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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中。
    其中,粤省歌舞团的招考是学生们的头号目标,就在一周后,所有人都在拼命练习,努力做准备。
    今天下雨,乔楚也就没提前来了,梁超恺把她送到校门口,末了还不忘叮嘱她:“要是宋世瑜死缠烂打,你就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乔楚笑着点点头,跟表哥道别后,卡着开门时间来到练功房,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两百多平的练功房,木地板,玻璃窗,窗帘全都挂了起来,整个房通透明亮,镜子清晰地映着学员们苦练的身影。
    乔楚脱下外套,里面就是练功服,也开始练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古典舞身韵教材还没开发出来,甚至身韵还不叫身韵,叫的是戏剧里面的“身段”,在芭蕾基训的基础上,大量融入戏剧元素。
    因此,四周的学生不止有华国舞,还有芭蕾舞的学生,因为大家的基础是相通的。
    这个时候优秀的华国舞演员,几乎什么都能跳:既能跳《白毛女》的红色芭蕾,又能跳《小刀会》的戏剧舞蹈。《丝路花雨》是古典敦煌舞鼻祖,主演在此前也一直跳的红色芭蕾。
    什么都能跳,意味着无法专一专精,这也是现在学者们争论的重点:古典舞到底能不能摆脱戏剧+芭蕾这种简单粗暴的模式。
    古典舞是从学院诞生的新舞种,理论和实践是两批人,大致分为编导和舞蹈演员。
    乔楚前世摔下舞台之后,因为无法再跳舞,转而投入学术研究,是坚定的古典汉唐派,同时对其他派系也有所涉猎,获得不少成果,编导出很多优秀作品。
    此时她用的就是身韵训练,这套训练目前正在京市被开发当中,日后会轰动舞界,但眼下大家都各忙各的,加上许多动作和戏曲训练同源,谁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乔楚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仍带着两分青涩的自己,用最挑剔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审视的动作。
    提沉,冲靠,旁移,含腆仰,云肩转腰……
    她的身体年轻又充满能量,尽管从前没有用过这套教材,但所有知识已经深刻在她灵魂里,这时融入身体中,动作间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凝滞。
    忽然,一道纤细的身影往她这边走,她余光扫了一眼,又装作没看到。
    那人就是化灰了,乔楚也不会忘记——正是前世害她掉下舞台的“好闺蜜”白清莲。
    “楚楚。”白清莲一脸亲昵地靠了过来,“快八点了,先吃早饭吧,我今天买了你最爱吃的干蒸烧卖呢,咱们一起吃吧!为了排队都把衣服淋湿了,你看。”
    说着,她还特地抬起袖子,果然湿了大半截。
    舞蹈演员,就是会跳舞的演员,本质还是演员。
    乔楚是一名好演员,即使心中冷笑,脸上还是与前世那个单纯好哄的少女无异。她先是一脸惊喜,看到白清莲的湿衣服时又一脸感动,连忙说:“不打紧吧?可别感冒了。”
    接下来和前世如出一辙,白清莲热情地挽着乔楚的手,两人走出练功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吃早饭。
    白清莲的好朋友人设,一直装得很好。
    她会了解乔楚的一切,连生理期是哪天都记得,然后提前几天给她熬姜丝红糖,用的还是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红糖。
    每次乔楚被借调演出时,她都会陪着去,在台下做最忠实的观众,演出后递水夸奖,说出乔楚每一处表演细节,让乔楚知道,自己看得有多么认真。
    每次学校组织外出表演,需要在外过夜时,两人总是同一张床,她还会跟乔楚拉钩,要跟乔楚约定,彼此永远都是对方最亲密最好的朋友。
    诸如此类,所有人都觉得她们两个感情要好,而乔楚如此优秀,不少女孩子都想跟她交朋友,都被白清莲悄无声息地挡掉了。
    白清莲坐在乔楚身边,挽着她的手:“楚楚,你之前不是说,粤省歌舞团的团长,跟你妈妈说了,让你不用考试,一毕业就直接转到那边吗?”
    乔楚:“嗯。”
    “那你下星期不要去歌舞团那边考试了好不好?”白清莲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生怕她脸上有什么表情变化,“我也想尝尝考第一的滋味。”
    乔楚点点头:“好啊。”
    白清莲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毕竟之前乔楚还跟自己说,她妈梁玉芝叮嘱她不能因此骄傲,还是要自己考进去,省得平白无故落人话柄。
    然而,白清莲的大脑一下子就被喜悦占据了,不再细想,只觉得自己平时努力浇灌这段虚假友谊,终于是到了摘果的时候,强忍着大笑的冲动,一脸感激地朝乔楚道谢。
    “楚楚,你真好,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也就能在这次过过瘾,以后你在省团,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当主演A角?”
    “我就惨了,也不知道要混几年,才能当上普通演员。”
    白清莲一番吹捧,乔楚通通都承了,又一脸真诚地建议她:“参考人里面,你的技巧是最好的,你让老师调一下顺序,放到最后,这样跟前面一对比,你的分肯定好看!”
    这当然是乔楚胡诌的,考试打分是踩点的,技术分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不会因为前面一个差,就给后面稍微好点的高分。
    可白清莲不懂这些,只觉得听起来十分有道理。
    乔楚既然“答应”了走保送渠道,白清莲又给她支招,让她装病,这样既不用去考试,又可以避免被梁玉芝责怪。
    两人互飙演技,彼此心里都十分满意,最后才各自散去。
    白清莲看着乔楚远去的背影,笑容逐渐消失,眼里闪过扭曲又疯狂的光。
    她原本不姓白。她十三岁时,随改嫁的母亲到了新家,这才随了继父的姓。
    她继父是刊物《舞蹈探索》的总编,对她还算可以,但她妈当初嫁进白家是用了点手段,所以继兄一直厌恶她们母女。
    而白家的老人,虽然看在她妈后来给生了个小儿子的份上,对她妈脸色稍稍好了点,但对她这个拖油瓶可是半点不客气。
    都是舞蹈出身的,小小年纪就已经多次演出的乔楚,自然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被白家老人挂在嘴边,嘲讽白清莲。
    于是,为了在白家的日子能好过一点,白清莲主动接近乔楚,跟乔楚做朋友,还特意带她回白家玩,白家人见状,果然对自己换了副嘴脸。
    现在,她终于盼到出头机会了。
    虽然省团团长看重乔楚,但她从继父那里得知,一直在外学习的副团长回来了,也会参加这次的新人选拔。
    这位副团长脾气刚正暴烈,白清莲打算放出消息这么一个消息:乔楚恃才生娇,觉得考试又不是表演,懒得跳,于是选择装病不去考试——反正能被保送。
    只要话传到副团长耳朵里,副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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