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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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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向钧哥,向这位未来的皇帝传递着他那平蛮的野心。
    只是,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斐叔似乎放弃了。他辞官离开了皇都,离开了这个官场,抛却了这个他执着了多年的目标。
    他走了,但他的第一位学生,顾钧却记住了他的话。乃至如今登基,成为新帝的钧哥在除去内患后,和他的好兄弟新任丞相菠菜一齐定下的第一条策便是于边关与蛮人的通商。
    这是一种极为温和的手段。与动用兵马相比,这或许会花上更久的时间,但影响却足够的深远。蛮族无田无地,种不出粮食。想要活过冬天,他们能做的只有从周边更为富饶的大禹获取资源。
    没有通商,他们只能掠夺。可又有多少人真心是愿意打打杀杀的呢?
    人,都是惜命的。
    这是本能,深刻于灵魂。
    只是有些人为了自己的信念、执着,压抑住了本能。这些人很少,更多的是普普通通的芸芸众生。
    大禹人是如此,蛮人也是如此。
    若是有另一条路,另一条不需要他们用命、只需用财物牛羊去换的生路,这些蛮人还会愿意迈上战场吗?
    不会的。
    而为了更好的通商,前来大禹商市的蛮人会主动学习大禹的语言和文化,随之而来的就是同化了。
    当然,钧哥也知道,这一切的前提是大禹足够强大,无论是兵力和财才。
    但这点本就无需担忧,钧哥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更何况他还有他的菠菜,一个眼光极佳手段厉害的朝政天才。
    相信以菠菜的聪明才智,就算钧哥哪里有疏漏,他也一定能完美补上。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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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堆积政务而奋笔疾书的菠菜:……
    虽然我想当丞相,虽然我也想权倾朝野。
    但我想的不是这样,不是每日无数奏折,也不是休沐都要加班。
    不,这不是我想象中的丞相。
    顾钧,你给我滚回来,把你的奏折拿走。
    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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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班的菠菜,自由的钧哥。忙碌的丞相,新帝飞翔。
    此时的钧哥已经批完了必须经由他手的奏折,还练完了每日的剑,飘去了他母后的那边。
    收到父皇的信后,钧哥并没有直接飞去找他。
    一来是这个死老爹根本就没有写他们的位置。
    二来是以当今最快的送信的速度来算,若是裴叔当真吞了石头,就算钧哥知道位置瞬移去了,大概也只来得及给他裴叔收尸。
    都是尸了,早一步晚一步也没什么差别。
    当然,钧哥是不信父皇的屁话的。
    这个糟老头不干正事的时候浮夸得很,动不动就喜欢找钧哥哭天喊地。整整一个影帝,让人分不清真假。
    谁知道这一次,这糟老头子是不是又在放屁,平白诬蔑裴叔的清白。
    毕竟裴叔多么靠谱的人啊?
    他在教导钧哥时,会把当时还是小小萝卜头的钧哥当成大人看待不说,还从来不会像臭父皇一样对钧哥的脸蛋动手动脚。
    最多就是嫌弃那时的钧哥走得慢,喜欢抓着钧哥的腰带,把钧哥提起来走路。
    如此靠谱的裴叔怎么会吞石头呢?
    他又不是父皇和元帅叔那样的一不干正事脑子里就全都是海水的笨蛋。
    母后听闻钧哥的话,向来喜欢比比父皇的她竟是没有第一时间应和,而是垂眸沉吟了半晌。
    她美眸一抬,语气沉重而略微有些悲痛,道,“那,也不一定。”
    钧哥登时一顿。
    “你知道,阿矩为何与你父皇、元帅叔会是兄弟吗?”母后问。
    钧哥想都不想,“父皇,胡搅蛮缠。”
    母后一哽,回忆了一下他们的过去,一时间竟是无法反驳。
    如果说曾经的裴矩是孤独的雄鹰,那钧哥的父皇和元帅叔就是两只精力旺盛的臭狗。
    而且还是趁雄鹰不备,一举扑上将鹰缠得死死的那种臭狗。
    但这话她能说吗?
    那个糟老头子好歹也是一代战神,靠谱的武帝,要是她掀出那温馨兄弟之情的真相,岂不是让他连最后那么一点面子都无了?
    算了,算了。
    母后叹了口气,道,“主要,还是他们臭味相投。”
    什么臭味?钧哥面无表情地心想。
    一起跑路的臭味吗?
    “他们都有个梦。”母后说,“风流江湖梦。喔,用你菠菜姨的话来说,就是三个中二病。”
    这事,钧哥懂。
    不就是他裴叔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魔门邪王吗?还和一个叫慈航静斋的尼姑庵是对头,不少江湖门派都对他喊打喊杀,要卫道伏魔来着。
    听桃子说,就为除魔这事,江湖人最近闹得挺欢。什么鲁班传人鲁妙子,和尚道士魔门几派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又是要找长生诀,又是要阻止邪王得到邪帝舍利、和氏玉的。
    钧哥也搞不懂他们在闹些什么,特别是那和氏玉。
    如果记得不错,在他和菠菜十岁时他们俩的鹅就把那个叫和氏玉的东西叼了回来,也不知是从哪里找到的。
    鹅把它当球踢了几天便腻了,扔进了钧哥的床底下,后来还是桃公公找的。
    现在这玩意儿就在皇宫宝库里吃灰,连打扫卫生的宫人都懒得看上一眼。
    母后也不是不懂那些江湖人。
    不过没关系,她懂裴矩。
    裴矩这小子和她也认识有几十年了,在军营那会儿还得喊声她姐。
    当然了,他从来不喊。
    在旁人眼里,她和裴矩的关系并不如那俩臭狗,但实则不然。
    当年她在前锋营,而裴矩作为两军交战时负责对话的使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呆在她的营中。
    两军需要对话时,裴矩是使者,而更多的时候他是她的搭档。
    他们作战时交付双方的后背,默契与信任都是远远超于常人的。
    那时的裴矩还是个少年人,武功和经验也远比不上现在已是宗师的他。
    那时的他们受过很多伤,也为对方挡过枪箭,说是过命的交情一点也不为过。
    母后很了解他。了解到在旁人以为他是因爱妻的身亡而得了分魂之症时,她便已经猜出了更深一层的真相。
    他夫人的死亡仅仅是个导火索,真正出了问题的是他修炼的功法,在心境上的冲突。
    但她猜出也无用。
    裴矩修的是两套顶尖的内功心法,而无论是钧哥的母后、父皇还是元帅叔,他们每一个修的都是外功。
    他们帮不了他。
    他们能做的只有看着他离开,去往那江湖,去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地方,寻找解决的方法。
    如今时隔数年,消失的裴矩重现江湖。而父皇也从西街的孙大夫那里求到了一幅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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