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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投票, 包括孟馥悠自己都没有投,她窝进了舒适的云朵团子沙发里,玩味的对那个日本小哥说:“啧啧,我没倒牌呢。”
    “牌面来看,失语者、发明家、圣徒这三隐齐全,暂时假设没有酒鬼,那就还剩一个魔术师首夜查验的毒蛇。”南景诚再次扫了眼大厅中间光带上的信息,沉声道:“我觉得圣女吃毒的可能性不大。”
    爆出了两张号码牌,分散在大厅各个角落的人都慢慢聚集到了中间来,稀稀疏疏的围在光带区域的周围。
    其中一个两米的高大胖骑在云朵团子上,还很有童心的把云团子揪出了两个小耳朵,说:“十号的发明家说的恶鬼号码区域也包含了九号圣女,十三号的枪要不要自爆一下,朝九号开一枪?反正圣枪开过了就安全了,也不会再被梦杀。”
    “我不同意,十三号藏好了,不要跳听见没,枪可不能随便废。”闪电疤脸男皱着眉头反驳。
    日本小哥犹豫了几秒钟,一直深深的看着孟馥悠的方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来:“那个,我想请问,你为什么选择揭我的牌呢?”
    他声线很清亮,即便消沉下来也还是有着满满的少年感,一双小鹿般的黑眼睛带着困惑。
    “我是圣女,而你没倒牌,除了我吃毒之外,你是存在凶牌可能性的,所以你的回答将决定了我是否会选择反提名你。”日本小哥不卑不亢的说。
    “揭就揭了,还要解释为什么吗。”孟馥悠觉得有点好笑,跳上一个云朵团子坐上去,“而且我为什么揭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是说要我再来一遍让你回忆一下?”
    孟馥悠伸出五指,金丝灵活而危险的在指尖穿行。
    “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日本小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对不起,那我只能当做你是凶牌在搅水揭牌了,运气不好撞上了我是圣女。”
    光带的另一边,红色卷毛的小胖子叼着自己的大拇指,正跟同伴小声交流着:“如果信魔术师给的消息,凶牌配置就是毒蛇和甜点师,没有双面镜……这还真不好说,但是以往的经验来看,很少有凶牌一上来就这么早的往外跳揭人家牌。”
    “何止是凶牌,放眼整场这种跳跳虎也少好吗,不过她是张敲钟人,就只首夜有信息,报了也不怕恶鬼梦杀就是了。”他旁边的寸头高大胖显然也是认同这个观点的,点头附和着。
    另一个扎小辫的高大胖也在点头,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为了防止偷听,重要的信息都是用眼神传递的,尽在不言中。
    对于十一号的灵牌敲钟人身份他们三个是认同的,因为他们中的卷毛小胖子就是二号位共情者,信息与敲钟人给出的二三出共情是能对应上的。
    之前楼层的讨论是顺位发言模式,还会存在号码位置靠后来跟票跟信息的嫌疑,但九层不一样,大家的信息都是出房间之前就写好交给了人偶执事,再进行统一公布。
    除非凶牌中存在双面镜,否则没可能作假。
    但如果存在双面镜,魔术师所说的本场有毒蛇这一信息就是有误的,再加上共情者验的一三出一凶,双线索一指,基本就能判定三号的凶牌。
    所以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十一号就绝不会给二号共情证身份,因为这就相当于直接把凶牌队友给卖出去了。
    也就是说十一号这张敲钟人稳灵。
    三个胖子肉乎乎的圆脸互相打着眼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那位九号的圣女对十一号进行了反提名:“你好,我要提名十一号。”
    场景重演,孟馥悠和那个日本小哥的身后同时出现巨大的数字虚影,人偶执事温声对大家宣布规则:“九号位贵宾提名十一号贵宾,同意票决的贵宾,请在五秒钟内划动您的身份牌。”
    代表着孟馥悠的十一号光带的正中间,几张黑底白纹的卡面整齐排列着,这是身份卡背面的图案,也代表着票决获得的票数,目前显示的是三张,大部分人都还处在观望阶段。
    只要票不过半,就不会直接出局,就靠这么迷迷糊糊的只言片语,除了三个凶牌之外,基本也不会有人冲她票了。
    人偶执事:“十一号获得三票,十分钟内可再次进行提名,若十分钟后无人提名,则十一号将被判出局。”
    孟馥悠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双臂着环胸,她在等着看谁是共情者。
    只要这张共情者有能够帮忙爆牌提名的队友,那就一定会跳出来吱声帮她。
    果不其然,心里才数到三个数,寸头的高大胖拍了拍掌引起人偶执事的注意,指着九号位男人说:“四号提名九号。”
    高大胖身后出现巨大的数字四虚影,九号位的日本小哥的身后也跟着又亮了一次,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亮号码了。
    四号位是失语者。
    孟馥悠朝这三个吨位非常实诚的大胖子看过去,对方三人也在看她,那红毛卷发的小胖子还朝她挤眉弄眼扬了扬下巴。
    这三位的逻辑非常通顺,一张铁灵牌,和一个不知道是吃毒还是凶牌而且撞过就没什么用了的圣女,那当然是果断的舍弃后者保十一号。
    九号位的光带上票数显示着三票,再加上孟馥悠南景诚和霍骁,一下就冲到了六票。
    闪电疤男人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上细小的胡茬,视线在三个胖子之间来回游走,心中明了,除了已经爆牌的四号位,另外的两个之中,有一个大概率就是共情者了。
    人偶执事:“九号位贵宾获得六票,十分钟内可再次进行提名,如果十分钟后无人提名,九号位贵宾将被判出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场中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再提名。
    九号位的日本小哥还瘸着腿,往前走了两步,他周围离得最近的两个人是黑长直的公主切和穿着黑西装的络腮胡男人,二人立即起了身,慢慢面朝着他一边往后退了些,拉开距离。
    这是很明显的防备动作,防止对方在最后一刻暴起伤人,毕竟九层里并没有什么禁止斗殴的规则保护,不管是凶灵还是玩家,要打要杀百无禁忌。
    日本小哥恳切的环视了一圈其他人,说:“我真的是圣女,十一号没倒牌很可能就因为她是张凶牌,而且本场没有双面镜,毒蛇盲咬我吃毒的可能性也很大。”
    但这番说辞并没有几个人听得进去,聪明人已然能看出共情者认牌的举动了,这六张票明明白白就是来自两支队伍的,在给十一号的敲钟人证身份。
    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人再提名。
    时间进入秒数的倒计时的时候,日本小哥已经明白了不会再有转机,他神情崩溃绝望的捂住脸,好像已经放弃了希望。
    然后下一秒,变故突生,九号位指尖紫光闪烁,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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