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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无凶牌,那这样就也能说的通了,本场的三隐是存在酒鬼的。”
    五号位的医师一边忍着身上的怪痒,把自己脖子挠出了一道道的红印子,一边烦躁的反驳说:“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占星共情一个吃毒一个酒鬼呗,凶牌配置大概是一张甜点师一张毒蛇,没有双面镜首夜盲咬能咬得这么准?”
    陆明衍转着笔,漫不经心地道:“都到六层来了,就别讨论概率这种低级问题了吧。”
    孟馥悠蹙着眉头意有所指地说:“反正现在焦点落在五号和九号两张隐牌身上了,啧,大意了,刚才应该让八号先朝九号开一枪的,圣徒可不太好处理,那现在只能先出五号了。”
    七号位的圣女牌摇头说:“打死了还好,要真开了没打死,估计咱们也是不敢认的,毕竟八号撞死之前自己的身份都是存疑的。”
    孟馥悠点头:“那也是。”
    便在此时,五号位的医师忽然惨叫起来,暴力的撕扯着自己的羽绒外套,脱下来后又继续去拽里面的打底衫,袖子高高撸起来,露出了下面通红的手臂。
    “怎么回事,噫他的手怎么这么吓人啊。”六号位共情者离得近,将对方手臂上的血痕看了个真切,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疙瘩,黄豆大小,顶端都已经被挠出血了。
    “啊啊啊——”五号位男人控制不住的去挠,痒意到了极限就变成了阵阵钝痛,每一个疙瘩都在发疼,他从手臂抓上脖子,整个人在座椅里挣扎出了扭曲的姿态。
    “这、这好吓人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荨麻疹之类的病啊?”旁边的四号位男人被这阵仗吓到了,尽量往后靠的想远离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清楚荨麻疹哪有发作成这样的,肯定是别的什么烈性皮肤病,还不知道传不传染。
    孟馥悠皱着眉,看着逐渐暴躁抓狂的五号位男人,突然回想起来昨天那座罗刹雕塑的皮肤上也有类似的凸起的小圆疙瘩,这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接错了任务而导致的‘负面状态’。
    五号位男人的眼球里全是红血丝,疙瘩已经从胸口蔓延上了脖子,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啃食着脖子上的血管,他趴在桌子上朝着人偶执事挠着桌子,“我病了,快给我解开,给我找医生!!!”
    几个人偶执事安静的站在各自的区域,对他的求助置若罔闻。
    “直接票决吧?他这谁知道传不传染啊,吓死人了。”四号位的发明家尽力的想离他远一点,但是人毕竟被拴在座椅上,根本于事无补,赶紧举手示意,“四号位提名五号位。”
    人偶执事接收到定于讯号,温声道:“四号位贵宾提名五号位贵宾,从五号位贵宾的右手边起,同意票决的请举手示意。”
    投票走过一圈,五号位出局。
    链条绞动的声音响起,五号位的男人却全然顾不上害怕,他现在全部的神经都被身上的钝痛折磨着,或许死亡反而是解脱。
    巨蟒兴奋的扬着脑袋,将男人整个吞下,满足地游走了,硕大的身子扫落了树丫上蓬松的积雪,簌簌的往下掉。
    “很遗憾呢,蛇没有死,诸位贵宾明天继续努力哦。”随着人偶执事的声音响起,众人面前的横栏也一同松开了。
    四号位和六号位两人率先起身往电梯边跑,赶着回去洗澡消毒,“我都觉得身上痒痒了,谁知道这玩意传不传人啊。”
    一听这话,剩下的几个人也觉得浑身不自在,纷纷起身往电梯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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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餐厅中又只有孟馥悠南景诚和陆明衍三个人留下来吃早餐,其他人全回房洗澡去了。
    “小孟啊,你这运气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不足百分之三的概率,第二把就给你撞上了。”陆明衍端着盘子坐下,打趣着道:“还好你够机灵,我还怕你新手没准备就直接中招了呢。”
    “还好吧,还是有迹可循的。”孟馥悠并没有太当回事,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豆浆。
    陆明衍睁大了眼睛:“那要是完全无迹可寻可不就是游戏蓄意杀人了嘛。”
    孟馥悠只是笑笑不说话。
    正闲聊着,南景诚的视线忽然抬了起来,看向了门的方向。
    孟馥悠坐在他对面,见状也回头瞧了眼,便看见了那个九号位的女生抱着手臂打着哆嗦正往他们这边走,一看就是想来找十号位的南景诚借衣服的。
    她感冒的很严重,不住的咳嗽着,可怜兮兮的站在了南景诚身边。
    九号位踌躇着,南景诚的这张脸实在是太冷淡了,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平静到有些不近人情,熟人或许还能习惯,生人靠近就真的会缺乏一些勇气,男人仅仅只是偏头看着她,她原本想好的说辞便被梗在了喉咙里 。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珍惜凶牌组队的上帝视角吧(毕竟快结束了〔狗头〕)
    第43章 搅屎棍中的战斗机
    “我……对不起, 我第,第一次碰到这种天气……”寒冷让九号位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哎呀, 这题我熟啊。”陆明衍放下筷子, 对小姑娘扬了扬下巴, “来来来,跟我来, 我教你该怎么办。”
    不用再跟南景诚说话, 九号位松了一大口气, 赶紧跟着陆明衍走了。
    孟馥悠唇角轻笑着,打趣道:“看你把人小姑娘吓的。”
    “有吗。”南景诚扬起一边眉头,似乎是很认真的在问她这个问题:“我平时看着很吓人?”
    孟馥悠:“帅哥都给人距离感,正常。”
    陆明衍回来的时候,最先洗完澡的四号位和六号位两个男人也下来了,端着餐盘去岛台上取餐,一边相互吐槽着:“我还是觉得身上痒。”
    “我还不是,我俩离他离得太近了, 希望没被传染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
    有人来了, 三人就不好再在这商量策略了,陆明衍安静的坐回位子上继续吃饭,孟馥悠和南景诚吃完后神色平常的起身走了。
    下午两点的时候, 三人再次齐聚在了顶层的钟楼里。
    下过雪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还有细小的雪花在飘着, 孟馥悠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手中捧着一杯巧克力热奶茶吸着里面的布丁, 一边嚼着一边说:“如果今晚守护者守的是我, 就把六号的共情给刀掉吧。”
    南景想了想,说:“我觉得守护者保共情的几率大一点,毕竟今天五号倒牌了,共情能越位,而且今天最后的结论指向隐牌有问题,其实四号的发明家身上还是有疑点的,明天具备票决倒牌的可能性,如果这个守护者聪明的话保共情的收益会比占星大。”
    孟馥悠无所谓地说:“也行,他要守共情今天就直接把他刀了呗,还能稳一手我的身份。”
    陆明衍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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