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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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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大夫的娘亲姓柳, 在初见时菠菜妈就觉得她很和眼缘,后来一聊更觉不错。
    菠菜妈厌透了傅老贼,万分不愿将如此合得来的亲家母与他扯上关系, 一般都唤她为柳娘。
    柳娘乃是上上代礼部尚书家的女儿,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她知书达理,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子, 只可惜年少不知事被当初人模狗样的傅老贼骗去了身心。
    一开始这狗贼待她还挺好, 还时不时表露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景。谁曾想等到她爹告老, 退去了尚书的位子, 那傅贼又借着蔡京的东风拜上了相,狗贼的可恶嘴脸才真正暴露。
    十八房小妾啊!那傅贼娶了有整整十八房。
    柳娘不知道这个狗贼哪来的精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色还是单纯的想要多子多福。
    她已经麻木了,不愿理睬那些宅院之事, 只想守着她的独女晚晴, 给她找个好人家脱离这个该死的傅家苦海。
    和鼻孔看人的傅贼不同, 柳娘没什么门第之见。那傅贼嫌弃菠菜出身低微,但柳娘却觉得他在放屁。
    低微?什么叫做低微?人家好歹也曾是正儿八经的探花郎。
    和皇城内大多数朝臣们一样,傅家和柳府都位于北街,柳娘自幼在北街长大,对菠菜出身的西街没有什么了解,只知那里住着的都是寻常百姓。
    和都是权贵家族的北街相比,西街太过普通。再加上皇城硕大,若非主动有目的的前往,北街的人这辈子怕是都不会路过西街一趟。
    出于母亲的直接,在最初从女儿寄来的家书中看到菠菜的名字时柳娘就专门去向几个和西街有些关系的夫人打听过。
    菠菜这小子很是聪明,在另一边的西街是出了名的才子。据说他从参加科考至中榜是一路顺升,高中之时也才刚年满十八。当初要不是因为户籍问题被革了功名,这小子可就是大禹史上最年轻的探花了。
    瞧瞧人家什么能力?再瞧瞧傅宗书。
    别看这傅贼现在牛气十足还是个丞相,想当初可是连考几次都未能中榜。最终还是靠的柳娘让自家父亲帮着给了些提点,这才中了三甲进士,别说是一甲的探花了,就说是二甲第一的传胪的边都没能摸上。
    就这,就这还好意思嫌弃人家低微?
    哼!
    柳娘在心里翻白眼都差点把自己给翻过去。
    她懒得和傅贼这糟心的臭男人争吵。他大男子气概得很,和他吵除了让自己受气外没有任何作用。
    柳娘在傅家是名义上的当家主母,但手上的管家大权还没有一个新入宅的妾室多。她做不了什么主,也改变不了傅贼的心思,能做的只有拜托一下那位最受傅贼信任的门客。
    那门客是位年轻的公子,和柳娘没说过几句话,她去找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谁想那门客竟真是应下了,还成功让傅贼改变了主意。
    菠菜婚事中的波折不再多提,只道婚期已定。
    在菠菜妈的拍板下,和菠菜同穿一条裤衩长大的钧哥成功上位,成为西街祝福菠菜的代表人物。
    大爷大妈双手双脚赞成,据在场观望全程的桃公公猜测,这全员赞成主要源于钧哥的靠谱、高冷以及极高的自制力。
    不会导致婚堂未拜,白事先来的自制力。
    没错,就是傅贼当场人头落地的那种白事。
    以钧哥的正直及自持,这种惨事发生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换做西街其他人,特别是祝大妈
    大概也许可能,傅贼的脑壳不但会落地,还会当场起飞,从皇城被踢向遥远的天边,从此再也寻不见。
    作为西街的代表,钧哥为了给菠菜最好的祝福还专门在吉日当天去捉回了他的鹅。
    按照他老顾家的规矩,家里人成婚,兄弟都是要带一只飞禽。
    虽然菠菜和他不是同个顾,但好歹五百年前也是一家。身为菠菜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钧哥当然也要按照他老顾家的规矩,提鹅来见。
    当然,钧哥作为太子还要另送一份礼。但这礼此次定然是会落到那傅贼的手中,还要看那傅贼虚情假意的脸色,烦得很。
    钧哥懒得听那虚假的文人寒暄,只想去见他的菠菜,便派去了桃公公,让其和代表父皇的米公公一起先去进行成年人之间的虚情假意。
    而他自己则是溜去了深山老林,去寻他的鹅。
    他寻鹅靠的是他很久之前送给鹅的一块玉坠。
    那本是他以前无聊学习雕玉时剩下的边角料,上面还染过他的一滴血,是他雕玉时不小心戳破自己的指尖沾上的。
    最初钧哥是想直接扔掉,可惜鹅鹅不肯,叼着那块染血的边角料,豆豆眼中满满都是不舍。
    看在鹅鹅如此祈求可怜之样,钧哥又岂能无动于衷,于是便将其做成了一块水滴样的坠子送给了鹅。
    鹅鹅很是欢喜,平日都将其藏在屁屁毛里随身携带。
    或许是染过血的关系,平日钧哥若想随时都可以借着那坠子寻到鹅的位置,即使鹅处千里之外。
    此次也是如此。
    只是这一次钧哥瞬身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他的鹅,而是一间朴素的巨大木屋内部。
    屋内空无一人,屋外四周则是树木环绕,显然是在深林之中。
    他四处一看,没见到鹅也没见到玉坠,正觉疑惑忽见一只黑白相间的球从角落弹射而来。
    下一息,钧哥只觉左脚一沉,低头一看——
    好家伙,竟然是只熊,小小的,像颗漏了馅儿的芝麻汤圆,仿佛不存在的脖子上隐隐有一抹帝王绿。
    是了,是他的坠子。
    他低头看着汤圆,汤圆也抬头看向他。
    他没有动,汤圆则是稳稳地坐在他的鞋面上,四只爪爪抱着他的小腿,紧紧的,仿佛长在了他的身上。
    一人一熊紧紧对视。不知过了多久,那汤圆终于动了。
    它前爪揪紧,嗖嗖几下,顺着衣袍直直就是爬上了钧哥的肩头,接着*一扭,滋溜一蹿,将自己塞进钧哥的胸前,小熊脸一抬便是露出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只见它毛绒绒的小嘴一动,张口就是一声甜甜的、能将凡人溺死的小奶音: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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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多了个熊孙的钧哥:
    钧哥瞳孔一震。
    熊、熊竟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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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钧哥见过很多世面,从北边的雪山到南边的海洋,见过山崩,见过海裂,但却从未见过奇妙之景。
    这,如汤圆一般的熊崽开口叫他爷爷的奇景。
    钧哥沉沉地凝视着熊,抬手托住了汤圆的*。
    喔,是软的。
    和鹅*不一样的滑顺与柔软。
    就在这时,木门开了,一只巨大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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