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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
    池锦念身子娇嫩,还没怎么动,雪山上已经留下浅浅的指痕,想要取血不是难事,都不用太费力,鲜红的血珠从那微不可查的伤口里渗出来。
    元韶的动作很快,甚至连池锦念都没来得及感受到疼,就被一股湿热覆盖住了。滑腻的触感,将每一丝血迹都舔舐干净。
    良久,元韶终于恢复了神识,身体的温度也随之一点点的降了下去。她一抬脸,小徒弟竟在她没注意的地方,悄悄抹着眼泪。
    “对不起。”元韶一时间有些无措。毕竟,是她亲手解开对方的衣带,还触碰到了对方的身体。
    简单的道歉,让池锦念眼里的泪珠更多了起来,她委屈地摆脱元韶的束缚,将刚刚被褪去的衣物,又一件件往回穿。
    从没有人这样对过她,转眼之间,她的一对雪兔全部被人拆之入腹。
    “师尊如果早说是这样……”
    “早说,你还会救我吗?”元韶突然打断了她。
    池锦念手上的动作一顿,没答,继续笨拙地整理着胸前的衣带。
    原本简单的带子,就是怎么系都系不上。元韶上前,夺过她手中的衣带,手指一绕就帮她打了一个简单的结。眼看衣裙已经整理好,元韶却不愿意放开手里的锦带。
    藕荷色的带子绕着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元韶低着头,不敢看小徒弟的眼睛。
    她坐在床边,缓缓解释了血契的事:“这是血契,每个月我都要饮下你的一滴血,否则,我就会毒发身亡。我不能让人知道,我饮下的是你的血,我怕会有人因我而加害于你,所以才,选了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解释过后,元韶并不打算放开池锦念,而是握住她的手,一点点抚摸她的掌心,缓缓说道:“阿念,有件事,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的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我原本以为我不急,反正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可以慢慢等。只要你能不离开我,终有一日我能将你焐热的。可就在刚刚,我有了私心。”
    “我在想,即使你不愿意,如果能用这种手段,用道德上的束缚将你困在我身边,也挺好的。起码,你要一直陪着我。”
    她突然抬起脸,看着池锦念的眼眸,问道:“如果我这样说,你会后悔救我吗?”
    第56章
    夏季马上结束,夜风里的寒凉之意也愈加浓烈起来。皎洁的月挂在半空中,倒映在魔宫的池水里。安静的后花园,除了瀑布坠落的水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池麟手提着酒壶,倚靠在瀑布旁的梨树之下。满园梨花纷飞,花瓣落在水里,落在草地上,落在他的肩头。
    梨花香气扑鼻,将他的思绪带回曾经的日子。虽然年少时受尽白眼,但青年时分,自己也曾遇见过知己。他们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有着同样的豪情壮志。
    朋友在身侧,爱人在身边,是何其的幸福。回想起那段过往,池麟不由得羡慕起曾经的自己:受伤有人医治,难过有人安慰。
    夜深之时,总会有一盏灯为他点燃,总会有人来问他,有没有好一点,还难受吗?
    那样的日子一去不返。
    后来,总有个声音在他耳畔告诉他:你想回到曾经吗?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现在,他什么都有了,无尽的权利,不可比拟的身份,以及数不尽的金钱。可他为什么还是这般,在这夜深之时,只能独自望月,惆怅自饮。
    池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他一抬眼,仿佛还能看见那个少年,站在自己身畔,满怀笑意的看着他,告诉他:“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
    另一侧的女子也朝她点头:“对,你一定可以的,阿夙。”
    池麟一时之间觉得有几分晃神,脑海中如波涛汹涌的海水,来回翻滚,巨浪敲击着海岸的岩石——阿夙,阿夙是谁?
    混沌之时,有一声音将他的神识唤醒:“尊主。”
    池麟捏了捏眉心,视线聚焦后,看清来人正是卫宏。
    “怎么了。”池麟将酒壶合上,缓缓起身:“那边都安排好了?”
    “是。”卫宏弯腰拱手道:“咱们的人来回话,冉儿已经进去了,想来此刻应该已经可以得手了。”
    “好。”池麟大手一拍:“明日早上,把全城说书的和写话本子的都叫到桃苑,到时候的情况,我要让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元韶带着人满城跑,他就是要让事件一瞬间反转过来,同心结又怎样,到时候这件事就会变成一个人尽皆知的笑话,池锦念一定挂不住脸,而卫冉也可以接替池锦念的任务,操控着元韶。
    池锦念不是不听话吗?没关系,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教育教育她,让她摆正自己的身份。省得跟着人家走几天,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
    元韶最终没有缠着池锦念去追问那个问题。她也是害怕的,怕听见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
    后不后悔的,她骗都骗了,又能怎样呢?
    想到这,元韶突然翻了个身,一点点往池锦念蜷缩着的床角的方向移动。
    轻轻扯了扯对方的衣袖,动作小心翼翼,似在讨好,又似求和。
    池锦念回眸看她,元韶迟疑了一瞬,还是问道:“痛吗?”
    伤口没多大,元韶的动作很快,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就已经结束了。
    池锦念摇了摇头:“不疼。”
    池锦念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如果说,从此元韶要靠着她的血来续命,是不是恰恰证明了。即使元韶恢复了记忆,也不能捅她那一剑了?
    想到这,池锦念突然觉得,自己挨这一下也挺好。不过元韶说,有问题的是自己的那一杯茶水。所以对方到底是想对她下手,还是对元韶下手?
    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池麟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想借此控制住元韶或者是她,那现在大可以直接出来将人制服住。可他在等什么,难道说,除了元韶的内丹,池麟还有其他的计划?
    “你在想什么?”元韶扳过池锦念的肩膀,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
    池锦念目光澄澈,回答道:“我在想,是谁下得这个血契。”
    闻言,元韶竟是轻松地笑了一下:“你不必急,明天一早就会有答案,那人会主动送上门来。”
    池锦念疑惑地看向她,她顺势将人揽进怀里,捏起池锦念的掌心,把玩着对方如葱如玉般的指尖:“比起这个,你还是想想别的事吧,比如,下次打算让我在哪取血什么的。”
    池锦念用一个幽怨的眼神回头看元韶,怎么现在自己的用处就是按时按点取血的血包嘛!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不是想尊重你的意见嘛。”元韶安慰她,池锦念却根本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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