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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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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功力之后。
    邪帝舍利乃是魔门传宗之宝, 其中蕴藏着历代魔门圣君之功力。历经数代,其中力量早已深不可测。
    然而,越强大的力量越非常人所能承受,至今吸其功者无不走火入魔,甚有爆体而亡。
    外人皆说此乃邪物,可唯有魔门之人才知,此物虽邪能引人心魔,但若能挺过, 便是毫无武功的黄童白叟都有望踏破虚空。
    踏破虚空, 那是多少武林人的梦啊。
    无数宗师退隐江湖, 闭关修行, 从心静到疯魔得不择手段,求的莫过于此。
    这是极致的*,便是身为邪王的裴矩也抵抗不能。
    他深知邪帝舍利必然会放出他的心魔,让他再也无法逃避那些被他深藏于心底、不愿面对的阴影。
    但,他还是选择铤而走险——
    然后、然后他就看到了他那早已逝去的夫人。
    她还是那么的美,如仙女一般,便是泪眼婆娑的样子都是那么圣洁而美好。
    美好得连两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凶猛狗熊都垫起了脚尖,背后插着俩劣质而丑陋的纸质蜜蜂翅膀,跳起了来自西域的小芭蕾。
    搭配嘴里哔哔嗡嗡的西域名曲野舞蜂飞。
    滋溜滋溜,在他的眼前旋转跳跃,不停歇。
    好不容易看到夫人却被旋转的狗熊占据视线的裴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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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叔、裴叔举起了拳头。
    去死吧,熊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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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利用嘴炮唤醒兄弟神志却被追杀的父皇和元帅叔: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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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父皇和元帅叔抱头鼠窜,后面双眼通红的裴叔已是干光了一路碍事的正道小虫,一边追击着奔跑的熊蜂,一边发出了畅快的大笑。
    他在笑,他在狂笑。
    为他的功力大增,为他终于释放了真正的自我,那在舍利作用下裂成两个的他融合后终于克服了内心的负担,杀向哔哔不停的熊蜂的自我。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他,裴矩,缺的不是情不是爱,不是那一个个约束于他身心的责任。
    他缺的是自由,是自在逍遥、随心所欲。
    他悟了,畅快得连身心都变得轻盈。
    而轻盈的代价就是熊蜂们的凄厉,被追杀被殴打。
    被他们发了疯的好兄弟打得满地乱爬的那种殴打。
    他们好悲伤,好难过,明明说好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做各自的老北鼻,可向来最为靠谱的阿矩却食了言。
    先跑一步,弃他们而去,独自去江湖溜达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霸凌他们的身心。
    喔,阿矩,多么狠毒而不留一丝情面的男人啊。
    老北鼻们悲伤落泪,一路狂奔,上蹿下跳。
    奈何年老体衰,中年颓废,便是有八块腹肌也着实飞不出阿矩掌控之下花花的世界。
    他们累了,从身到心都变得疲惫。
    想要摆烂却又不能,因为追上来的阿矩会打断他们的腿。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地府不收憨批,老天不收*。
    就在老北鼻们即将被抓住后颈之时,或许是受到了命运的召唤,他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会移动的瓦罐。
    再一看那速度——
    好家伙,竟然跟他们跑酷的速度卧龙凤雏,不分上下。
    天呢!
    老北鼻们当场震惊不已,连大脑都随着疯狂摆动的大腿的颤动,瞳孔也如地震海啸山崩。
    崩得甚至在逃跑途中都分出了一丝丝的目光给了那个跟着他们平行移动的奇迹。
    是瓦罐!
    会跑的瓦罐!
    堪比皇城十大未解之谜之首——
    夜晚奔跑的大红秋裤。
    在奇迹瓦罐的*下,他们跑得更快了,跳得更高了,甚至,会飞了呢——
    倒着飞起来的那种。
    等一下,为什么会倒着飞啊?
    脑袋还宛如被打了一样,还有点嗡嗡,还有点剧痛。
    老北鼻们“咣当”一声挂在树上,抬起嗡嗡的脑壳一看。
    哇,前面、原本他们跑酷的地方竟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熊,头上还长着一只角,好尖好长,看起来好锋利的样子。
    好适合用来做某个西域的美食。
    喔,就是皇城异域商贩舞团聚集地的南街街头上经常有的那种竖着烤的孜然全羊。
    而他们亲爱的北鼻,因为吞了石头变成疯批、暂时没有脑子的阿矩不知为何竟是和那只熊打了起来。
    一时间飞沙走石,日月无光,黑发与熊毛齐飞,陶罐与蜂蜜共一色。
    嗯?
    哪来的陶罐?
    老北鼻们低头一看,那原本移动的陶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再仔细一看,他们的身边竟是出现了一只露了陷儿的芝麻汤圆。
    毛茸茸的,三只后腿爪爪紧紧抱着陶罐,剩下的一只爪爪掏着罐里的蜜正在往嘴里送。
    哇,好悠闲的汤圆喔。
    悠闲得连两只老北鼻都不禁心感饥饿,甚至都想嗦一嗦他们的狗爪。
    但他们也是要面子的。
    身为成熟的老男人,上代天之骄子,他们英俊,他们潇洒,他们稳重,他们拥有八百吨的偶像包袱。
    用前任皇后、当今太后的话来说就是除去脑子里的水,俩人看起来都像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男猪脚。
    如此靠谱的他们,怎么可以因为嘴馋而嗦手呢?
    恶心心。
    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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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虽然老北鼻们嗷嗷待哺,但他们还是没有离开。
    钧哥到时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两只*带着一只汤圆小熊,*插着袖兜,汤圆嗦着蜜,蹲在树上目不转睛,宛如围观蹴鞠一般,围观着远处裴叔与熊的互殴。
    喔,好生温馨而安详的场面喔。
    如果忽略远处的拳拳到肉的话。
    一见到钧哥那帅气的身影,父皇眼光一闪,瞬时熊也不看,殴也不瞧,“嘤”的一声便是从树上一跃而下,扑向好大儿的怀里。
    没想,好大儿却是半点都不想理他,微微一个侧身,优雅而从容,干脆而无半分留恋,当场让他的死鬼老爹一个猛虎下山宛如臭狗吃屎。
    喔,这就是当了皇帝的男人吗?
    好冷,好酷,好无情,连见到久别重逢的爹爹都没有半丝的亲情。
    一时间父皇的内心有如寒风过境,大雪纷飞。
    寒夜飘零洒满他的泪,吾儿叛逆伤透他的心。
    哽咽了,好痛心地落泪了。
    然而,面对如此满心是殇的父皇,钧哥却没有点点的心动,只是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是杀气。
    这一个瞬间,还蹲在树上的元帅叔感觉到了惊天动地的杀气。
    那是来自一个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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