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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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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然将清嘉的手牵过,才发现她手紧紧攒成拳头,微微发颤,一时十分后悔将真相告知于她。
    于是勾着她的腰肢,将人揽入怀中,轻抚着女子紧绷瘦弱的脊背:“无碍的。明大夫说了,发现得早,用药水一日三次地清洗伤口,再服用解毒药方,养上十来日,定然痊愈的。”
    清嘉窝在他胸前,将眼泪蹭在他衣襟上,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小声地道了句谢谢。
    宋星然却觉得不大舒服。
    清嘉此话委实太过客气,浑然当他是个外人。
    且他是不是才做了一桩,在外人看来十分荒诞、难以忍受的错事,清嘉怎么好似没脾气的假人一般,这样好哄?
    清嘉是不知宋星然心中所想,否则要戳着他脊梁骨骂贱骨头。
    她对宋星然,没有醋意,没有占有,只厌烦他让自己没了脸面,但脸面远远没有好用重要,宋星然又是送医又是抓人审问,实际作用深刻发挥出来,那点争风吃醋的恼怒早抛诸脑后,满心满眼只有清许。
    返回葳蕤阁时,清许正在清洗伤口,清嘉进去一看,才发现不过个把时辰,原先的伤口许多已然发腐,那些原就深刻的,更是瞧得见白骨。
    棕黄的药汤撒下去,明太医便用小刀将腐肉刮去,黑血散尽,才流出淅淅沥沥的鲜血,最后寸寸浇上药粉。
    说是清洗,已近刮骨。
    清许口中咬着巾布,额角崩出青筋一片,双目也是通红,发出“唔唔”的零星痛苦叫声。
    清嘉心如刀绞,又不敢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唇,眼泪湿哒哒地糊了一手。
    莫说清嘉,连宋星然看了也觉得肉疼:“莫看了。”
    清嘉感受到身后有具温暖宽厚的身体贴近,视线也被他手掌掩盖住,自己冷冰冰的躯体才感受到些许温暖慰藉,终于放任自己的软弱,转身投入宋星然怀中,双手死死地环在他腰间。
    她的哭声仍压抑着,呜呜咽咽的,宋星然不想她再看,一把将仍抱了起来,带离血腥气弥漫的疗伤室。
    清嘉这才放声哭了出来。
    清许这回遭遇,更坚定了清嘉要将家人皆带离祝家的决心,且事不宜迟,即刻便走。
    只是她在京城还未置下房产,只能先劳烦宋星然帮手。
    宋星然依旧是双手环抱她的姿势,下巴贴在她发顶上,双手在她后背轻轻拍,似哄小孩一般,她已许久不曾被人这般对待了。
    似乎很小很小的时候,孟氏也这样哄过她,只是后来,孟氏成了那个哭泣的、需要安慰的人,她好似渐渐修得一颗铁石心肠,城墙面皮。
    宋星然的温柔以待,让清嘉感慨,他好的时候,还是人模人样,十分贴心的,若能过些日子再出门花天酒地,那便更好了。
    清嘉扯了扯宋星然的衣襟。
    他手上的力度松了些,但仍把她圈在怀中,双手虚虚地搭在她腰上,低头问:“怎么了?”
    清嘉伸出手,指节轻轻将他落在胸口的发丝缠绕,一圈圈的,良久才道:“我有个忙要拜托你帮。”
    他桃花眼轻微地,向上挑了些许,呈现出一个好看流畅的弧度,眸中的温软简直要满溢,十分柔和地嗯了一声。
    “我想将清许和娘亲接出去,但一时半会儿还寻不着住处,能不能,让他们在国公府借住几日呀?”
    他们二人的住所倒是简单,清嘉刚才都大致想好了,寻个离国公府近的,也不用太大,两进的小院子。
    去国公府暂住也不过是过渡罢了,清嘉还是有眼色的,容城郡主便是再好说话,也不兴她拖家带口常住的。
    她也怕宋星然不愿意,解释道:“不会很久的,清许如今……我实在不放心他离我太远。”
    宋星然笑得无奈。
    她小心翼翼的,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祝家确实很乱,炮仗窝棚似的,作妖的人层出不穷,炮仗炸了一个又一个,皆因上梁不正,家主祝满便是个心术不正的小人。
    说什么来什么,宋星然正暗中鄙视祝满之时,祝楼来了。
    说是祝满听闻,清嘉自公府带了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要请明大夫过去给自己看看。
    清嘉情绪瞬间冷却,好似热乎乎的心口被祝满硬生生塞了块寒冰,眼泪也忘了流。
    他从头到尾是不会关心清许如何的,只担心自己那条金贵的小命会折损在祝清萍银钗上头。
    银钗还不及手掌长,何况祝清萍一个女流,力气也不太大,便是正中心口,也伤不了要害,方才祝满不过被吓晕过去,醒了还有力气打明大夫的主意。
    不知中毒没,若中毒了估计这会还没发出来。
    他自来谨慎惜命,想是怕极了,所以才打发人来要明大夫。
    清嘉漠然,随口问:“父亲如何了?”
    “如今无大碍,就是伤口处隐约发黑,怕是如小姐所言,凶器上淬了毒。”
    闻言,夫妻二人视线不约而同撞到一起,皆有些深长意味。
    宋星然那意思,就是在问:救,还是不救。
    清嘉推说明大夫在与清许看诊,收拾一下便赶过去,将祝楼打发走。
    她祝清嘉可不是慈航普渡的菩萨。
    乌麻是张氏母女搜罗的,自然便有法子找到解毒之法,犯不着她上赶着做孝女。
    何况她可从来没说过清许中毒,她是清清白白,什么也不晓得的呀。
    交代明大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说看不出来,也不会治疗,然后,便收拾东西,带着清许与孟氏,回了信国公府。
    理由是郡主相邀。
    这理由莫说祝满如今自顾不暇,便是他生龙活虎的时候,也不会拒绝的。
    清许与孟氏便住在清嘉从前下榻的“竹院”,宋星然要翻查西南大营的账册,便没有再陪同清嘉一道,待她安置好他们,再回房歇息时,已是日落黄昏。
    天际彤云密布,如火如荼,热烈得似要将天幕焚毁,宋星然坐在凉亭中,一手执笔,一手执卷,神色认真,眉眼清肃,清嘉远远望去,身后的晚霞在他上投下侬丽的光,他端坐在光明灿烂中,英俊得好似神祇。
    清嘉心中生出暖意来,终于有精力与他说道说道昨夜他做的糊涂事。
    清嘉走上前去,拿过墨条,安静地研磨。
    宋星然又不是圣人,才开了荤,正是稀罕清嘉的时候,四下无人、红袖添香时,难免生出绮思,他将墨条抢了过来,随手扔在一旁,便将清嘉拽入怀中。
    清嘉坐在宋星然腿上,他便好似得了件稀罕的宝贝,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觉得她身上总是香的甜的,美的好的。
    温热的唇很快便贴了上来。
    他这黏糊模样,实在不像昨夜出去偷腥的男人阿?
    还是男人心其实大得很,这个也喜,那个也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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