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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把双剑,相传是很多很多年前著名剑修公孙氏留下的剑器,如今就在峨嵋四秀之一的手中。
    吹雪不知道是四秀中的谁拿着此剑,但他知道无论是谁,能持此剑之人必然是个剑修。就算现在实力不够还不是,未来也定然是。
    吹雪看了眼她的剑,又看了眼她的人。她抬着手,手里捧着一个水盆。
    那是她和姐妹们一起逼问陆小凤时用于威胁的滚烫热水,如今已是发凉。她本是一出门就准备倒掉,但谁曾想遇到了吹雪,一个让她看了就直接忘记了本意的神仙男子。
    她捧着水盆,愣愣地看着他。
    吹雪也是看了看,又看向靠自己不远的一边。
    哦,有一桶正在飘热气的水,想来是小二烧好了准备让客人自取的。
    再一看她们的背后,屋子里隐约能看到一个浴桶的边缘。
    这一刻,吹雪悟了。
    他想起了阿钧在信中写过的话。阿钧说有些人喜欢洗澡,但是又讨厌洗澡。因为要去拿洗澡水,特别是洗了一半水凉了还要去拿。
    好重,又好冷,还好烦。
    就比如菠菜,他每次洗澡的时候都很烦躁。
    这个时候心地善良的剑修就应该发挥自己的能力,举手之劳,授人玫瑰,帮忙搬一下热水桶。
    吹雪懂了。难怪这些美女子出现时如此匆忙,因为她们和吹雪不一样,不能忍受冷水澡。
    看在她们师姐同为剑修的面子上,善良的吹雪决定帮她们一把。
    只见他幽幽飘到一旁端起半人高的水桶,又穿过半个院子来到美女子的面前,善良地拿走美女子手上的水盆,然后将水桶平稳地放在了她的手上。
    美女子看着他,微微张了张嘴。
    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话还没出口,便是被吹雪的一声冷冷打断。
    冷冷的,一句“不用谢”的圣言,冷冷地转身飘走。
    看着吹雪那挺拔的、如神仙般的远去背影,感受着手中那令人窒息的重量,这一刻,二师姐眼睛都热了。
    酸酸的。
    不只是被她手上的重量,还是被那该死的热水之气给喷热,而且还有点干涩。
    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吗二师姐喃喃自语着。
    难怪这么的沉重。
    沉重得从心到手都在发痛。
    小师妹探头看了看师姐手中满满当当的水桶,不禁沉吟片刻。
    “不。”小师妹说,“师姐,你错了。这,只是水桶过重罢了。”
    二师姐僵硬地扭头看向她那温柔而可人的小师妹,看着她那甜美而灵动的眼睛。
    二师姐不禁鼻头一酸,吐出一个深刻的道理,“人的嘴巴,是可以开合的。”
    “我知道啊。”小师妹挠头,“所以”
    二师姐长睫一颤,眼角登时落下一颗晶莹的泪。
    “所以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她哽咽道,“闭嘴,小妹。”
    第77章 剑修模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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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幽的夜色,风萧瑟,哽咽的二姐眼角落下了爱情的泪。
    那边的二姐孙秀青还在和师妹为了爱情的畅想而亲密掰头,这边畅想中的男主角吹雪却已经飘出了客栈。
    他要去找这三英四秀的师父,那个名叫独孤一鹤的男人。
    那是他出门的目标之一,也是陆小凤来找他帮忙的主要原因。
    独孤一鹤,当今峨嵋剑派的掌门人。传闻他年轻之时练的是刀,后来弃刀从剑,拜入峨嵋,结合峨嵋剑式练就出了举世无双的刀剑双杀之法。
    时至今日,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将刀与剑结合到如此地步。
    他是一代宗师,是吹雪早在迈入江湖之前就已经决定要去挑战的前辈。
    而对于独孤一鹤来说呢?他认识吹雪,且从未将吹雪置于小辈之位。
    吹雪本人可能不知,这位峨嵋掌门曾与吹雪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的吹雪初入江湖,而那时的独孤一鹤已在那孤独的宗师之顶站立了许久。
    和很多剑法宗师们一样,在见到吹雪之前独孤一鹤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剑客,在剑法之上已是登峰造极。
    他苦于自己到达了武学之极限,觉得一切都是枯燥的,因为他在这江湖之上已是没了对手。
    当然,并不是说他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江湖上的剑法宗师不多,但仔细数来也有近十个。
    他们都很厉害,和独孤一鹤交手不落下风,但这不落下风也意味着平手。
    平手,这或许对于绝大多数江湖人来说是个不错的结果。但对于剑法宗师们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为糟糕的了。
    剑,从无平手。
    平手,对于他们剑法宗师来说意味着是对决双方的无能。
    可,他们又能怎样呢?他们的剑法已是练到了极致,无法再前进一步。
    这就是极限,名为人、名为剑客的极限。
    他们是孤独的,站在剑的峰顶,孤独地等待着自己迈入岁月的末路。
    直到有一天,名为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南北两大年轻剑法宗师的出现。
    他们是剑客吗?不,他们说他们不是。
    他们,是剑修。
    以剑入道,修剑法,修剑心的剑修。
    也正是在见到了他们之后,那些剑法宗师们才发现,原来他们曾经的认知是错误的。
    剑法的确有极限,但人没有,因为人还可以修心。
    独孤一鹤也是如此。
    在第一次见到吹雪、见过吹雪出剑后,独孤一鹤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不该是剑客,他,是个剑修。
    那一刻,独孤一鹤仿佛挣脱了枷锁,从一个即将迈入老年的平凡躯壳中脱离。
    是的,他,一个中年老男子重新焕发了新的青春。
    作为剑修,以剑为道的修士。他不是练剑的剑客,而是以剑为信仰的教徒。
    他活了,他又可以了!
    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名为剑修的斗志了!
    那一刻,独孤一鹤感觉了那颗寂静已久的心恢复跳动,早已冷却的血重新沸腾。
    沸腾得让他不禁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望着天,对着阳,大叹一声那与此情此景的他极为符合的千古名句——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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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站在他左边,头发有点发黄的小徒弟:
    当时站在他右边,长得有点急和沧桑的大徒弟:
    住口叭师父。
    感叹就感叹,内涵什么徒弟?真以为他们不敢动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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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徒弟严肃:可,大师兄,我们打得过师父吗?
    大徒弟认真:无妨,我们兄弟姐妹有七个,打不过,可以叫上你大师姐群殴。
    小徒弟眉头紧蹙:可,你是道士,大师姐是尼姑。佛道本就互视为害虫。你确定大师姐来了,不会先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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