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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的事简单说了下,翟蓝最后问:“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Real:很成熟了小蓝老师。
    翟蓝:……救命。
    末了又打字:“你现在做什么?”
    上课大概十来分钟,才得到了游真的回复。
    “洗猫。”
    啊,游真的那家“假日”里是有一只奶牛猫,很胖,蜷在猫抓板上睡觉时会变成一颗形状完美的大鸡腿。但他好久没见过猫了,也几乎不听游真提起。
    翟蓝看一眼PPT的内容自己基本都懂,埋着头在抽屉里跟游真聊天。
    “洗什么猫?”
    Real:我养的那只,不爱洗澡
    Real:又被他抓了好几下
    Real:气死了
    不怎么想象得出他被猫“气死”的模样,翟蓝笑笑,回游真。
    翟蓝:在吗看看猫。
    Real:……
    没有发图片——音乐软件有这个功能来着——游真好像可以忽略了,不多时给翟蓝发了一串英文字母加数字的组合。
    然后他似乎猜到翟蓝会问,主动说:“微信,加个好友。”
    小刺猬没动,说:“你想干什么。”
    Real:快加啦
    Real:给你发猫。
    游真打字和说话都有他察觉不到的尾音,语气词一大堆,轻飘飘地缀在语句最后,像给他的情绪加上详细注脚,每一点起伏都暴露无遗。
    跟别人不太清楚,但和翟蓝的聊天内容里,他总是自然地说“好啦”“加啦”“睡啦”。
    很难相信是25岁的社会人士。
    不过幼稚得刚好,软绵绵黏糊糊的修饰甜度不够,一百二十分温柔,无论多么沮丧都会短暂地振奋,心情宛如也乘坐上白云小船飘荡在银河漫游,晃晃荡荡。
    每次游真这么讲话他就受不了,什么都能答应。
    于是学他:“好啦。”
    游真的微信昵称就是本名,头像和绝大部分养猫人一样用的自家奶牛猫玉照,短脸大眼,照相时尚未发腮,非常可爱。他很快发来一个10秒小视频,课堂不能开外放,翟蓝关掉声音,把那只灵活的胖子如何张牙舞爪看了三遍。
    DL:好胖。
    游真:对啊!!!
    游真:[图]
    游真:你看给我挠的
    照片在室外拍的,初夏阳光清亮,风是浅白,木质围栏边几丛绣球的花苞鼓胀,蓝色饱和度还不够高,像黎明第一丝青空。
    游真故意把手臂放在光线更好的角度拍照给他看,凄惨的几条红肿爪痕,可怜兮兮的。
    DL:好痛。
    游真:什么时候来帮我揍他?
    DL:过几天
    游真:[叹气]
    “诶,翟蓝。”身边的同学小幅度地偏向他,“听课呢,你笑什么?”
    翟蓝猛地抬起头,嘴角还维持着上扬角度,却矢口否认:“没有啊……”
    董成露出一个“我懂了”的表情。
    “和女朋友聊天?”
    刚想说“不是”,可舌尖发麻,两个字吞入了喉咙。
    最后翟蓝含含糊糊地“唔”了声。
    作者有话说:
    地名是以一些真实地点为参考的,如果遇到我想安利的小店会在作话贴1下?
    无奖竞猜游真的猫叫什么(喂
    明天不更()下周连更一下
    第29章
    6月中旬,成都在几场暴雨后终于有了升温的趋势。盆地气候闷热,没有风的时候坐在屋内都要一个劲儿地流汗。
    教室空调开得很足,课间,翟蓝没有乱走,趴在桌面无聊地刷朋友圈。
    他和大学同学关系一般,差不多限于朋友圈互相点赞、遇到合适的活动可以一起参加的程度,除此之外就不会特意有什么交集。这时刷到同学都成了“学长学姐”,哀嚎着专业课作业太难,把他们之间的联系进一步减弱了。
    经过一年,他很难再和本就淡如水的同学有太多共同话题,好在关系好的也不是没有。
    前室友回复了翟蓝前一天的“期末冲冲冲”,喊他“啥时候一起吃饭”,翟蓝发了个愉快小表情答好啊,手指划动屏幕往下看,然后眼前一亮。
    游真:本周六开始供应‘假日’夏季限定菜单,欢迎品尝[蛋糕]
    这广告打得真粗糙。
    翟蓝笑了下,点开图看游真又搞出了什么新花样。
    三张图,分别是吃的,喝的,和一只肥猫。
    手绘菜单放在刚刚绽放的绣球花阴影中,前景是无尽夏,虚化后只剩下一片天空似的蓝。几款甜品被描画成可爱又诱人的样子,再搭配成分和口味的解释,光是看图就让人很有冲动去试试看。饮品也同样,但翟蓝注意到其中一杯没有起名。
    写着“待定”,像还没开启的限量款盲盒。
    翟蓝的心仿佛被伸出的猫爪挠了一下,几乎想立刻启程。
    晚上没课,第二天也没有。
    绝佳机会就这么展现在待选项里,由不得他犹豫。
    在聊天框里刚输入“想去试吃新品”,准备点发送,另一条消息先闯入视野。翟蓝眉心还没舒展,看清发消息的人后那道沟壑顿时更深。
    姑妈:小蓝,明天没课,到家里来吃饭吧?
    而几乎是同时,李非木也找上了他。
    “从学校搬东西回家,你要不要一起?”
    “要不今晚就在家里住,明天吃饭?周末嘛,我妈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两个人说到这个份上,翟蓝还有什么好忙的呢?他有时不太喜欢姑妈这种照顾,可考虑到实际情况,作为亲人时时刻刻想要关照,翟蓝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知道姑妈一家对自己很好,却不那么想被特殊对待。
    距离很重要,翟蓝想得未尝不合理,可如果表现了无论任谁看都是他不知好歹。好像被一条名为“亲情”的绳索吊到了半空,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只能悬着一口气。
    翟蓝沉默良久,删掉了准备发给游真的那句话。
    他回答李非木:“那我等下过去。”
    下午的时候在教务处找到拿完录取通知书的李非木,对方开了车。翟蓝从坐上副驾驶就情绪不高,看着窗外,大学路的天空灰蒙蒙。
    天边的云镶有金边,是雷雨的预兆。
    闷热得连开了空调都挡不住潮湿,驶入城区,温度骤然又升高了点。从地下车库走到小区门口短短几步路,翟蓝就出了一身汗。
    李非木家住在老城区,父母都工作体面,退休年龄。他一进门,立刻被嘘寒问暖,切好的水果提前冰好的饮料全都拿了出来,姑妈问他第二天的菜单合不合心意,又问翟蓝晚上要不要出去吃饭,她最近发现了一家很不错的餐厅。
    李非木抱怨着老妈偏心,姑妈不痛不痒地骂他和弟弟计较什么,两人和乐融融地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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