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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晰入军中有七八年了,如今升上校尉,若再立下军功便能升为副将,年限再长些,便是将军。
    若是真有猫腻,为摆脱嫌疑,武晰必然与他身后之人取得联系。毕竟数=数废了许多心血培养的探子,他背后的那些势力必然不会看着他被逐离出骁骑军的。
    谢玦道:“武晰这人十有八/九不干净,好生盯着就是,今晚暂时不管,明日休息好再去跟踪。”
    石校尉面色一凛,应了一声“是。”
    石校尉离去,谢玦依旧站着没有动。
    他明知妻子重活了一事,却佯装不知道。
    如今她不知他已看穿,更不知他能预知将来之事,所以才如此大费周章的提醒他。
    此次误打误撞倒是帮了他一把,但若是继续瞒下去,也不知将来会不会引发旁的什么变故与祸事……
    或许,他该早些与她说明白的。
    只是,谢玦心头有莫名的直觉——说明白之后,她不会再给他好脸。
    *
    翁璟妩去瞧了婉娘。
    婉娘见是娘子,忙从床上下来,一福身:“主母。”
    翁璟妩看了眼她哭得红肿的双眼,诧异的问:“是真哭了?”
    婉娘摇头:“奴婢怕露出端倪,所以故意用番椒水摸了眼。”
    翁璟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肯定会继续探你的话,你绝不能松口,之后若是有人威胁你,你可知如何做?”
    婉娘道:“若有人威胁奴婢,奴婢就绝不嘴硬,他们让奴婢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也是翁璟妩事先交代的。
    毕竟反倒是抵死不从更让人怀疑。
    她就是要这事不明不白的,或许武晰能继续回到军中,但以谢玦正直不阿,眼里不容沙子的为人,绝对不会不计前嫌重用他。
    如此,武晰就很难有机会接近机密,往后再针对这武晰也会容易许多。
    至于谢玦战亡一事,必要时,她会把上辈子的事情全盘托出,但现在还没到必要的时候。
    翁璟妩看了眼婉娘,说道:“你本差些被买入了青楼之中,是我买下你,你才得保留的清白身。”
    婉娘跪下道:“主母大恩,婉娘不敢忘。”
    “你的卖身契与命契虽在我的手中,但我也应允过你,等过了一年半之后,这事依旧没有走漏半点风声的话,我便把这两张契书还给你,还会给你一大笔银子,让你风光出嫁。”
    婉娘心喜颤颤,再次叩谢:“多谢主母恩施。”
    翁璟妩也意思的来瞧过了“险被侮辱”的婢女,便也就离去了。
    途径院子,却听到明月说:“娘子,湖边亭子中的人好像是侯爷。”
    翁璟妩闻声望去,只见谢玦负手立在亭中望着水中月,她只认得出是谢玦,但因夜色,并未看清他的神色。
    微微蹙眉,随后转了方向,朝着亭中走去。
    走到了亭子外,谢玦便有所察觉望了过来。
    翁璟妩撩了裙子走上了阶梯,入了亭中,低声问:“夫君可是在想武校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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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与她坦白
    “夫君可是在想武校尉的事情?”
    翁璟妩问了这话后, 发现谢玦却是不语,只是眸色沉静地望着她。
    对上谢玦漆黑的双目,翁璟妩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暗暗揣测谢玦该不会是看穿了她今晚诬陷武晰之事?
    不会的。
    今晚之事缜密得只有几人知晓。而这几人基本上与武晰, 谢玦都没有过多交集, 便是婉娘都没有出现在谢玦的面前, 又怎么会露出端倪?
    翁璟妩温婉的脸上并无太大的反应,平静的问:“夫君为何这样看着我?”
    谢玦负在身后的拇指略一刮, 随而缓步上前, 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低声道:“回去再说罢。”
    说罢,便执着她的手朝亭子外走去。
    翁璟妩眼睫微微下垂,阴影遮住了双眸, 目光落在了被他不轻不重握住的手腕上。
    谢玦的状态着实是不对劲。
    虽猜不透,但她猜测是与今晚武晰之事有关。
    心思一敛,缓步的随着谢玦走出亭子。
    眼下, 唯有静观其变了。
    步子走得缓, 所以走了有些久, 谢玦依旧握着她的手腕, 一路无话。
    回到了褚玉苑, 入了屋中, 下人道已经准备好了梳洗的热汤。
    入了屋中, 谢玦松开了她的手腕,神色比平日多了几分凝重, 望着她。
    看似平静的道:“你先去洗漱。”
    翁璟妩颔首, 随而心事重重的入了耳房。
    宽衣入了热汤中, 背靠浴桶边缘, 面色狐疑。
    “如此奇怪, 到底要与我说什么……”她低声喃喃自语。
    现在已是亥时,今日百日宴热闹了一日,澜哥儿早已疲惫得已经熟睡,今晚也就不用她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