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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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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为美丽,都是深山里的珍贵花种,珍贵得花粉会飞,还会在夜里散出淡淡的萤光,就像萤火虫一般。
    北方人大都从未见过萤火虫,都是从来往南北的商人和侠客口中听来南方夏夜的美丽。
    他们说,南方的夏夜很美,轻轻撩一撩草叶便能惊起漫天的萤火虫,如九天之上坠落下的星辰。
    啊!好生浪漫的场景,浪漫得让不知有多少北方的男女为之沉醉。
    但路途遥远,绝大多数北域人一辈子都不会前往那遥远的地方,他们只能于梦中幻想。
    可如今不同了,他们拥有了会发光的花海,还是漂亮吹雪和他的好兄弟一起种的。
    啊,吹雪!不愧是你,北域之光!
    一时间无数少男少女们奔赴花海,享受爱情的浪漫和真谛。
    见到庄外日渐增多的人们,钧哥不由望着明媚的天空,心生感叹。
    春天,真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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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雪、吹雪看着门口结伴而来的人们,默默缩回了出门的脚。
    人,真的好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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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雪,一个生性孤僻的剑修男子。
    他自幼喜欢冷清,即便有了自己的朋友,他的日子也依旧是冷冷淡淡。
    冷冷淡淡地和朋友独处,每天都在一起练剑。
    他真的不喜欢人多,也真的不喜欢那些总是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火辣辣的让他疑惑。
    他不明白,这些人明明都是结伴而来,不是拉手就是搂抱。但无论这些人出于怎样的状态,每当他出现,他们都会齐齐地望来,看看他又看看阿钧露出谜一般的微笑,并发出奇怪的低呼。
    哦呼,吹雪~
    吹雪很是奇怪,并向钧哥发出提问,“他们,为什么看我,还看你?”
    钧哥很是淡定,“他们看得不是我。”
    吹雪更是茫然,打出了一个问号,“?”
    “他们是在看阿城。”钧哥解释道,“透过我。”
    吹雪恍然大悟。
    是了,北域的人们消息总是很灵通,一个冬天足以让全北域的大家都听闻他和阿钧初见的场面,还有他们口中提到的阿城。
    想来是大家都在期待吧,期待着他和阿城日后相见的比试。
    钧哥觉得并非如此。
    北域的人们是很八卦没错,江湖风云什么的也很关心,但对于他们来说比斗不过是下酒小菜,偶尔尝尝鲜。
    相比之下贴合他们生活的才是更为关心的,比如,吹雪和阿城的婚事。
    生活都那么苦了,谁不喜欢甜蜜的爱情呢?特别是吹雪和阿城这种虽未见面却依旧香甜无比仿佛上天注定般的蜜。
    可惜的是身为当事人的吹雪并不知道自己拥有了当无数男女奉为神仙的蜜。他还在念叨着自己的剑,念叨着自己与阿城未来的交锋。
    正所谓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骚动的季节。
    少男少女们在心动,为他们的爱情和青春。吹雪的心也在波动,为阿城。他知道阿城还在南海忙碌,但他依旧有些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地与传说中破开海浪的阿城比剑。
    因为在这个春天,他,吹雪终于劈开了雪崩,那在阿钧劈山之势下引发的惊天雪崩。
    这边吹雪在想阿城,却不知那边的阿城也在念着他。这些日子里阿城也在努力,如今的他不仅能劈开巨大的海浪还练就出了一个厉害的招式,如惊鸿般绚丽,如惊雷般迅猛。
    阿城还专门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天外飞仙。
    一听就很厉害有没有?阿城很是满意,这等好事怎能就他一人而知?他要分享给他的好兄弟。
    于是他专门写了封信,记上自己的招式和对吹雪踪迹的关心,于春暖花开之际系上海东青的脚腕寄给钧哥。
    钧哥身上带着阿城给的香囊,方便海东青寻到。阿城的海东青是难得一见的白色,极为强壮,在族群里打遍天下无敌手。
    然而,无敌手的它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这一次最为普通的送信任务竟是危险重重,重重得撞上了一只巨大的鹅。
    天呐!鹅!
    会飞的,飞得跟它一样高的大白鹅。
    这只鹅甚至比它还大,张开翅膀比三只它还要大。
    怎会如此?这真的是只鹅吗?海东青鹰眼震震,甚是怀疑自己的认知。
    更为过分的是,这只鹅竟还一直跟着它一路同飞,不管它如何变道如何加速,这只该死的鹅都死死地跟在它的尾巴后面。
    这鹅想干什么?难不成——海东青忽然想到了春天的到来,它一惊。难不成这鹅,看上了它?
    似乎是感受到了海东青复杂的内心,大白鹅悠悠地飞到它的身边,并用自己的豆豆眼投去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很是平淡,平淡得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和鄙视,对海东青身躯的鄙视,仿佛它看着的不是一只来自鹰族的王者,而是一只弱小且丑陋的雏鸡,普通而又自信。
    这是挑衅。但没关系,海东青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鹰。身为鹰之王者的它像主人阿城一样沉稳,它是不会被挑动的,特别是在做任务的时候。
    它目不斜视,继续飞行。
    然后,那只鹅突然加速飞到了它的前面,并将自己倒了过来,一边飞行一边鹅脚朝上滑动着,如滑水一般悠闲。这还不够,它甚至仗着自己脖子长,将脑壳翻向海东青,并张开鹅嘴抖了抖舌头,发出讥讽的鹅叫。
    嘎!——菜鸡!
    海东青:
    风,在吹。鸟,在飞。鹅鹅,在讥笑。
    讥笑鹰鹰的渺小。
    海东青、海东青当场就怒了。它一生放荡不羁,见过无数飞禽猛兽,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鹅。
    好贱鹅!
    鹰鹰怒了,鹰鹰弹出了自己的利爪,冲向了大鹅。
    当钧哥注意到两只飞禽之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猛禽潇洒的英姿而是一坨纠缠的白团。
    远远望去,不断向四处飞射白毛,还会发出乱叫的四腿白团。
    喔,好稀奇的东西。钧哥不禁抬起头望去。
    他本是在和吹雪说着剑常,忽然没了声音,一旁的吹雪见状也跟着向上一看。
    好家伙,竟是只海东青,在一边飞一边打架,和一只鹅打架。
    好肥好肥的鹅,头上还有一撮红毛。
    两只飞禽你推我赶,你踢我啄,在这鸡飞狗跳之际,海东青突然脑袋向下一探,利用体形优势,趁大鹅不注意,“嗖”得一下冲了下来。
    它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使出了自己这辈子都没出现过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冲,狠狠地撞进了钧哥的怀里。
    鹅鹅大吃一惊,可能是没想到海东青竟是不战而逃之辈,登时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嘎!!”
    那是对逃鹰的愤怒和被偷家的悲鸣。
    大哥!这个贼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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