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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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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是如此阴险狡诈,没等她发达就假用母亲抱恙把她骗回了家,还派了不少小厮和侍女打着服侍的名头看管她。
    这不由让晚晴有些心慌。菠菜先前在新婚期就为父亲的吩咐奔波,本就让晚晴觉得奇怪,现在父亲又将她看管起来,难不成……
    晚晴心里一个咯噔,她管不了糟心的老头子,但却无法放下对菠菜的担忧。菠菜已经离家了不少日子,说是和父亲的人一起出去办事,可一点消息都未曾传回。
    她不知父亲在做甚,但她隐隐有不大好的预感。好在在她忧愁之时菠菜安全归来,一进门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辛苦了。”他扶着爱妻坐下,轻轻抚了抚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他是个男人,永远无法知晓孕子是何感,但他知道他的晚晴会很辛苦。若是可以,他是不愿让晚晴怀孕的,但晚晴却说她愿意也期待着孩子,作为两人爱情的结晶。
    是啊,爱情的结晶。哪有一个深爱妻子的父亲不会期待孩子的降生呢?
    在得知晚晴怀孕的那一刻,菠菜瞬间被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喜覆盖,而现不过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就算得不到回应,也让年轻的菠菜有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那是喜悦,初为人父的喜悦。
    只是在那之后,他的心中又生出一股无尽的伤感。
    小白菜啊小白菜,你怎来得如此不及时,竟会在这时,让你的娘亲落入了傅贼的虎齿。
    菠菜有些无力。
    傅宗书是什么样的人?*、阴险却也要足了面子。
    若非到了关键,他便是再用晚晴作为威胁也绝对不会用上如此明显的手段。他看管了晚晴等同是将用于掩盖家庭和平的表面给撕碎了去,他不顾了,再也不屑在晚晴面前隐瞒了。
    他等不及了。
    菠菜意识到,傅宗书已经掩盖不住野心了,用上此招定然是要逼菠菜去做更为危险的事情,而且是极为重要之事,但这一去无论成否,菠菜怕是都不能落下什么好下场。
    是什么让傅宗书突然如此急迫?顾不上经营多年的假面?又是什么事明明重要却让他警惕得不敢亲自前去,一定要逼迫着他看不起又不信任的女婿走在前面呢?
    菠菜联想到逆水寒中的秘密,脑海中满满浮现出了两个极为可怕的字眼——
    造反。
    傅宗书要造反,要将菠菜作为前锋,作为肉盾的造反。
    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些日子里傅宗书*得太紧了。他本想着夺到逆水寒,毁去其中的秘密,以保全自身继续做他的丞相潜伏一段时日,等待时机成熟。
    奈何那位新帝着实太过可怕,一边火速砍掉他的势力,一边还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他有私军的消息。
    傅宗书承认,他的确养了不少私军,为了防止被发现还专门养在了离皇城很远的地方,此次也是考虑到逆水寒的重要性才将其和顾惜朝一起派出。
    他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连云寨离皇城很远,按理说没这么快得到消息。就算探到了消息,这上报的路程也得有几个月,足够他销毁证据。
    可他着实没能想到,他私军派出不过半个月,这新帝就已得到了消息。
    半个月啊!
    好家伙,战时最紧急的快马加鞭送战报都没这么快的速度。
    这、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有内鬼!而且就在他身边,此时此刻就在皇城。
    傅宗书登时火急火燎,开始怀疑他的同党。
    他也不是没想过那人会不会是菠菜,但很快就被他否去了。一来是那时的菠菜远在外乡,不可能来得及送信。二来就是他打心底看不起这个女婿。
    顾惜朝什么身份?一介贱民,市井小人,也就是靠攀上他的女儿才有资格看到上流社会一眼的,能认识什么权贵
    别说新帝身边的那些红人了,就说普通权贵家最低级的小厮都没资格碰上。
    就他,还想告密?哼,笑话,他还能飞天遁地千里传音不成?
    菠菜当然不成,但可惜的是钧哥可以。
    钧哥,一个普普通通的新任帝王,简简单单的顶级剑修。他总是很忙,但忙里有时也会偷个闲,比如走走神揪揪鹅哥的屁屁毛什么的,偶尔还会把空气中的暖流灌进拔下的毛里耍一耍。
    耍多了,奇怪的新东西就出现了。
    就是那种只要手握鹅毛信物便是人在千里之外也能传音的那种东西。
    钧哥将其做成了小小的令箭,给了菠菜一个又分给了暗卫们。
    年轻菠菜总是从钧哥那里得到奇怪的鹅毛制品,只当是个挂饰,没放在心上。
    但暗卫们就不一样了,一个个拿到后又是逗猫又是传音,休息时玩得不亦乐乎。他们还专门给其取了个名字,叫鹅毛传书。
    也正是如此,随身携带鹅毛令箭的乙才得以跟在菠菜与傅系私军相见之后,及时传音,甚至还传回了好几次私军内部的密谈。
    只可惜傅宗书本人并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事实,他还在皇城的同党里疯狂追查着那个并不存在的叛徒。
    他越找越是烦躁,朝中的势力也被钧哥一个个除去。不止是他,蔡系一脉也是损失惨重。
    若说在大臣们的眼中,曾经还是太子的顾钧在行事之时因为要顾及其父皇和兄弟手中的权力受到桎梏,那现在登基为帝手握大权的他便是出笼的野兽,行事百无禁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也不顾半点的情分颜面。
    他似乎没有情感,便是见到老臣以死相谏都能无动于衷,坐在高台上就像当初作为太子参加皇宴那样,任由下方你争我吵哭天喊地都不见任何反应。
    他总是垂眼看着他们,就像是看不见尘埃的神明,无情无欲无喜无悲,眉眼间尽是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雪,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表演。
    他好生霸道,决定的事情半点不听旁人的言语。
    不听也就罢了,傅宗书也是从蔡京那里听说过上上代皇帝的,那就是个暴君,也不听旁人。
    但问题是上上代皇帝是个废物,天天醉生望死还不懂治国夺权,这才让蔡京给抓到了机会夺取了重权,可这位新帝不一样,他不听,但他厉害,会且敢用人得紧,便是不忠心于他的人也敢任用。
    最为离奇的是他竟然还重用了方应看。
    方应看是什么人?狡诈如狐的饿狼。
    他虚伪,他贪婪,将一切的野心都藏于率真温顺谦恭的表面之下。
    他左右逢源,看似与谁都交好,但谁在他的眼里都可以被利用的。
    他是侯爷,平日里参政却无实权,便是这样也让他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光是他的有桥集团暗中勾结省县商贾操作天下油米盐布糖的交易就让他年纪轻轻便赚得了富可敌国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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