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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日本现在到底有多少个高层?
平岛阳一时间有点儿纳闷。
他怎么感觉就和捅了黑衣组织的窝一样?!
这边儿平岛阳还扫着漫画,他手下,山中幸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山中幸像是没听见平岛阳的呵斥声,整个人挣扎扭动,不安分的像一条虫,有好几次差点儿从平岛阳手下钻出,而后又被平岛阳迅速反应过来狠狠抓住。
下一刻,还在看漫画的平岛阳倒吸一口凉气。
山中幸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只小刀,划过平岛阳捂着他嘴的手背,而后趁着平岛失力的那一瞬间挣脱钳制!
山中幸迅速跑远。
平岛阳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看着山中幸跑。
三分钟后
砰!
一个花盆砸在山中幸的脑袋上。
那花盆甚至在空气中发出了悾悾的破空声,精准地砸中山中幸的脑袋,让他直接倒下去,陷入昏迷。
松田阵平气势汹汹从一旁的小巷中走出来。
他拍拍手上沾着的花土,而后蹲在山中幸面前,哼笑两声,埋伏你很久了。
走过来的伊达航、萩原研二、平岛阳看见的就是这幅场面。
人烟稀少的小巷前,穿黑西装的松田阵平蹲在趴卧在地上、脑袋上顶着花盆碎片、脑袋下流淌出小小血泊的山中幸身旁,藏在西装下的肌肉紧绷,笑容危险,那双蓝眼睛在夜幕下亮的惊人。
挺帅的男的,就是不像好人。
小阵平,被这种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既视感梗了一下,萩原研二幽幽开口,要不我们考虑一下,你以后别穿黑西装了吧,我看蓝西装就很不错,很配你的眼睛。
哈?松田阵平从地上起身,点着一根烟,叼在齿间,烟雾模糊了他小半张脸。
萩,你大晚上犯什么病,我不是一直都这么穿的吗?
伊达航:
平岛阳:
萩原研二:
他们几个忍不住摸了摸腰间冰冷的手铐。
半晌,萩原研二沉默的移开眼,将掏出一半的手铐又塞回去。
嗯,这是我脾气很臭的幼驯染,不是来挑事的□□
重复一遍,这是我脾气很臭的幼驯染
再重复一遍,这是
萩原研二的警察之魂平静了。
而萩原身边,为了自己的警察之魂不要爆发在同期身上,致使发生什么下意识逮捕同期的惨案,伊达航早就选择先侧过身,去帮平岛阳处理伤口。
你过几天加训。纱布盖住平岛手上的伤口,伊达航皱起眉头。体能还是太弱。
加训?!
遭遇飞来横祸,平岛当场摆出猫猫震惊脸。
每天晨练绕公园跑22圈还不够吗?!
我那是分心了!他开始大声狡辩。
那也加训。
不要加训!
拒绝无效。
我是你前辈,麻烦听一听前辈的话!
但我们现在都是警部补,某种情况下你已经算不上前辈了。
伊达航要给他加训的心坚若磐石,一时间平岛阳整个人都被怼的找不着北。
先不说这个。松田阵平努了努下巴,示意他们看还不省人事的山中幸,他怎么办。
早在平岛阳跟着山中幸走出警视厅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互通过有无。
这个公交站位于y字路口,能跑的路就这么三条,由平岛阳上前引诱,他们三个则埋伏在各个路口,确保山中幸无论从哪一边跑都插翅难逃。
他们可从来都不是单打独斗。
只是现在把人抓到了,他们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安排好后续。有关一个国际犯罪组织,搜查一课是不接手的,他们几个光顾着抓人,该联系的部门一个都没联系。
先压在警视厅里,平岛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挠挠头,明天把人交给公安部或者公安厅。
*
地下基地。
贝尔摩德看着自己忙音的手机。
回忆着山中幸手机还未摔碎时传来的争执声,她扫去指甲上不存在的灰,被发现了呀。
什么被发现了?威雀在基地一层里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而后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眼泪。
贝尔摩德放下手机望过去,你没睡醒?
上哪睡醒去。威雀又打个哈欠,boss最近非要加快研究进度,我已经三四天都没睡了。
那还真是辛苦。贝尔摩德撑住脸。
随后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觉得某种情况下威雀和她算得上同类,于是开口道:你也不说偷个懒?
你就真的对boss那么忠诚?
我和他是合作,各取所需,而且我已经偷懒很久了。
所以我与他之间完全没有忠不忠诚一说。
威雀的声音出现在贝尔摩德耳边,很轻,但里面蕴藏着某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不要转移话题,贝尔摩德。威雀歪头,说说看嘛,什么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