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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国花锦工作,相对比较多。”
    差点就不知道怎么应对,怕明忱反感这种工作,或者问出别的无关紧要,又有毁形象的问题,他主动道:“对了,我叫何深,是京大的学生。”
    “学生。”明忱嘴角含笑,浸在夜色中不知好坏。何深不动声色挪近些也看不清,对方接着说:“学生就不要去南国花锦了,地方不好,影响将来找工作。”
    明忱的语气轻松,说出的话却坚定,就像在警告他,以后不许再去那地方。
    “可是我已经没…”小白兔似乎没想好措辞,,半天支吾说不出一句话。
    明忱也不打算说,直到手机来电的振动打破沉默。
    对方说了一堆,明忱就回了句不用。这么比起来,何深心理相对平衡,起码美人愿意和他说两个字以上的话。
    从某种角度说,自己这种装柔弱的行为也不是没用。
    好不容易逮着的人,何深怎么可能坐趟车就放过了。到地点下车,好好的平地,他走了没几步,左脚拌右脚愣是结结实实来了一跤。
    膝盖先落地,接着是手。
    明忱皱眉看着,挣扎一番下车查看,没忍住发脾气,“眼睛长来出气的,怎么不把你笨死!”
    本来就疼,被对方这么一骂,何深眼泪就没流这么顺畅过,卸了伪装阴阳怪气凶回去,“感谢明大少爷送我回家,天色不早赶紧回吧,让我一个人在这笨死!”
    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很多话,但是就不说就不说。
    第6章 能叫你忱哥吗?
    “行。”明忱懒得跟他废话,跟这种蠢货多呆一秒,就会忍不住再骂几句。
    起身要走,何深意识到过火了,连忙揪着对方的袖口,往自己这边轻轻拉,“不走…”
    “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说,这样我看着烦。”
    “不是,”受气包何深揪着他袖子的手不肯放,故作坚强抹了眼泪,解释道:“我没看清路,不是故意摔给你看…明少爷能不能别把我丢在这,天这么黑,我怕。”
    “不是你家?怕什么?”
    “黑…”
    “路上的灯是亮给死人看的?”
    何深反应一瞬,认真抠字眼,“明少爷说我是死人……死人我也怕!”他往后看了看,惊慌失措回身,“不会有鬼吧…”
    “……”
    怕明忱不耐烦,何深连忙用两根没搓伤的手指头撩起裤腿,矫情道:“膝盖疼,摔破了。明少爷好人做到底,能不能扶我上楼…我自己的话,不知道要爬多久…要钱的话,我的卡里可能还有几块…”
    “……”
    膝盖隔着一层牛仔裤被水泥地蹭破皮,才撩开就见往外冒血珠子。
    何深注意力全在对方袖子上,接着慢慢下滑不经意握住他的手,手感格外细腻,柔软。
    人冷冷冰冰的,手心倒是暖和。在明忱甩开他前,何深察觉冒犯,一脸歉意松开,仰着脑袋逆着路灯,眼巴巴瞅着明忱。
    他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想明忱能去他费尽心思找的出租屋看看,说不定就勾起怜悯心了呢。
    明忱被他多余的折腾惹得烦躁到极致,二话不说拽何深起来,搂着腰毫不怜香惜玉往肩上送,扛着就走。
    何深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扛到肩膀上的,一方面惊讶美人的力气,另方面,胃被美人的肩膈得生疼,多走几步颠得慌,中午吃的海鲜面都要交代出来了。
    “住几楼?”
    “三楼,312,”何深难受皱眉,“明少爷,能不能放下来,我自己走...能走。”
    当然能走,又不是摔折了。
    但明忱现在的气愤小白兔何深根本不能感同身受。就像心爱的东西被人恶意破坏,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明少爷,我想下来,能不能让…”
    “不能。”明忱徒步上到二楼,气不带喘一口。这彪悍的男友力,着实把何深吓了大跳。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真成手无缚鸡的小白兔,床上该怎么翻身啊…
    他有必要再挣扎挣扎。
    “明少爷我...”
    “闭嘴。”
    何深撇着嘴欲哭无泪,嘴也不敢碎,怕得寸进尺惹毛美人直接给他撂地上。垂着的手找不到支撑的地方,美人后背平整的西装料子被他抓得褶皱不堪。
    好不容易到家门口,明忱皱眉打量面前没上锁的木门。红漆掉了大半,满墙的小广告覆盖一层又一层。
    竟连个防盗门都没有…
    进去才知道,家徒四壁,安个防盗门最该防盗的应该只有门。
    “你就住这种地方?”
    明忱放他下来的时候还算温柔,何深家里除了床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小白兔点头,很满意美人的反应,拍拍身侧的位子,招呼道:“明少爷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家里没茶没水,招待不周不好意思…”
    明忱没理他,看了一圈没找到想要的才开口,“没药箱?”
    何深反应一瞬,惊觉美人可能在关心他,“没有,都是小伤,我不矫情,睡一觉就好了。”
    话音刚落,何深以为会赚得美人一星半点儿的怜惜,却眼睁睁看明忱大步迈出他的小破屋子,张嘴都来不及拦,人就没了…
    是哪一句惹毛他了?难道环境太差了?
    某人一瞬间心如死灰,仰头瘫在硬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