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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把自己的单元楼层号告诉梁夜,只让他到小区门口打电话,到时自己送猫下去。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并没有梁夜的来电。
    会是谁呢?
    谢离熄掉厨房的火,走出客厅,到大门边上试探地问了句:“谁?”
    无人作答,但是门又被咚咚敲了几下。
    一个不安的念头闪过,谢离吸了口气,转动了门把手。
    门被刚打开,屋外那人便再也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倒在谢离的怀里。
    “阿离……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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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夜:哎呀!生病了!得在阿离家躺一天吧!
    谢离:麻烦的活物又多了一件!
    第69章 少年自杀事件11
    ·
    枰南位于我国南部,冬天一向来得比较迟,一月才刚刚进入冬季 ,气温满20减10,一夜之间骤降到十度,许多人都来不及添衣就被冷得鼻涕直流。
    通宵办案的梁夜,就算身体再好也是敌不过这种低温天气的。他裹着一身寒气来到谢离的家门前,最后一点力气只来得及说两句话,便倒在了谢离身上。
    他说:“阿离……我好冷……”
    他还说:“阿离,给你带了早餐……”
    “喂,梁夜?”谢离一手用力支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倒下,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很。
    原本并没打算让人进屋的谢医生,总也不能见病不医,他反应极快快地将梁夜拖进屋里,安置到沙发上,又从家里常备的药箱里翻出测温仪扫了一下梁夜的额头,确定温度是37.8度时,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谢离找出一张退热贴敷到梁夜的额头上,他不属于高烧,暂时不需要到医院就医,估计是连夜加班,今早降温又受了寒才会这样,先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下好了。。
    谢离又从房间里搬出两床棉被,重重裹在梁夜身上。
    安置好病患,谢离的目光才移到梁夜带来的早餐上,他用手摸了摸,还很烫,想必是来到附近才买的。
    都烧得昏头转向了,竟然还记得买早餐。尽管谢离不明白梁夜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将那份早餐拿到厨房保温。
    “梁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起来喝点水。”谢离把水杯递到他跟前,见人没反应,又拍了拍他的脸,还是没反应。
    大概是发烧的原因,梁夜睡得很沉,只有眉宇间微微凸起的皱痕在表达着他的不舒服。这般带着病态的模样,跟平时嬉皮笑脸浪荡不羁的他相去甚远。谢离静默地看着熟睡的梁夜——这么张扬的一张脸,从小到大应该没少惹是生非吧?他这种性格的人,是不是出生在一个踏实温暖的家庭,在长辈的关怀宠爱下长大,还有着被一大群伙伴簇拥的学生时代呢?
    都说怎样的成长环境孕育怎样的人,谢离的童年在孤儿院度过,自小便性格孤僻。少年时期失明后,他与外界基本断绝了联系,除了姜秋姜恒,再也没有谁跟他说超过十句话——不对,曾经应该还有一个人,像极了夏天的骄阳,无声无息就闯进了他暗无天光的生活。
    如果说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些无法弥补的遗憾,那谢离的“一些”里面绝对有一个是关于那个未曾见过一面的少年面。
    为什么遇上他的时候,自己偏偏看不见呢?
    为什么自己复明后,他偏偏不在人间了呢?
    那个骄傲叛逆却有情有义的少年,是不是也会因为谢离从未见过他一眼而有所遗憾呢?
    谢离的目光从梁夜的脸上移走,他垂眸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离……叹什么气?”梁夜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他刚好撞见谢离失落的眼神——梁夜有些惊讶,他在这个眼神里读到了一丝遗憾。
    “喝水吧你。”谢离并没在意自己方才那一瞬的失常被梁夜撞见,换句话说,他并不在意梁夜对他的看法。
    梁夜从两层棉被中抽出手来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眼珠子依然盯着谢离:“谢医生风华正茂,怎么老气横秋跟个小老头似的?”
    “病好了就带上你的猫走。”谢离站起身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他们刚才靠得实在太近了些。
    “阿离真是无情啊,我还没退烧呢,就急着赶人了。”梁夜又将手收进被子里,窸窸窣窣的,佯装出一副怕冷的模样。
    谢离冷眼看他表演,无动于衷。
    突然,一团小煤球跳上谢离的大腿,瞪着眼珠子看了看梁夜,又朝谢离小心地“喵喵喵”了几声。
    梁夜见状,摇头叹息:“唉,你看看,猫都觉得我可怜!”
    谢离摸了摸猫头,绕过梁夜那些废话,直截了当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梁夜笑道:“我可是警察啊谢医生,你身上出现了那么多巧合,现在可是我的重点关注对象。”
    这话不假,谢离最近确实不明不白地被卷入一些案件中,但是他又总能跟关键证据擦肩而过,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这种巧合,所以梁夜怀疑他也正常。
    不过谢离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他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只是他还不敢去证实。
    “在想什么呢阿离?”梁夜侧身躺在沙发上,目光直勾勾盯着谢离,“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擅长伪装,很容易就会暴露自己的想法?”
    谢离扶了扶眼镜镜框:“那梁警官说说我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也好奇杨子贤的案子?”
    谢离不置可否。
    ·
    当时,真正的赵真真正睁着双慌张的眼睛看着梁夜。
    “我……我我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子贤他……从小……就有性……性别认知障碍。”
    这是梁夜在出发去捉拿凶手前,赵真真亲口告诉他的。
    大概是十来岁的时候,杨子贤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跟普通男生的区别。
    他读幼儿园时非常羡慕女孩子可以扎辫子,穿裙子,他还偷偷穿过女生的裙子,小心翼翼地借女孩们的洋娃娃来梳头发。他喜欢女孩子喜欢的一切。
    到了小学又长大了一点,他性格文静举止斯文,说话还小小声的,班上开始有调皮捣蛋的男生骂他“娘娘腔”,骂他不男不女。他甚至认真地问过自己的母亲,他到底是男孩子呢还是女孩子呢?他妈妈说他是男孩子。
    他又问,他能不能当女孩子呢?他妈妈说不能,只能当男孩子。
    他有着男孩的一切,却渴望当女孩。
    杨子贤从那一天开始就经受着别人无法理解的痛苦。
    很快他跟随母亲改嫁到枰南,他发现继父吸毒,连带着把母亲也带入歧途。当时他年纪还小,只知道母亲一旦反抗,他们两母子都会被打个半死。后来母亲不反抗了,跟着继父一起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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