到底有哪里好!又丑又老还头油!”格林德沃撕开柠檬雪宝的包装献媚地将它递到邓布利多的面前。
    邓布利多看也没看,自己拿了一支柠檬雪宝撕开咬了起来。
    “不用理他,我的孩子,不好意思让你看见我的这幅样子——这其中非常复杂,我就不一一叙述了,总之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是你的孩子。”斯内普皱起眉。
    格林德沃笑了起来,打断了斯内普的话,“你当然不会是阿不思的孩子,我们的……”
    邓布利多的手盖在他的嘴上,他冷漠地看向这个牛皮糖。
    “我需要一个私人空间。”他皮笑肉不笑,“劳烦你出去。”
    格林德沃也知道他现在不能气到他的阿不思——介于他做了那么多糟糕的事。
    于是这个妖娆的金发青年再一次敌视地瞪了斯内普后不情不愿地离去了。
    “那么你如何证明你是邓布利多?”斯内普双手抱胸望着年轻的红发青年。
    “西弗勒斯,我中了伏地魔的诅咒——我可从未想过他居然还有如此慷慨的一天,或许他的幽默感还没有随着他的头发而消失。”邓布利多简单讲述了他身上的经历,如同说了一句冷笑话。
    斯内普下意识的抓住左手臂,他皱起眉,“不,邓布利多现在在国外。”
    “你见过汤姆了?看来他的消息还挺灵通的,一直盯着曾经的老教授,想要探知凤凰社的一举一动。”邓布利多和蔼地笑了,他咬了口柠檬雪宝就像是包容学生的教授。
    “我需要的是证明而不是套话。”斯内普说完就拒绝回应,他站在那里如同欣赏青年接下来拙劣把戏的观众。
    “很抱歉打扰到你的假期,我的孩子。”红发青年看上去比斯内普还要年轻,他才20出头,远远到不了对着斯内普说“我的孩子”的年纪。
    “还记得你来霍格沃兹任职第一天我对你说的话吗?——西弗勒斯,我不求你学会爱其他人,但是你要包容那些孩子,他们中可能有曾经的你也有曾经的你所爱的人那样的存在,包容他们的错误,教会他们应该掌握的知识。教师这个职位最重要的是耐心,而你绝对不缺这个,而这也是我所看好你能够胜任这一职的原因。你会是一个好教授。”
    “而你确实做的很好。”红发青年的眼睛透过那副半月形镜片,温和地注视着斯内普。
    “你觉得我做的好?——在我几乎让格兰芬多学院分见底,几乎所有学生都憎恶我,我可知道他们私底下给我起的那些无聊的外号。”斯内普哼了声。
    “如果所有教授都一个性格,那么学校生活多么无聊呀,而且你比斯拉格霍恩要好多了——至少在你那边家世行不通……这句话可不要告诉我们的老朋友,他对自己的名声看的比他的古董鼻烟壶还重。”邓布利多朝斯内普眨了眨眼睛。他咬掉柠檬雪宝上的最后一块柠檬白,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如果做这些的是一个白发老人,谁会在乎一个糟老头子舔嘴角,但是现在的校长年轻又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