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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空气质量。
    开局就对他们有利。
    每对参赛选手事先都有商量过谁来找谁这个问题, 然后上报节目组。
    基本都是男的去找女的, 或体力、求生能力强的去找相对弱的那方。
    顾柏山执意要让冷默待在原地,由他来找他。
    冷默在原地打转了一会,没有冒昧进入更深的丛林中。他想着此时顾柏山应该也已经被投放到目的地了,便按下无线对讲机说了声“喂?你能听见吗?”
    对方没回。冷默弯腰背起厚重的行囊,开始独自朝森林深处前进。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
    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五分,距离日落只剩不到三个小时。北极圈秋季白天常温有近二十摄氏度, 但到了夜晚,降温低至十度。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落脚点建立临时庇护所。
    常年无人的密林杂草丛生。
    他捡了一根长而粗的树枝当作登山杖探路,顺着日光照射的反方向出发,不一会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有水源。意味着他来到了露营点。
    丛林里有白影一闪而过,松鼠在树林的罅隙间蹦跳流连……冷默能明显感觉到这一块区域的生机一下活跃了许多。
    他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出森林,眼前的风景陡然一变。
    原来这竟是一片布满黑礁岩石的沿海河床!
    沿岸的黑礁石上密密麻麻铺满了黑灰色的不知名贝类。贝壳很厚,冷默用木棍探了探,发现里面露出的肉也异常肥大。如果它们可以食用的话, 这一百天内, 他完全不必费心去寻找食物。
    但是很可惜, 节目组已提前通知过他们, 空降区域内沿水的贝类受过污染一律无法食用。
    当然,节目组也有可能在骗他,不想让选手赢得太过容易。可一旦参赛选手冒险吃了身体健康出现问题,就不得不面临退赛了。
    冷默选择忽略这些贝壳。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想吃这些黑乎乎的东西。
    鱼可以吃。他打算晚上就在这里钓点鱼当作晚餐。
    这个宽阔的流域河有着极佳的垂钓点。冷默想起什么,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一台摄像机,开机。他先拍了一下沿岸周围的风景,然后找了个角度将镜头对准自己,说:“短时间内我可能无法找到比这里更好的露营点了,所以我决定今晚先在这里扎营。”
    自言自语的感觉有些奇怪。
    但这是节目组硬性要求。《一人荒野》是录播。他们选择的国外拍摄点往往都是接收不到信号的真正荒野之地,每位参赛选手需要自己拍摄下每天日常。然后在定期体检时将存储卡交给工作人员,再由专业人士剪辑后统一放送播出。
    为了防止自己忘记,冷默在附近架设了四个不同的机位放置摄像机。
    随后他在自己选定的临时露营地——黑礁石最上游,一块平坦干燥的土地开始忙碌起来。
    镜头画面里,他不断地从森林里捡拾出粗.大的树枝,用绳子捆绑、搭建成稳固的三角形。
    最后套上灰蓝色的防水布,紧紧绑好口子,一处简单的庇护所就建成了。
    总耗时不超过十分钟。
    这时冷默感到有些渴了。他正准备用刚收集的干柴点火烧个水,无线对讲机滋啦响了起来。
    “哥哥,你在吗?喂?喂?有人吗——”
    冷默动作一顿,小跑过去拿起对讲机:“我在。”
    他微喘了口气,又继续按下按钮说:“你现在在哪里?你已经到了吗?”
    那头:“我这边刚到,我降落在一片礁石上。这附近好荒凉。你呢?”
    冷默:“我在森林里。你具体描述一下你那边的植被,树林颜色,有什么标志性的地点特征……”
    “好。”
    两人一问一答。
    很快,冷默便确认顾柏山应该在距离自己十几公里左右的地方。
    若是在平坦的马路上,这点距离一天内就能走到。
    但这是北极圈无人区,他们还没有地图。
    冷默保守估计顾柏山能在一周内能找到自己就已经是幸运了。
    “我没看到这附近有森林啊?”顾柏山声音有些焦急,“我这里不知道是海边还是湖,好大一片。但是我能看到对岸,我对岸是绿色的丛山。你不会在我对面吧?”
    “节目组规定的汇合时间是二十天。我们时间很充裕,可以慢慢来。”冷默安慰他。
    似乎被冷默的镇静感染,顾柏山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他说:“我先去找一个落脚点,再弄点晚饭吃。”
    冷默说:“嗯。现在太阳马上落山了,我们等明天再商量赶路的事。”
    在冷默的描述帮助下,顾柏山很快找到了海湖边一块僻静的地点搭起了帐篷。
    他的帐篷是伸缩便捷款式,防水防蚊,住着还挺舒服的。
    冷默自己这边也没闲着。
    他在河床岸边设立了三个自动抓鱼陷阱,只要有鱼上钩,树枝就会晃动。他只要走过去把鱼再捞起来就行。整体装置傻瓜式便利。
    顾柏山问:“你在干嘛?”
    冷默回答:“钓鱼。”
    两人几乎下意思都忽略了前些天闹的矛盾。
    眼下这个情况,显然共同合作更重要。
    顾柏山捡了根树枝,套上鱼钩和鱼线。鱼饵就用就地抓的虫子,他把鱼钩远远地抛进海湖里,边举着对讲机说:“哥哥,我也在钓鱼。我们比比谁钓的更快吧。”
    话音刚落,冷默就看到面前的树枝疯狂晃动起来。
    怕是条大鱼。
    这种简易装置的缺陷就在于,很难控制鱼线。如果他用手去抓,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划破皮肤。
    冷默掂起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树枝,快速用猎刀削尖顶部,再绑住渔网,一个简易抄网就制作而成了。他握着抄网往水下一捞。
    哗啦!水花四溅。
    是一条活蹦乱跳,重约十几斤的北极茴鱼。
    冷默把鱼扔到岸边,擦了擦手拿起对讲机说:“我钓到鱼了。”
    顾柏山:“这才几分钟??”
    冷默说:“我们运气比较好。这附近湖泊应该是汇入北极海的,资源丰富。”
    顾柏山咬了咬牙,又放远了几米鱼线。
    男人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
    忽略运气的因素,当地水里的鱼情才是上钩率的决定性因素。
    果然,如冷默所说,几分钟后顾柏山也上钩了一尾肥鱼。
    生在常年无人踏足的秘境之地,北极圈的鱼难免有些傻。一见到食物就接二连三地往上蜂拥,才钓了半小时,两人这边都是大丰收。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日落后,紫虾色的晚霞爬上天空。
    黑礁石边篝火滋啦燃烧着。
    烤架上架了一锅鱼汤,以及一条烤鱼。
    冷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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