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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这两只熊猫取个名字?”
    “谁来取?”
    “我!”
    一群人齐刷刷举手。
    其中童童年纪最小,没有人会跟她抢,因此其中一只熊猫的命名权率先被交付出去。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最后一个名额展开激烈竞争。
    罗威其实没举手,但是陶源举手了,所以想了想道:“既然给童童是因为爱幼,另外一只是不是应该尊老?说来惭愧,我比各位虚长几岁。”
    熊满山问:“你多大?”
    “三十五。”
    “……我说我四十二你信不?”
    许歌:“不应该女士优先吗?”
    叶生花:“那我也是女士。”
    刘方舟:“那我也……啊,我不是不好意思。”
    陶源:“还是比赛定输赢吧,就比枪法,谁枪法最好就给谁。”
    “哇,陶源哥你这也太奸诈了吧!”
    棠颂推了推眼镜:“我建议比心算。”
    林阮:“或者比格斗。”
    熊满山不干了:“嘿,那怎么不比谁力气大呢!”
    云飞扬:“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行,应该让熊猫自己选人。”
    “……”
    一群成年人围着两只正在进行吃播的熊猫闹闹哄哄争作一团,谁也不服谁。沈十安其实也想争一争,毕竟给国宝命名的殊荣实在难得,但冒出这个念头的第一时间就被沈寻掐断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怎么说也是他捡回来的。
    “不行就是不行!”沈寻斩钉截铁十分冷酷,看着沈十安脸上对熊猫掩饰不住的喜爱,顿了顿又小声道:“晚上变耳朵给你摸。”
    沈十安想了想,不吃亏,于是欣然应允。
    第233章
    两只滚滚最终一只被取名为甜甜,另一只名叫憨憨。
    沈寻冷眼看着刘方舟等一群人整天跟在熊猫屁股后面转,围观它们吃饭,围观它们睡觉,围观它们打架,围观它们爬上爬下,甚至连拉出来的粑粑都要凑过去闻一闻,这个说“一点都不臭”,那个说“颜色真好看”。
    ……
    他觉得人类真是有病。
    当然了,只要沈十安的注意力不放在两只肥崽身上,其他人再怎么有病他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虽然沈十安同意让他恢复成人形态了,但估计是因为上次用了草莓味药膏后打得那一架实在太过激烈荒唐,所以最近在负距离接触这件事上,一直很冷淡。
    对此沈寻十分苦恼,明明打架这么快乐,为什么安安不喜欢呢?
    事实上沈十安并非不喜欢。恰恰相反,不管是身材,持久力,武器规格,前期开拓的细致程度还是交战过程中的技术,他都非常满意,甚至远超预期。
    然而异兽的战意实在太过可怕,每次一开战就刹不住车,就算灵泉水能迅速恢复体力,但精神上也是要休息的啊!
    一直处于被刺激、反复抵达战斗高潮的状态,神仙也受不了。
    必须缓缓。
    山中不知岁月长,不管外界如何纷乱,酿酒厂中的日子始终平淡而充实。
    沈十安和沈寻每隔两三天就会去深山里切磋一场,而除了棠颂和林阮之外,其他成员也分组轮流下山,在附近的城镇中扫荡——一来是趁着丧尸群停止迁移的机会尽可能多的消灭它们,二来,离开京城之后众人失去了异能者聚集后带来的进化加成,而决战在即,他们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时间快速流逝,十二月底,寒潮突降。从最北边开始,一股笼罩了整个华国的彻骨寒意迅速向南蔓延,土地冻实,万物成冰,上一秒还在风中摆动的叶子突然凝固,山林里一只尚未来得及找到藏身地点的梅花鹿转瞬就被冻成了一座冰雕。
    众人正在院子里吃晚饭,瑞宝最先感受到了温度的变化,冲着云飞扬叫了好几声。沈寻神色严肃:“寒潮来了。”沈十安喝道:“所有人立刻进屋!”
    有了去年的经验,众人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镇定下来,沈寻带着熊满山等人用隔热板封门封窗,棠颂和林阮启动锅炉加热装置,许歌点燃了所有房间里的壁炉,沈十安将柳树林里的十几只黑山羊全部收进空间,拔出缩小后的柳树精,连同两只滚滚一起带回了室内。
    酿酒厂全是砖石水泥结构,不像京城里的那座别墅有大面积的落地窗,所以防护起来相对容易,但因为面积太大房间太多,总工程量并不小。等到所有可能会被冻裂漏风的地方全都封好之后,由锅炉产生的滚滚热意也随着暖气管道蔓延至每一个角落,室温逐渐回升,屋子里暖洋洋的。
    云飞扬脱下之前急急忙忙套上的羽绒服,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羊奶走到窗边,从特意留出来透气的缝隙往外看,“下雪了,还挺大,要是这么下一夜,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有半米来深。”
    “下吧,”熊满山靠在暖气片上烘手:“使劲下,最好把丧尸全给埋起来。”这时候埋得越深,冻得越严实,明年解冻的时间就越迟。
    沈十安眉头微皱:“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大长京计划。”
    棠颂道:“应该不会,顾先生是个谨慎周全的人,他既然决定重启计划就一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而且各种运输方式当中,大雪对于火车运行的影响相对而言是最小的。”
    沈十安点点头没说话。
    叶生花问:“气温这么低,水电站那边的江面会被冻住吗?”他们能有暖气全靠晋江发电,要是没了电那可就难熬了。
    林阮摇摇头:“这一段江域落差大流速急,被冻住的可能性并不高,最起码要让气温再往下降个十几二十度才会冻实。而且就算被冻住了,队长的空间里有发电机,也有充足的煤炭和柴油,供酿酒厂烧一个冬天不成问题。”
    众人便彻底放下心来。
    时间不早,聚在客厅里又聊了片刻后众人便相继回房休息。柳树精被重新种回花盆,在茶几上跟小雏菊并排放在一起,为了防止因气温突降而生病,沈十安给它们,瑞宝,还有两只滚滚都喂了点灵泉水。嘉木张开八根藤蔓触手吊在房梁上眼巴巴看着,看起来怪可怜的,便也喂了一点。
    卧室里比客厅更暖和,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沈十安洗完澡,穿了一件黑色睡袍,靠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地图册。
    没过多久沈寻也洗好了,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松松围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要落不落的,露出半边人鱼线。
    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往下滴,划过宽阔坚实的胸膛,滚过硬邦邦的腹肌,在浴巾上洇出一片湿迹。
    他从衣柜里随手拿了条干毛巾,站在距离沈十安不足三米远的地方擦头发,有一下没一下,一会儿正对着擦,一会儿侧对着擦,全身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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