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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那门发什么呆。
    可能是桃子这些年太忙,好久不来这大都是大爷大妈的西街,也不跑来楼外楼看姐姐们的歌舞放松。如今猛然一来,怕是想起了多年前与同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菠菜妈争锋斗艳的日子,一时之间感慨万分吧。
    钧哥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现在的桃子也有三十岁了,齐名的菠菜妈花期虽未尽,但也算是退隐了江湖与花园。而今桃子也变了,变得一心都扑在事业了,人们提起他也不再谈论他的容貌。
    真是时过境迁啊。
    难怪桃子在这门前能如此多思逗留。
    钧哥表示理解,贴心地将陷入思绪的桃子挪到一边,并在桃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之时一把干脆而利落地伸手往门上一推。
    只听咣当一声。
    门,开了。
    里面是昏暗的一片。没有灯,没有声,只有一片天光透过大开的门探入其中,照亮了那堂间的半张桌子。
    那桌很长,几乎横跨了大半个厅堂,桌尾空无一人。
    钧哥抬眼穿过那片昏暗,目光直直投向处于厅堂深处的桌头。
    那里坐着五个人,静静的。
    为首那人手肘撑桌,双手交叉而握至于嘴前,眼眸低垂一脸沉思之相。她的身边还坐着几个人,各有各的风姿,有的潇洒而严肃,有的妖娆而酷肖,但同样的是他们都是身着盛装,有的白衣有的彩裙,一个个风姿绰约、艳丽动人之相。
    那一个个集风韵、成熟、妖媚与清纯于一身的绝美之样,便是让见惯了美人的父皇看了都要垂死病中惊坐起,抚掌大叹——
    芜湖,好大一群绝世美女子。
    喔,绝世美女子中还有一只正经危坐的道士。
    这道士已不年轻,眼角带着岁月的痕迹,但也称得上英俊潇洒。他头束太极髻,一身宽大的道袍掩不住他身形的修长与挺拔。
    他端坐在那里,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剑,正正一副高冷而禁欲的仙风道骨之样。
    也不知是怎么混进这盘丝洞的。
    听见开门的动静,一群男女子瞬间抬眼,齐齐向钧哥投来露出犀利而威严的视线。
    危险!
    钧哥身旁的桃子浑身上下的肌肉登时都紧绷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江湖中最为顶级的威压。这不是普通的高手,是宗师!
    桃子不动神色地往里一看,瞳孔猛然一缩,很快背部也被冷汗湿透。
    他看清了,看清了这楼里坐着的果真是宗师级高手——
    中有雷电法王,菠菜妈;左有独孤剑尊,风清扬;右有魔门阴后,祝、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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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
    钧哥飘进楼中,熟练地打开窗户。
    一时间明亮的天光射入楼中,将昏暗的厅堂照的通亮透彻。
    他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对桌旁的宗师们平静地道,“白天,关什么窗?”
    宗师们默默凝视着他。
    “暗里看物,伤眼。”钧哥语重心长地道,“何况,你们年纪都这么大了。”
    剑尊沉沉地问,“怎样?”
    钧哥道,“会瞎。”
    剑尊点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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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阴后:……
    阴后一把拣起桌上的苹果,玉臂一扬狠狠砸向钧哥,见钧哥敏捷接住又反手扔在剑尊的头上,怒而骂道,“你才年纪大。”
    剑尊搓了搓自己的脑壳,着实有些委屈。
    “又不是我说的,打我干嘛?”他道,“祝大妈,你这就是迁怒无辜。”
    祝大妈抬手又是一只苹果,“闭嘴,你个二大爷,不准叫我大妈。”
    “好叭。”风二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玉妍。”
    玉妍?叫什么玉妍?搞得好像他们很熟的样子。
    她可是堂堂魔门阴后,虽然现在退休在家养老,但可依旧是魔门第一女高手。岂是区区前任正道魁首可以套近乎的?
    哼。
    祝大妈一脸嫌弃,对二大爷丝毫不见多年的街坊情,美眸一斜就是唾弃出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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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风二大爷委屈巴巴,这边的钧哥已是飘到了菠菜妈身边。桃子见状也顾不得头脑风暴,瞬间窜到钧哥身边,熟练为钧哥拉开凳子。
    钧哥坐下,便问起了菠菜妈这是在做何事。
    菠菜妈解释道今日是他们西街的居委会大会。风二大爷是西街大爷代表,祝大妈则是西街大妈之首,此番本是因他们西街的希望菠菜即将成婚,打算做一些庆典的准备以示街坊们的祝福。
    钧哥闻言登时来了兴趣,他此次来访也是为了菠菜,便又追问,“怎是本是?“
    说起这事菠菜妈便是来气,一巴掌拍在桌上。
    “还不是因为那傅贼!“她的眼里都带着火,一身杀气,”那贱人竟是看不起我儿。先是百番拒绝不同意婚事,后不知怎得改变了主意,要求吾儿入赘。“
    “我也不是什么封建的女子,不在乎入赘与否。反正惜朝他那死人老爹都不知道在哪化成灰了,传他顾家的宗也没啥必要。“
    “只是那狗贼欺人太甚。要求我儿入赘不说,婚宴都不愿邀请我西街人,连作为母亲的我都不许参宴。“
    “岂有此理!“菠菜妈气得哐哐砸桌,“他是丞相,他清高!他了不起!他娶十八房小妾,宠妾灭妻,儿子成堆,蔡京的狗,竟还敢说我们西街是贱民。啊呸!我看他就是个猪猡。”
    “没错。”风二大爷一听也是怒气冲冲。
    他是什么人啊?前任天下第一、正道魁首,武功盖世,鼎盛之时就算是对上那魔门第一人邪王石之轩都能五五开。
    就算是现在退隐江湖,因为生活的安宁武功有些退步近些年连钧哥的鹅都打不过,但怎么说也是一代宗师。岂是傅宗书那只会勾心斗角的文贼能比得上的?
    二大爷承认,他在面对师门的事上有时会有点懦弱温吞,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这般的侮辱。
    更何况这不仅仅辱的是他,还有他从小看到大的孙孙菠菜。
    “傅贼,真当我西街无人?!”
    他越想越气,握着怀中剑的剑身一把拍在桌上。再一看那桌子——
    好家伙,据说是西域来的最硬大理石面的桌竟是生生被拍裂了去。
    他已经决定好了,傅家婚宴后回门之时就是傅老贼的命毙之日。
    他,风清扬,前正道魁首要重出江湖,替天行道,收了那老贼。
    听闻他的宣言,一旁的祝大妈却是挥了挥手。
    今日的她难得换掉了她平日里配合广场舞穿搭的粗麻布衣,穿上了一身绝美的纱衣罗裙。她身披纱衣,半透的广袖下半隐半露的是她肤如凝脂般娇柔而白皙的玉臂。
    此时的她不是西街的广场舞领舞祝大妈,而是那绝代风华、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魔门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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