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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里频繁提到半年前,四五个月,一年前三个时间段,四五个月是丰田凉太来银行工作的时间,半年前是电话卡开卡的时间,也是北山幸撞见丰田凉太不学好的时间,五个月是北山幸和初恋开始联系的时间,四个月是丰田凉太暴瘦的时间,一年是北山幸嫁给丰田凉太的时间,诸位,这是一条完整的时间线啊!】
北山幸这一边,一年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嫁给丰田凉太,结果刚结婚没多久,她就撞见丰田凉太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北山幸试图提出离婚,丰田凉太不同意,她忍了七个月,发现自己实在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故而试图联系初恋,却被丰田凉太发现,开始遭受家庭暴力。
然而越是家庭暴力北山幸想法就越为坚定,北山幸开始频繁与初恋联系,直到今天下午,相约见面。
丰田文子那一头,三年前的侵犯让她陷入噩梦,直到北山幸嫁进来,她原以为那会是她噩梦的终结者,却发现并非如此。她依旧过着时不时被侵犯的日子,充其量在事后多了个人安慰。直至五个月前,北山幸无法忍耐下去了,开始拿出勇气护着她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在哥哥死亡时波澜不惊,为什么她大部分时间不会与北山幸谈话,却会在眼眶通红时下意识躲到北山幸身后。
至于死者丰田凉太。
平岛阳闭了闭眼。
只能说这玩意儿死的不解气。
吸.毒是一个持久的过程,连那一套装备都能搞上,丰田凉太吸食的时间只长不短,完全不止北山幸看到的半年。他应当以前只是自己一个人买毒,但后来身体健康极速恶化,又加上买毒花光了钱,所以加入了什么非法组织。
从吸.毒开始走上歧路,最后以.贩.养.吸的不在少数。而为什么要大力禁.黄.禁.赌.禁.毒,则是因为这三个连在一起,几乎共生,查一个总会再带出来另外一个或者俩。
我要再去一趟案发现场。平岛阳说,现场应该还有些白天没注意到的线索。
当时在场的线索该看的他都看了,现在该去再细翻翻,挨个找高级线索。
需要我们跟着吗?
不用。平岛阳拢一把风衣,从风衣兜里掏出一支手电,调整光源。我自己去。
但在警视厅里还有人想给你下毒。伊达航拽住平岛阳的胳膊,连前辈都不叫了。你一个人出门容易出意外,至少让我跟着。
这让已经习惯独来独往的平岛阳不自在极了。
他被握在伊达航手中的小臂微微抽动,试图远离这种被钳制的局面。
我能自保。
可有人给你下毒。
我学过一点儿柔道。
可有人给你下毒。
我还有配枪。
可有人给你下毒。
旁听的久世:
她忍不住开口吐槽:你们两个在表演漫才吗?
审讯室中寂静两秒。
借着被打断后就很难再接话的势,伊达航深吸一口气,打出最后的攻击:至少,我们一起去,你要是不习惯,我可以在外面等。
他的担忧实实在在。
伊达航从外表来看是能够让人一眼觉得这是个可靠警察的类型,所以看着他眼睛里真情实感的担忧,平岛阳嘴唇蠕动两下,最终还是把拒绝的话咽进肚子里。
伊达航和他在神滨的搭档挺像的。
同样精悍敏锐,同样正气凛然,同样看他像爸爸看儿子,仿佛下一秒就能砸他一脸热可可,逼他补充糖分和热量。
小平岛,查案归查案,身体重要。
这个去问平岛,平岛知道。
来,小平岛,叫声爸爸。
妈的,平岛阳你死哪儿去了!
耳边似乎又响起搭档的低语,在那一瞬间的幻视幻听中,平岛阳对伊达航一扬下巴,露出些许亲昵:是我败给你了,你去我那儿拿手电筒吧。我工位上别的不多,手电筒倒是批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警视总监是怎么想的。
说完,他将灿金色的眼睛转向久世。
我记得我好像忘记让人去丰田家查了,你能找目暮警官,再带一队人马过去吗?
久世点头。
因为是单独调查,没打算打草惊蛇的两人便没开警车。平岛阳最终也没让伊达航在外面等,于是这两个人一人一个手电筒,放轻脚步走在咖啡厅内,就如同异化的幽灵。
死者连带死者遗物早就已经被抬进了鉴定科,此刻留在地上的只有白线,房间内的其他事物在这黯淡光源下如同拉长的鬼影,它们随着光线的移动扭曲着身体,纠缠如黑色的长蛇,片刻不离,带着毛骨悚然的阴冷感。
[木质书架平平无奇的实木书架,大量用来装饰的书本(旅行手册、散文、诗歌、连环画)。]
[书架上的旅行手册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第13页介绍神奈川有折痕。]
[书页上的指纹斋藤平、丰田凉太、未知、未知。]
[木桌简约风木质桌子,上面有没擦干净的糕点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