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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会赢,但我也不打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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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六点十五,那张字谜终于传到了平岛阳手中。
[太阳之东,月亮之西,黄金洒满海面,照出一朵漂流的花来。]
而酒井家以造船业出名,从明治初年就一直存在,如今手中至少有两片以上的港口海湾。
他们要得是酒井家的港船。
平岛阳抬眼,不管酒井咲被他脱口而出的港字吓成什么样,至于地点,这个我无法判断,太阳之东月亮之西我能想到的只有挪威的童话故事集。
太阳之东,月亮之西?一直没走的松田阵平突然出声,这个我好像有点儿印象
众人的视线唰的一下转过去。
他们说的太阳之东月亮之西,不出意外的话,指的是两年前因为火灾而废弃的那栋大厦。身处焦点,松田阵平也依旧面色自然。
当年的新闻上有它的报道,大概是1997年三月份的吧,说什么投影技术第一次面市,就在这栋大厦的外墙上投影了太阳和月亮的图片,左边是太阳,右边是月亮,所以当时的报道为了抓人眼球,就称这栋楼为太阳之东,月亮之西,只是很可惜,这座大楼才刚建起来一年多,就因为电器短路而被烧毁了。
在电脑前的警察连忙从电脑里调出当年的新闻报道。
几分钟后,这位警察从显示屏背后探出脑袋,松田警官说的是对的。
[太阳之东,月亮之西。1997年3月18日]
报道里那栋大厦,如今的废弃大厦的位置,正好靠海。
听完全程的百濑警部扭过头,看向爆处班的负责人:那个,田沼老弟啊,你看能不
能不能忍痛割爱?
爆.炸.物处理班的负责人警觉的抬手,显然是早就从目暮十三嘴里听说过对方什么德行,是以现在用掌心对准了百濑的脸,摆出了十足的拒绝的架势。
他冷酷无情的开口:谢谢,不能,不给,不割爱,松田阵平生是我们爆处班的人,死也得是我们爆处班的死人。
负责人就差明着骂百濑不要脸。
咳噗噗噗!喝水的目暮十三没忍住呛笑出声。
他放下保温杯,用手帕遮住嘴角的水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儿,至少不要那么像幸灾乐祸。
百濑警部,你也有今天。
那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儿,目暮十三还是没憋住。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警视厅内的气氛明显没那么凝重焦灼了。
赤司征十郎的下落找了出来,谜语也已解开,如今聚集在警视厅的警察们只需要兵分两路去找人就好。而平岛阳本人想要得到答案的事情不是着急就能得到答案的,他只能暂且按兵不动,慢慢等待。
没有之前忙碌,爆处组也就下了班,现在在场的便只剩下了搜查一课的警官,负责盯紧后续。
你要回去休息吗?目暮警官瞥了一眼平岛阳的黑眼圈。你要回去的话,就让伊达送你。
不了,我打算再等一等。平岛阳摇头,我打算等赤司征十郎被找到之后再回去。
可等到了晚上八点整,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根据月见温人所说的地址,去找赤司征十郎的警官们脸色苍白瞳孔扩散。他们的嘴唇褪去了所有血色,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这一切反应都是因为他们面前摆着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不,不好了死了死了,犯人死了打头的中年警官明显从业多年来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在亲眼目睹死亡的刹那,现场那冰冷的恶意顺着他的脊背攀附,让他拿着手机的手和他说话的声音一样,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地面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看身量是阿刀田一郎。肌肉与骨骼分离开来,浓稠的血液和内脏混着没有消化完的食物残渣,在夏天闷热的天气里散发出一股酸臭的味道。
尸体脸部的皮肤被人恶意剥下,烂肉一样堆在旁边。
而这坨烂肉上还插着一张做工精美的贺卡。
从十九号下午三点开始,到二十号晚八点,短短29小时的时间,失踪三人,死亡两人。
这下搜查一课的警官们算是连晚间休息的时间都省了。
解决不了这个突发事件,大家今天晚上就一起在警视厅打地铺,谁都别想回家睡觉。
那赤司征十郎你找到了吗?!目暮十三对着电话那头怒吼,别光傻站在尸体面前给我汇报尸体什么样!快去看看赤司征十郎还在不在,是活着还是死了!死了的话尸体又在哪儿!
目暮十三这话说的不客气,但事实就是如此。
因为受害者有可能成为目击证人,所以当一伙犯罪分子被另一伙犯罪分子找上,被前一伙犯罪分子绑架的受害者活下来的几率很小。
在场的警察都明白这个道理,以至于目暮十三话一出口,整个警视厅都重新陷入凝重之中。
五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回信。
赤司征十郎还在。中年警官比起先前镇定了不少,虽然声音还是抖,但至少逻辑已经回来了,说话不再颠三倒四。我们在那个房间的衣柜里发现了他。他没有受伤,只是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