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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何盈玉这等背靠大树之人便好。
    一心一意的男子,世间罕见,清嘉自幼便知道,她是个运气算不得好的人,这样的好事,大约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但宋星然都这样信誓旦旦地表示了,清嘉是万不会泼他冷水,装也装出了欣喜万分的情绪,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在他唇上印了一口,甜蜜蜜的:“夫君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
    又睁着大眼睛,用缠绵温软的眼神去望他:“所以我才与你发脾气嘛……可不要嫌我成了妒妇。”
    宋星然巴不得她吃醋。
    又被清嘉哄得极为熨帖,捏了捏她尖尖的小下巴,俯下身来胡乱在她脸上亲。
    宋星然熬了一夜,脸上胡茬都冒了出来,扎在脸上是微刺的酸疼,清嘉笑不成声,扭着去躲他,宋星然像是故意,扣着她的后脑,将下颔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哼道:“小没良心。”
    二人闹得响动大了些,门口有人在笃笃敲门,是明大夫略显忧虑的声音:“公爷,夫人如今还……经不得……唔。”
    他隐去了关键字,但一听也明。
    清嘉闹了个大红脸,在宋星然怀中羞得直蹬脚。
    宋星然却心情不错,唇角弯成个好看的弧度,松开了她,笑意朗朗地从榻上翻身而起,将房门打开,又是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
    斯文败类。
    清嘉脑中没由来闪出这四个字。
    宋星然似乎捕捉到她的想法,眸光闪闪,将她捉了个正着,清嘉吐了个鬼脸回应。
    二人这副眉目传情,似乎重修旧好,宋谅与听雪才放下心来。
    明大夫在旁捋着胡须,仔仔细细地替清嘉号脉,确认无事,才敢叫他们宽心。
    宋星然却始终谨慎:“明大夫,您昨日说她胎位不正,如今可好了?”
    明大夫没忍住笑出声来,心道宋星然从来聪慧,于他家夫人的事情上,却显得脑瓜子不大灵光。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答:“这岂是朝夕之事?”
    “公爷放心,不算很严重,叫夫人多走动走动便好了。”
    清嘉抓住关键字,扯着他衣襟撂狠话:“是了,我要多走动的,上元夜,夫君可不许拘着我。”
    “不然你就是小狗——”
    第56章
    和风院内,虽二位主子淋漓地发作了一场,既见了血,又召了大夫,但清嘉只当作无事发生,将全盘事务都交予宋星然发落。
    毕竟在信国公府,他的态度,才最要紧。
    虽仍在新年,和风院内却大费周折地换了一批仆从,此后,无论新人旧人,见了清嘉,都低眉顺目,好不乖巧。
    很快,便将要到正月十五,上元节这日。
    上元月夜,是流光溢彩,灯火通明,但人潮汹涌,意外难免,一来前不久清嘉才受了惊吓,七八日都过去,宋星然都还提心吊胆,并不打算带她出门。
    为了让清嘉不大失意,信国公府都提前悬好了硕大的花灯,就是方便清嘉在家中赏玩。
    原先清嘉也想凑热闹,但身子渐渐重了,加上宋星然又百般劝说,也歇了外出的心思。
    只是清嘉在家中呆着,宋蔚然便失了玩伴,对母上、哥嫂软磨硬泡,撒娇打诨,不厌其烦,最后是容城郡主先松了口,说,若清嘉不好出门,叫宋星然差几个得力的侍卫陪着。
    清嘉都被说动了,最后与宋蔚然一同在宋星然跟前撒娇,他也软了耳根,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出门前夕,宋星然突然被叫住,说老太太有请。
    宋星然到了萱草堂,才发现何盈玉就在门边侍立,她今日略做了几分装扮,烟霞色的云锦袄,额心点着梅花钿,眉毛弯且长,显得俏丽。
    她屈膝见礼,低声道:“表哥。”
    宋星然冷漠点头,也不看她,径直推门而入。
    何盈玉一双眼凝在他身后,妆容精致的脸庞上全是愤愤不平。
    老太太见他来了,笑嘻嘻将人扯到跟前,口气轻缓,略有讨好:“可瞧见你玉表妹了?”
    宋星然蹙眉,默了一小刹,径直道:“祖母,孙儿以为,上次说得极明白了。”
    和风院出事后次日,宋星然便亲自找了老太太一趟,也不说前因,直说:家中多养个表妹,没有问题,若她心术不正,便劳烦收拾包袱滚蛋。
    老太太当时难堪,心中都拱了火,心想叫你纳个妾,又不是要你的命,何至于大费周折闹得彼此没脸。
    但何盈玉半夜去和风院,此事已传开了,稍有心眼的,都知道她打什么注意。
    宋星然既无意,她一个老人家,总不好强人所难,闹得家宅不宁,只再三保证,会拘束何盈玉,不叫她行差踏错。
    更说,开了年便在京里寻户好人家,多贴补几分嫁妆,将何盈玉风风光光嫁出去,当作是国公府的女儿一般。
    宋星然不是吝啬之人,闻言才放心离开了。
    如今,老太太竟又反复起来,又不知闹得那一出。
    老太太无奈:“我也没说什么,你真是谨慎得过了头,不过可怜她孤身在京城,今夜你们喜气洋洋要出门赏灯,将她一人撂在府里,好说不过去。”
    “她便是办事过激了,也不过是小姑娘心思,倾慕与你,你却闹得她似惹了塌天大祸,玉儿在我跟前哭了几日,你便可怜可怜她这没了爹娘的小表妹罢。”
    宋星然心想,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愈发昏聩了,也是何盈玉心术不正,又日日在老太太跟前影响,是个祸害无疑。
    他讥诮一笑:“我如今行事,倒还要估计她了?何表妹好大的脸面。”
    他口气渐重,老太太才暗自凝神,打量起自家孙子。
    宋星然今夜一身雪青长袍,碧色的腰带滚着银色暗纹,显得肩宽笔挺,气定神闲时仿佛玉瓶上的青竹,淡漠矜贵,是半分情面都不给她这个祖母。
    不免低声嘀咕:“从前穿花蝴蝶似的,倒不知你原来是个听怕媳妇的主儿。”
    宋星然啧了声,他眉目间有淡淡怅然:“祖母,清嘉从未说过一星半点何盈玉的不好。”
    他板下脸来,语调冷漠利落:“她要去哪里,我国公府从未拘着,今夜她若欢喜,宿夜不回也是无所谓的,但叫我带着她,却不可能。”语毕,转身便走。
    他步履从容,行至门边时,又顿住脚步,也不回头:“祖母,两个月内,速与她将亲事定下,否则,您莫怪孙儿无情。”
    撂下话,才推门而出。
    何盈玉就在门口,听得声音,眼神期盼地望了过来,口气婉媚:“表哥……”
    宋星然目不斜视,衣袍一甩,离开了萱草堂。
    回了和风院,还未拐入正堂,就听见宋蔚然与清嘉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方才在萱草堂憋的烦躁竟一瞬消散了。
    他在门外便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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