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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招待不周没能亲自欢迎,不知道沈队长有什么需求?”
    谁不知道利刃靠着信息素和这位队长早就富得流油,这根本就是个不差钱的主,哎哟佛祖保佑,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怎么来的全是大咖。
    不过话问完之后老板心中其实有些忐忑:会所里最高规格的女服务人员都已经被萧团长作陪的这位给包下了,沈队长如果真的有需要,没办法让对方满意的话那不是砸自家招牌么?
    阿尔灌了自己不少酒,被满屋子的香水味这么一熏,又有点头晕又有点想打喷嚏,还没来得及质问老板是不是活腻了带这么多人进来干嘛,就听沈十安道:“来这里自然是有需求的,你们这有男服务人员吗?”
    老板一喜,原来喜欢男的啊,这就好办了!立刻点头:“有有有,既然做生意那当然得满足所有客人的需要,我们会所是出了名的阴阳同盛男女共举,男服务员的口碑比女服务员还好呢!不管是身强体壮的腹肌硬汉还是温柔多情的俊俏公子,又或是嘴甜可爱的年轻弟弟,全都应有尽有,不知道沈队长需要哪一款?”
    沈十安的视线从满屋子精心装扮、穿着清凉的佳丽身上扫过,道:“我全都要。”
    老板隐晦地打量了一下他的体格又迅速将目光收回来,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没有问题,我这就去给您准备,请问沈队长是留在这儿呢,还是单独再开一间房?”
    “另开一间。”
    “好,您随我来,走廊对面就有一间高级套房,您看看合不合心意。”
    老板一边在心里快速计算今天这两笔大生意能赚多少积分,一边忍不住感叹:这有钱人的玩儿法,就是不一样。
    阿尔听了半天听出不对劲来,飞速起身一把拉住沈十安不让他走:“你找其他男人干什么?”
    沈十安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你管得着吗?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阿尔怒极:“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沈十安面结寒霜:“你能过来寻欢作乐尽享风流,我就不能找人帮忙解决生理需求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我就杀了他们!”
    “那你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两个男人针锋相对寸毫不让,活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撕咬到一处。
    满屋佳丽在汹涌的寒气与杀气当中瑟瑟发抖,老板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那个,沈队长,您要的服务人员还安排吗?”
    “安排!”
    “谁来谁死!”
    两道喝声同时响起,阿尔怒火攻心,转头对着老板及满屋佳丽厉喝:“滚!!”
    森寒杀意席卷而来,就连套房的窗玻璃上都被震出蛛网般的裂纹,老板吓得脸色发白,以最快速度带着所有服务人员全部退了出去。
    沈十安懒得跟他说话,转身也想走,被阿尔一手揽住腰给拽了回来,另外一只手将大门狠狠一摔,“砰”地一声巨响,套房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放手!”沈十安待要挣扎,被阿尔欺身上前紧紧压在墙上,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里暗涛汹涌:“你要找其他男人帮你解决生理需求?”
    “关你屁事!”
    “你说过这种事情只有最亲密的伴侣之间才能做!”
    沈十安气笑了,即便被人困在怀里不能动弹,气势上却是丝毫不输,抬头冷冷看着他:“我是一个生理心理都完全正常的成年男人,又没有伴侣关系要求我只对对方一个人忠诚,既是单身又是双方自愿,凭什么不能找其他人帮忙合理发泄?”
    “我不准!”
    “你有什么资格不准?”
    阿尔眼底发红,周身煞气翻涌,既恨这个人类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他的脑子之后还想再找其他男人,又恨自己难以将那句“你答应过做我伴侣”的话诉诸于口,百般情绪来回冲撞,最终抬手掐住沈十安的下巴,嘴对嘴狠狠啃了上去。
    他啃得凶狠又用力,活像是一只饥渴的猛兽,要将沈十安撕成碎片再吞吃入腹,些微类似于铁锈味的血腥气很快浮现在唇齿间,却只能将他眼底翻滚的暴虐’欲再度加深。
    沈十安心中有气,原本还要挣扎,但没过多久便发现除了在嘴巴外面来回乱啃,这个压住他的男人竟然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心中闪过一个猜测,他用意念唤道:“阿尔。”
    男人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巴,哑着声音恶狠狠瞪他:“干嘛!”
    “你是不是不会接吻?”
    ……接吻?
    男人没有回答,但脸上明显的怔愣已经给了沈十安答案。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形容的、甜滋滋的愉悦从沈十安心底缓缓浮现出来,以至于片刻之前的勃然怒意很快便消散于无形,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笑意。
    阿尔的神色越发凶狠:“笑什么?不许笑!”
    沈十安才不怕他,盯着他偷偷红起来的耳朵笑得越发开怀。
    阿尔又羞又恼,收紧搂着腰的手臂低头去咬他耳朵:“不许笑!不会接吻怎么了?你们人类乱七八糟又莫名其妙的东西那么多,难道我还要一样一样学不成!”
    沈十安被耳朵上传来的湿热酥麻感痒得浑身直颤,偏开头想躲又躲不了,只能讨饶:“我不笑了,我保证我不笑了。”
    阿尔又往他通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才放过它。
    沈十安动了动被他按在墙上的左手:“松开我。”
    “你想逃?”
    “我不会逃跑的,你相信我。”
    阿尔哼了一声,到底是松开了他的手腕,两只手都搂住了沈十安的腰:你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沈十安抬手勾住他的颈项往下拉了拉,直到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不会接吻不要紧,我教你。”
    沈十安自己只具备理论知识,此前也没有过任何教学经验,但如果让阿尔来评价的话,他无疑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师。
    唇瓣柔缓的磨蹭之后,舌尖顶开了牙关,滚烫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紧。
    阿尔沉迷于这样的体验,很快掌握了章法,并迅速夺回了主动权,再次抓住沈十安的手腕按到了墙上不许他动弹。
    相比较于沈十安的温柔细腻,新学徒阿尔霸道又激烈,攻池掠地深度入侵,不允许沈十安有任何躲避。他口中的酒意通过唇舌渡了过来,在沈十安脸上染出一层薄薄红晕。
    时间一长,沈十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缓一缓,哪知道刚表露出半点推拒的意向,立刻就被男人更用力地按在墙上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许久之后,当阿尔终于愿意暂时性地松开他,沈十安的嘴唇已经又红又肿,手脚发软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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