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7页

      路人凡:“???”
    魏哥,你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这个走向好像哪里不对。
    等一下,这个意思好像是说要让他驱鬼驱一辈子?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是那个意思么?
    第82章
    魏知叔顾自在厨房的冰箱拿出甜甜圈,边咬着边走出来,见路人凡还愣在原地,眸子沉冷的睇着他。
    他说:“有意见?”
    路人凡说:“没有,就是……”
    “就是?”魏知叔挑了下眉。
    路人凡忙说:“就是要辛苦魏哥了哈哈哈。”
    尬笑的结果就是魏知叔不带理他,转头打量着被定住的小鬼。
    他问:“这哪儿来的?”
    路人凡老实交代,“这就是藏在佛牌中那小鬼。”
    “小鬼?”魏知叔目露质疑,“这么大只,你管这个叫小鬼?”
    路人凡:“呃……”
    人家在变大前,真的只有巴掌大小,是小鬼没毛病啊。
    魏知叔慢悠悠吃着甜甜圈,围着小鬼走了一圈,不紧不慢说:“渡化不了了,这东西食了鬼,做了恶,阴司容不得他。”
    路人凡说:“可他是个小孩子。”
    魏知叔吃完最后一块甜甜圈,说:“阴司律法森严,活人的律法在阴司不管用,况且我们活人也管不了阴司之事,他进不了轮回,以后只能入地狱,食鬼放在人类世界,与食人有什么差别,恐怕要不了多久,狱差便会来抓他。”
    “阴司狱差捉恶鬼,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小鬼也会被抓。”
    路人凡说完,就觉得遗憾,这小鬼明明能被渡化,往生后,一切重新开始,可就是因为他将他和董建城放在了咸菜罐子里,说起来,他也是罪魁祸首。
    他不禁心生愧疚。
    魏知叔见他眸眼微敛,有些失落与沮丧,就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说:“利害与否,说不定他比你更清楚,别把他当小孩,他成了阴鬼,心智已开,与成人差不多。”
    路人凡轻轻吁出一口气,“既然这样,我问下他有什么执念,让他食鬼也要留在人世见一面。”
    闻言,魏知叔犹豫着点头,“你问。”
    说着,一个响指,解开了说话的限制。
    小鬼一能说话,立刻嘤嘤嘤的鬼嚎起来,声音震天动地,如魔音贯耳。
    “呜呜呜!我还是个孩子,谁欺负我了站出来呜呜呜!!欺负小孩子不要脸嘤嘤嘤。”
    魏知叔冷声说:“信不信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话音一落,效果立显,小鬼马上收音,音乐暂停都没这么快,仿佛上一秒在嘤嘤嘤哭嚎的鬼不是他。
    路人凡:“……”
    小鬼狡辩:“我还没吃他。”
    魏知叔没理,说:“你问。”
    路人凡走到小鬼跟前,说:“说说看你想见谁,或许我能帮你。”
    他完全秉着这熊孩子有点可怜,身世或许有点悲惨,而选择同情他。
    谁知这小鬼下一秒就说:“我想见我妈,她嫁给一个富商了。”
    路人凡:“……”
    想想自己手机里的存款,他心中泪流满面,这年头他连一只小鬼都拼不过。
    路人凡问:“你妈妈在哪儿,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
    小鬼想了想,说:“不知道。”
    路人凡嘴角忍不住抽搐,合着他插手这件事还得帮忙找人,中国乃至世界人海茫茫,上哪里去找人?
    魏知叔显然也是个耐心不足的人,听完小鬼这话,说:“那算了,好麻烦,路人凡别管他。”
    小鬼一听,这咋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哪,根本不按套路来啊!
    路人凡看小鬼的巨型苦瓜脸,想了一瞬,说:“你总得记得什么吧,不然你一问三不知,我上哪儿给你找人去。”
    小鬼眉头皱得死紧,好半晌,才说:“她嫁的那个富商好像姓魏。”
    魏知叔波澜不惊的脸听到这个“魏”字时,微微闪过一丝错愕,不由将目光投向小鬼。
    小鬼背对着魏知叔,被他的冷漠视线激得浑身打了个寒战,嘀咕着,你家怎么让我一个鬼都觉得后背发毛。
    路人凡也注意到了魏知叔的目光,他也听到了那个“魏”字,更清楚魏知叔有个后妈,只是不知道,这个后妈,竟然还有个死去的儿子。
    魏知叔神色若有所思,片刻,他起身走到小鬼的跟前,什么也没做,却让小鬼像只炸毛的黑猫,浑身都处在戒备的状态,虽说他不能动,但明显全身都绷紧了。
    他抬了抬眼皮,问:“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小鬼哆嗦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魏知叔眸色猛地一敛,“说。”
    小鬼非常老实,“我不知道。”
    魏知叔心知他没撒谎,也没细问,转而到另一个话题,“路人凡说,买你俯身佛牌的人,是一个叫孙健斌的男人的老婆,你是她在泰国买回来的?”
    “确实。”
    “那个女人是跟别人一起去的泰国,那个别人是谁?你又是被谁放进佛牌?”
    路人凡听见这个问题,不禁看向魏知叔,却见他神色不动,甚至没有丝毫的急躁,好似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眉宇间偶有的暴戾也被冷漠替代。
    小鬼想了想说:“将我放进佛牌的人是一个男人,他很年轻,约莫二十来岁,但是他修文颇深,不是普通人,至于那个女人,她的确是跟一个人同行,但我不记得了……好像、好像有人把我的记忆抹去了,我都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