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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埋在万梅山庄的几箱黄金吗?那是他故意的,为了城门吹雪。
    不过毕竟这不是什么重要之事,钧哥并不准备回信解释,抬手从信封之中掏出玉牌一看。
    嗯,难怪吹雪说值钱。
    这玉牌花里胡哨的,雕花满牌乱飞,都是些拿了木棍的小人,人上还有层金粉,就连向来对财物没什么数的钧哥看了都觉得能在拍卖楼卖个好价钱。
    钧哥本就不是个穷鬼,此时也已继承家业不便浪迹江湖,更用不上什么钱,无需典当。但考虑到这是吹雪的一片心意,便准备将其收藏,给他老顾家的传家宝库添砖加瓦。
    而这宝库平日里都是大内总管在打理,于是钧哥将玉牌递给了桃子。
    桃公公一看——
    好家伙,这牌他认识,是青衣楼的楼主信物。
    据说牌上的雕花乃是初代首领薛笑人亲手雕刻。得此牌者不但能号令全楼还能从中习得薛笑人结合薛家剑钻研而出的杀人剑法。
    前些日子听闻青衣楼主楼被毁,楼中顶尖杀手皆死,楼主牌不知所踪。
    这青衣楼号称有一百零八楼,遍布江湖各处。如今虽聚集了最为顶尖高手的主楼被灭,但分楼也是让无数人眼馋的巨大财产。
    近些日子钧哥登基,桃公公跟着也忙得很,不便伸手江湖,分一碗羹,正可惜着此楼会落入他人之手呢。
    现在一看,呵,哪还需要可惜啊?一切尽在陛下掌握之中。
    啊,陛下,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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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事都未作的陛下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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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公公满心敬佩,双手接过,问,“陛下,这牌”
    钧哥忆起一下桃子那搬入宫后扩大了一倍的收藏库,想到那些过了十几年依旧被保存完好还金光闪闪的奇怪藏品。
    他挥了挥手,“你处理。”
    桃公公的眼睛登时一亮。
    喔,让我处理?那么大一个青衣楼,背地里那么多财产,就这么放心地让身为近侍的我去接手吗?
    天呢!陛下他、他好信我!
    桃公公心觉再一次感受到了钧哥炙热的心,一时心潮澎湃,感动至极。
    他暗暗发誓绝不会辜负钧哥的信任,誓会收复所有青衣势力,努力成江湖幕后之操手,为他的陛下排忧解难。
    年轻的钧哥并不知他的近侍又暗搓搓开始了什么试图让他称霸天下的奇怪计划,他还在忙碌。
    埋头苦干,再次寻得空闲之时已是数月之后。
    这些月里钧哥查到了不少与蔡京和傅宗书相关的事,结合父皇这些年收集到的情报,两人结党营私乃至通敌叛国之事已是确凿,只是要定他们的罪还缺些关键性的证据。
    两人皆为相位,若是接连判罪定会引起轩然*。若是那时证据有缺,指不定会被一些心怀鬼胎之事拿来做文章。
    父皇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是迟迟未对两人下手,一直命人于暗中寻找证据。而现钧哥在位,那些证据也终于在两代暗卫的追查下显现了踪迹。
    那是把名为逆水寒的剑,由很多年前混入傅府中的一位暗卫托人铸得,剑中藏有从傅府偷出的通敌书信。
    此信本该早被交于父皇之手,可惜那位暗卫在离开时被傅宗书的同党九幽神君发现,几经追杀,虽最后成功脱身,但已垂死未能与同僚接头,仅能在临死前将书信交给救助于他的铁匠,托其铸于剑中,藏于江湖。
    逆水寒三字本是那次行动中使用的暗号,若是参与此事的暗卫听得定能辩出其中的含义。只是为了保密,参与此事之人本就不多,又因阴差阳错,知晓暗号的暗卫们在寻找那位失踪同僚时丧命。余下人一点一点摸查,花了近十年才又寻得那位铁匠,从其口中再一次探来了这三字。
    暗卫们又花上了一些年在江湖中打探,终于,在钧哥登基之时找到了那把剑的踪迹——
    就在连云寨戚少商的手中。
    戚少商是什么人?
    如今的连云寨大寨主,原江南名门霹雳堂分堂[小雷门]的大总管,武功虽在江湖排不上吹雪与阿城所在的顶尖一列但也是有名的高手,江湖人称九现神龙。
    或许是因年少时遭遇了一些的事,他似乎对朝廷没有什么的好感。
    他所在的连云寨在名义上是草寇,听父皇曾言此寨为当初*之时流民为自保建立。
    后来天下太平,连云寨并未解散也不接受招安,按理说是要被清算的,但父皇考虑到寨中之人也曾在战乱中为抵抗外敌做出不少贡献,后来长久观察也未见其作恶,便是决定放他们一马。
    时至今日寨中人在山中开辟了田野,自给自足,时常还会下山帮助过路人驱赶强盗,朝廷便干脆将连云寨看作寻常江湖门派,随他们去了。
    以戚少商和连云寨过去的那些事来看,若是官家之人前去要剑定会引起反感。那戚少商又是聪明得很,若是派去暗卫指不定会被他从暗卫的举止中看出些不对来。
    得去个白衣。钧哥登时想到了菠菜。
    如今距离菠菜成婚已过不少时日,让他帮忙也不算打扰他的新婚。
    菠菜是钧哥内定的新相,但明面上身无官职。恰巧此事若能做成又是大功一件,事后扳倒了双相,再加上先前一些功绩,菠菜就能名正言顺上位。
    钧哥思考再三,觉得这主意很是不错,正准备找个日子去寻菠菜便先一步收到了菠菜让鹅送来的邀约。
    按理说新婚燕尔,菠菜该是红光满面正值春风得意之时。可当钧哥如约在两人儿时的秘密小木屋与其相见时却发现,他的菠菜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憔悴,仔细观察,眉眼间还带着隐隐的郁气。
    钧哥见了有些担心,便是问他可是与傅大夫之间出现了问题。
    菠菜却是摇头,提起夫人来眼里不自觉地多了些笑意,显然夫妻两人很是甜蜜。
    他与钧哥又聊了些家常,随后不知是哪句话戳到了他心中的点,原本已带上愉色的脸上又是微微一沉。
    显然,这位才成家的年轻才子心头上又开始聚集了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霾,漂亮的小卷毛上又开始闪烁起了忧郁的光泽。
    太熟了。钧哥太熟悉菠菜这个神情了。
    上一次就是在江南,菠菜被那盐商东家给欺负的时候,到现在都还没过一年呢。
    这也太黑了吧?
    菠菜是长得水灵灵的不错,但也不是那种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人啊,怎么走在哪里都会被人盯上?
    钧哥不理解,钧哥不明白。
    菠菜也不能理解,怎么几乎所有的人遇到他都会选择威胁?
    那个盐商是这样,现在他岳父又来。这一次还是在他成婚后没多久就来,而且被岳父用来威胁他的还是他的夫人晚晴。
    天呢,晚晴,那可是岳父自己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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