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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然笑出声来,揽过她,抱在膝头,附在她耳边老不正经道:“从前太瘦了些,此处倒是长得正正好——又大了些。”
    清嘉被他言外之意逗得面颊绯红,扭着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恰遇着钟嬷嬷,她望着小夫妻,眸中俱是慈和笑意。
    钟嬷嬷将清嘉扯到一旁,低声道:“昨夜小小姐院子那动静……”
    她话未说完,清嘉已臊得不像话。
    钟嬷嬷笑:“小小姐与我还羞什么?”她从袖中掏出一本书,笼统地翻了起来,介绍道:“女子受孕,原来是有讲究的,行房的时辰如何,姿势如何,事后养护如何,桩桩件件,都要注意。”
    “小小姐,你将此书拿回去,仔细读一读,尽早生个孩儿才是。”
    语毕,钟嬷嬷叹了口气:“我原来,不知道姑爷是那般显赫的门第,只当小小姐寻了个俊俏郎君,有个孩子是锦上添花。”
    “如今却想,他们高门大户,人心易变,还是有个孩儿,尽早站稳脚跟才是。”
    钟嬷嬷老迈的声调幽幽:“人生在世,事事都要筹谋,切莫学了你娘,错信了薄情寡义的中山狼。”
    清嘉捏着那卷书,默然无语。
    回房时,宋星然歪在榻上,翻看她少时在书卷上涂涂抹抹的痕迹,他一手支在额角,一手翻书,眸中兴致勃发,唇角也染着笑。
    看起来心情很好。
    见她回了房,眯了一眼她手上的书,闲闲道:“那是什么?”
    清嘉嗤了一声,将书扔到他头上,娇蛮道:“宋阁老自己看罢。”
    宋星然接过,脸上浮现出零星疑惑,翻开了书,书上的主人公是两位,皆扭得奇形怪状,其下还有脚注。
    他眉梢挑起,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笑得蔫坏:“要不夫人,与我钻研钻研?”
    清嘉横他一眼:“日头挂得老高。”
    宋星然慢悠悠起身,大掌握在她肩头,带着暧昧的力度,揉捏向下。
    他倒是不知疲倦。
    清嘉啧声,将宋星然不安分的手拍了下来,正色道:“我有事要办,不与你瞎玩。”
    他皱了皱眉:“何事?”
    清嘉眼波一转,抱着宋星然的手臂,额角在他肩膀蹭了蹭,讨好之意甚明:“我,要去一趟舅舅府上,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或出去转转,我去去就回。”
    竟不打算带他?去娘舅府上拜访,他是她丈夫,理应陪同才是。
    宋星然愣了一愣,眉心深深褶起。
    清嘉小手在他胸前抚了抚,忙道:“昨日,孙文茵闹得你那样动气,我瞧着心里都难受。”
    宋星然眸光深深,哼了声。
    清嘉低着头,委委屈屈道:“我舅母,不大喜欢我的,咱们便是去了,也不会给半分好脸色,都是冷嘲热讽,架枪带棍,若冲撞了夫君,才是罪过。”
    宋星然捏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蹭着,叹道:“那你何苦去找气受。”
    她也不想。
    但孙文茵当着宋星然的面,便敢含沙射影地说她与歌妓别无二致,嘴上没个把门,偏孙文茵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再将这些闲言碎语散播出去,传到宋星然耳中,传到容城郡主耳中,那她要怎么做人?
    再说她舅母王氏,也是个不要脸面之人,当年的罪魁祸首便是她,竟也还敢在孙文茵跟前胡沁。
    她若不去一趟,实在坐卧难安。
    但又不好与宋星然明说,只能装成无奈模样:“舅舅昔年对我们姐弟,还算照拂,我难得回来一趟,于情于理,总该去他府上拜会。”
    “那我——”
    宋星然将要说出的话,被她纤白的指尖捂住,她坚决道:“孙文茵还有几分教养,我舅母,原来便大字不识几个,是个粗狂的性子,如今年岁大了,人人都捧着她,愈发跋扈起来,你若去了,遭她狗血淋头一顿喷,便是你瞧在我面上认了,我也不舍得夫君遭这等罪。”
    末了,软着嗓子,在他耳边吹气儿:“夫君乖乖的,待我回家,再与夫君‘钻研钻研’。”
    清嘉香喷喷的气息一吹,宋星然直从耳朵根痒到腰眼子,酥了半幅身体,压着她在榻上厮磨了一阵,仍乖乖将人放走了。
    清嘉命人捡了几样礼带上,便上了马车,大摇大摆地去了孟府,直说找孟其钰,她舅舅。
    很快,门房便放行。
    清嘉抵达花厅时,孟其钰已落了座,手边放着一盏热气腾腾的新茶。
    清嘉俯身,盈盈拜下:“侄女见过舅父。”
    他打量着清嘉。
    她穿着银蓝色鸡心领的广袖长裙,挽着织金的批帛,显得脖颈纤纤,富丽潇洒,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瘦弱可怜的小姑娘了。
    孟其钰略挑眉,示意她坐下,才欣慰道:“听闻你在京城已成了亲。”
    想来孟君皓已同他说过了,清嘉点头称是。
    孟其钰这个舅舅,待她还算不错。他虽恼孟氏,多年不曾冰释,但默许她在府上学塾上课,见她衣单破旧,还会暗中塞银子接济。
    但除此之外,二人交谈也是寥寥。
    孟其钰当家作主多年,身上多少端着长辈的架子,客套问候完,一时竟无话再说,默了一阵,才磕磕绊绊地问:“你夫婿,是哪户人家,有多少年岁,可有一官半职在身上?”
    清嘉端着茶杯,笑眯眯地据实以告:“我夫君姓宋,如今二十有六,官职嘛,好似是内阁学士,又兼着户部尚书的责,夫君从西北回来,今上特许了假期,故此与我一道回了扬州。”
    她口气闲闲,好似在谈论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孟其钰却狠狠一震,连带着手上的茶盏都烫手,“乓啷”一声摔在地上:“什么?”
    清嘉浅笑,忙招人上来收拾。
    二人在廊柱下站着,厅内有下人兵荒马乱地收拾。
    她来孟府,其实为了威逼,亮了牌面,她才悠哉地寻孟其钰开刀。
    清嘉抬了抬下颏,显出几分凉薄:“那些事,请舅父好生约束好舅母。”
    孟其钰怔愣一瞬,脸色紧绷起来:“你是说……”
    清嘉深深叹了口气,唇角弯了弯,露出冷然的笑:“旧怨不提。”
    她娓娓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该帮的,该提点的,自不会懈怠,但若——”
    清嘉顿声,良久,才一字一句撇下:“若有那闲言碎语出现,我敢叫孟家偌大的家业,与我一道倾覆。”
    孟其钰扶着栏杆,倒吸了口气——本来就是他们对不起清嘉,如今她耀武扬威的回来,字字句句皆是警示。
    昔年,一个张氏便能搅得他们家无宁日,如今清嘉更了不得——当朝阁老的妻子,吹吹枕头风,也能捏死一大片。
    宋阁老愿意舟车劳顿陪清嘉回乡省亲,便已说明她颇受宠爱。
    孟其钰是聪明人,他冲清嘉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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