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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文雪音将小手往他手心里一塞更是彻底没了脾气,牵着人就往马车上去了。
    别人家的贵女小姐出门上马车都要踩台阶上去,文雪音脚下一轻,宁徽直接给她抱上了车,后面跑着来送台阶的小厮一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今日明义也会在,他去兵部任职,做得不错。”
    刚坐好,宁徽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文雪音一顿,他说这做什么?那个副将去干什么了关她什么事?
    但是宁徽在跟她说话,她总不能一声不吭,敛目浅声道:“是件好事。”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文雪音道:“之前我听见府里的丫鬟议论他,说他生得俊俏,若真有了前程,亲事自然也是不难的。”
    这些年打仗,潘明义一直跟在宁徽身边,宁徽早已视他如亲弟,听文雪音这么一说才觉得潘明义果真到了成亲的年纪。
    只是他不喜欢给人点鸳鸯谱,婚姻大事,还是由潘明义自己做主为妙。
    文雪音也并非想让宁徽做什么,她只是出口试探,见宁徽并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一直悬着的疑虑到这儿才散尽了。
    赵府门前,赵连臣早就穿了一身精神的玄色劲衣等候将军府的人来,他之前往宁将军面前挤了那么多回,一次也没能挤进将军府见人一面,还是他爹主意周到,办个马球赛,宁将军不是自然就来了!
    只可惜今日宋清辞不在,否则一定叫他也瞧瞧宁将军是何等英武人物。
    来自将军府的马车停门口,赵连臣瞬间站直了身子去马车边等人,车帘被一手掀起,从内走出的男子英姿勃发、双目深邃如鹰,器宇不凡。
    赵连臣心跳快了几分,正要开口问好,谁知宁将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而又回了身递出一手。
    很快,一只素手徐徐搭在他手心,从车内走出一人清艳卓绝,如雪的眸子淡淡睨了赵连臣一眼,随而又被宁徽自然而然地抱下了马车。
    赵连臣一时失神,目光在宁徽与宁徽的夫人之间打转,想不到今日将军夫人也来了。
    这是个什么人?怎么这样盯着她的男人看?
    文雪音心中不满,面上倒是端得平静如水,对宁徽道:“夫君,我们进去罢。”
    声音娇糯柔悦,宛如天籁。
    她走过赵连臣身前时,赵连臣嗅见一股浅淡的幽香,一时仿佛被这股香迷去了心神一般。
    他怔怔看到那道倩影远去,竟忘了去宁徽面前打眼。
    第18章
    这是今年文雪音第二次拜谒人家的府邸,赵府与和府有明显的不同,和府修得像个园子,山水假山环绕,轻易就能叫人迷了路。
    可赵府却修得气派板正,所有的一切都是规整摆放好的,竟像是工匠有心量过似的,每一处景致都能齐齐对称。
    文雪音将两手紧握在一起,克制自己不要动不动就去牵着宁徽,尽量在人前露出端庄的模样。
    走到院中兵部尚书赵永亲自来迎,脸上眼里都揣着笑。
    “将军快里面请,今日只是叫些朝中亲近的友人一同休憩玩耍一番,一切随意,还望将军不要拘束。”
    他本是长辈,只因被宁徽的军衔压了一品,等来日宁徽正式封了什么恐怕要被压上两头,此刻下意识弓着身子。
    宁徽点了点头,道:“烦请赵大人替我二人寻一处僻静些的观赛处,内子身体欠佳,见不得风。”
    赵永一顿,这才将目光放到宁徽身旁的女人身上,他自然听说这是宁徽从漠北带来的女人,听说对其宠爱非常,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只是这漠北女子,怎么生得和京城女子无异,甚至这般雪肤花貌......
    赵永无意识地打量着,徒见宁夫人眸光一寒,抬着下巴十分不屑地睨着他,赵永猛然回神惊觉自己失礼,这才道:“来人,带贵客进去休息。”
    面前走来一个小厮领路,引着他们往无人的小路上走,待到前后无人时,文雪音像是迫不及待似的,一把拉住了宁徽的手。
    宁徽垂眸浅看了她一眼,掌心拢紧抓好了她。
    距离马球赛开始还有一段时日,赵府自然招待了琼浆佳肴,只是炎炎盛夏,备的都是还消暑的寒凉之物,这些东西文雪音却是吃不了的。
    他二人都是起身后便直接来了赵府,宁徽自不觉得有什么,他惦记着昨夜文雪音刚病过,唤来了小厮要了碗煮好热腾腾的酒酿圆子过来。
    文雪音一直瞧着,待小厮离去,倾身贴着宁徽的脸颊亲了一口。
    宁徽又被她亲得有些极不自在,下意识环顾周围,才想起他们坐在一处阁楼上,旁人应该看不见。
    “我离京数载,不知京中风气已如此开化。”他淡声置评一句,表情纯正,一时叫文雪音难以分清他究竟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文雪音便道:“我这漠北来的女子,自然不能和京城的一样。”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往下看去只见文妙儿身后追着几个小姑娘,似乎在谈论什么事。
    “妙儿真是好命,宋公子品貌皆是出色,定是佳婿!”那开口说话的女子似乎是有意奉承,只是文雪音素来鲜少与人打交道,并不知她的身份。
    只是这奉承话却惹来文妙儿七分怒气,“高攀我相府是他宋清辞的福气!我这般的,便是今后入宫为妃、为贵妃都不为过,区区一个探花也能与我相配?”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震得后面几个姑娘都不敢开口了,只见文妙儿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后面也没人再敢跟着她。
    “宋清辞?”文雪音目中露出几分回忆,喃喃着,“宋家,探花郎,原来是他。”
    宁徽听力绝佳,即便是文雪音这样小声呢喃着,他也将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唇间一抿,低声道:“你认得?”
    “见过一面。”文雪音面不改色,心思却转了两个弯,轻声道,“之前和府文会上我迷了路,幸得宋清辞相助。当时我并不知他是什么人,只是听他说了自己名字,后来才听说宋清辞每年文会都能得第一,很得闺房女儿的喜欢。”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文雪音表情依旧淡淡的,没什么颜色。
    那日文会的魁首宁徽记得,是个穿着白色云纹文士袍的文人公子,长得俊逸儒雅、干干净净,怨不得惹女子喜欢。
    只是那日,雪音先看见的居然是他?
    一时间,宁徽原本抱着的些微或许就是因为那日他帮了文雪音回府,故而文雪音对他才有几分看重的心思顿时垮了。
    京城女子都道他面容凶煞,怕他怕得连看见了都要绕道走,想来京城女子大抵都是如此,若雪音率先看见的是宋清辞,后来怎么会中意他这般模样的。
    余光瞧着宁徽沉默下去,文雪音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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