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

      /p
    /p
    知许唤我多回了,这回就去罢。”
    秋棠还想再劝,抬眼却见文雪音已然阖了双目,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什么?雪音要去了?”丞相夫人孙知许听见春禅又过来回来,目中的笑意淡也未淡,她正在修剪一朵月季,花瓣雪一般白,一品的仙美人正是绽放的好时候,却被一把锈剪一一剪去了花瓣。
    “去了也好,她是该和同龄的孩子们多走动走动,老一个人闷着,对身子也不好。”孙知许说完,回眸道,“去问问成儿和妙儿去不去。”
    “是。”春禅领命下去了。
    文成是孙知许所出的长子,年正十四,文妙儿是孙知许的女儿,年十六,生得貌甜身软、人比花娇。
    孙知许年轻的时候姿色便十分不俗,生出来的女儿自不会差。
    文妙儿性子生来活泼,自小跟着孙知许赴过不少宴,得了不少官夫人的喜欢,在京中叫得上名的官宦人家的夫人,几乎只知丞相府文妙儿,不知长女文雪音了。
    “什么?你说她也去?”听着春禅过来回话,文妙儿回眸扫了她一眼,道,“那病秧子也不怕被风吹了去?竟也敢跟着出门了?”
    春禅觉出文妙儿的不悦,抿唇浅笑,道:“大夫不是说只剩下一年可活了吗,纵是叫她去了又能如何?”
    听了这话文妙儿心中才舒服了几分。
    文会的日子定在四月初七,这种大宴本来是该提前半个月便将请帖送予受邀的各家的,但是吏部尚书家的文会这么些年下来已成了旧例,便只提前了三五日送来。
    然而在四月初一,京城各户正在安心等待着文会的到来时,宫里传出一个消息——镇远军要回京了。
    这一个消息好似一个震天的惊雷投到了平静无波的深潭之中,几乎立刻掀起了惊涛骇浪。
    三个月前陇西传来消息,说镇压边陲的镇远军突然断了联系,陛下心急如焚一连派去了三队人马搜寻下落,可皆杳无音信。
    所有人都以为朝廷斥巨资豢养的这么一支军队就这么折了,陛下气得大病一场。
    可是现在陛下病都好了不知多久,这镇远军竟然又回来了。
    政殿之上迎来头回良久的沉默,坐在龙椅上的少年皇帝一时无措,屡屡望向自己的舅舅文丞相,但是文卓始终阖目不语。
    皇帝转了转眼睛,道:“镇远军为朕稳定江山,功不可没,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不能怠慢他们,近日谁家设宴?把镇远将军请去府中一聚,也好让将军与诸位大臣多走动走动。”
    一时间,数道目光或明显或暗地里,都一一落在了吏部尚书和庸身上。
    这......
    和庸咬了咬牙,一步上前道:“不妨请将军来老臣家中一叙罢。”
    眼见事情有了眉目,皇帝心上一轻,喜上眉梢,朗声道:“如此甚好!退朝退朝!”
    他一心贪着去玩,大臣也各自散去了,独留和庸一人愁容满面。
    文卓走近他身侧,老神在在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知和大人因何故烦恼?”
    和庸老脸一垮,道:“这事是落到了我身上,可宁徽这个人......镇远军离开京城都有十年之久了,我哪儿知道他是什么脾性?听说边境大捷,要是招待不周,我岂非是先树了敌?”
    和庸不愧为京城花花肠子最多的老臣,就这么一个宴会,他前前后后倒是想了不少麻烦。
    文卓存心看他热闹,笑了笑留下和庸兀自离去了。
    出了皇宫至丞相府,文卓刚迈进院中,本来尚且不错的心情又沉郁了几分,他唤来张管家,问:“小姐今日身子如何?”
    这是老爷每日下朝回来必有的一问,张管家道:“今日还是照旧,只是中午吃过饭后又咳了血,请了大夫来看过,说是无碍。”
    文卓听着,重重叹了声气。
    总说是无碍,可又治不好,连年拖下来,只等到大夫一句已不大中用了,约莫只有一年可活,希望文家早做准备。
    东院送来一碗乌黑的汤药,经了春禅的手送入秋棠手中。
    “姑娘,药送来了。”
    文雪音面色变也未变,就着秋棠的手饮下苦涩的汤汁,站在东院里的那个身影才转身离去了。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容菀类卿》求收藏!
    容菀是圣上最喜爱的小女儿,择婿那年她一眼瞧中状元郎韩清殊,喜结连理。
    然而一年后,京城出现了一个与容菀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从那以后韩清殊就变了。
    他忽略她、漠视她、嫌弃她、讨厌她......
    直至韩清殊将和离书送到容菀面前,容菀才知自己原来只是被韩清殊错认为了那个女人。
    签下和离书后,容菀过得肆意张扬,鲜衣怒马的年轻将军对她一见钟情,沉稳温和的太子太傅对她关怀备至......
    容菀望着韩清殊与她人相执的背影淡笑,又择了一位佳婿。
    京中传闻,容菀大婚之夜,状元府韩清殊吐血病倒,昏迷不醒。
    话传到容菀耳中,她正挽着新夫婿的手巧笑嫣然。
    “如此新婚大礼,我收下了。”
    男二上位,破镜不重圆,有追妻火葬场
    第2章
    入夜马蹄声阵阵,一队精装银甲军风尘仆仆赶至长安,为首的男子以半张皮质暗纹面具覆面,只露出一双英锐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星空下华灯盛耀的长安暗起波澜。
    这十多年来,长安似乎与他记忆中的模样没什么两样。
    “将军,咱们今夜就进城吗?”身后出声的是镇远军副将潘明义,他家并不在长安,是一南方小镇上被人遗弃的孤儿,捡着他时宁徽也才十几出头,从此便跟在宁徽身边效忠。
    长安的水土就是养人,这才初春,漠北连一株花草都开不出来,长安夜里竟有恼人的蝉鸣了。
    宁徽沉吟出声,音色低沉悦耳:“全军蛰伏此地,等太阳出了再进城。”
    夜里起了风,长长地自郊外游荡而来,抚入京中,吹开了一扇窗。
    文雪音感觉到一丝凉意,把雪白的脚趾缩进被子里,手却伸出被子去接那缕风,她皓腕如霜雪,被这么一吹便起了一阵浅粉的印子,秋棠惊醒过来,连忙起身去关好了门窗,见文雪音也醒了忍不住嘟囔一声:“夜里我分明都关好窗户了,要我说,咱们这院子里但凡是西院的人来,都邪门的很!”
    文雪音听她说得有趣,目中来了几分精神,她白日里睡多了,夜里倒也不怎么困,道:“过几日去文会,我穿什么好?”
    秋棠喜道:“姑娘想打扮是好事!婢子早考量好了,要不就穿那件兔毛领的水云纹罩衣,要么就穿那件玉色的绒面长裙,要么穿烟水色的广袖流云衫,全凭姑娘喜欢!”
    文雪音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