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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可怜了

      宋恒终于笑了,他伸手摸摸她破了的嘴问“疼吗?”
    “疼死了。”
    “对不起。”
    “没关系,下次轻点就好了。”
    宋恒笑着说“我差点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理我了。”
    “嗯,本来是的。”她看他表情一滞接着道“但是你来找我了,那就原谅你了吧。”
    宋恒吻她的唇说“是我不好,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我就是和你赌气。”
    “我知道,我也赌气呢,所以你看我的手变成这样了。”
    “你的手怎么摔的?”
    “就是生你的气导致我心不在焉摔的。”
    “那我真是千古罪人。”宋恒又拿着她的手看来看去。
    “知道就好。”莫砚笛看他一眼说道。
    “小笛,我爱你。”
    “我知道。”莫砚笛握着他的手紧了几分,“我都知道的,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可怜了。”
    “哦,对了,这段时间你别在杨玲芳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熟啊。”莫砚笛说。
    “我知道的,你放心。”他答应着。“你……什么时候结婚?”
    “你觉得呢?什么日子好?”莫砚笛问他。
    “我不知道,我不会看日子……”宋恒低垂着头,握着莫砚笛的手紧了几分。
    “那就以后再说吧。”
    “小笛,我是不是该走了,免得被陈理……姐夫发现。”
    莫砚笛看着他,轻笑说“怎么,你还真想当我情人啊?”
    “可以的啊,我都可以。”
    莫砚笛给他一栗子说“你傻吧,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他了。”
    宋恒一愣,“可你都带他见妈了。”
    “本来是准备和他结婚的,因为他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嘛,对我也好,带他去就是为了断了你的念想。”她说着看了宋恒一眼,“谁知道不但没有断了你的念想,反而让你更加偏执了。”
    “我没关系的,你别管我,你和他结婚我没意见。”
    莫砚笛皱眉,“你没意见我有意见,我不会和他结婚的,我现在有你,心里装不下别人了。”
    “你其实挺会说的嘛。”宋恒笑。
    “你不想听啊?那我不说了。”
    “别,多说点,我爱听。”
    “不说了。”
    “说嘛,求你。”
    “不说……”
    ……
    “唔……”
    “手手手!”莫砚笛大喊着。
    “都要忘了你现在是个残疾了。”宋恒说道。
    “说什么呢?我残疾你很开心是吧?”
    “反正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莫砚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既然来了帮我擦药吧,你抱我去床上。”
    宋恒照做。
    她房间里乱的不像样子,衣服堆在床的一边,宋恒皱皱眉说“你这怎么睡啊?”
    “就这么睡啊,很好睡。”莫砚笛趴好指指床头的一瓶药说“来,帮我擦。”
    她说着脱下裤子露出屁股。
    “怎么回事!”宋恒大惊。
    “都说了摔的了。”莫砚笛不以为意。
    他看着她屁股一大片的青紫色,骇人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家暴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该那样走掉的,我不走掉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宋恒拿着药瓶过来,拧开,将药水倒在自己的手心里搓热再轻轻揉搓她的臀瓣。
    “嘶……轻点,再轻点。”
    “这么轻能有什么用,还是要稍微重一点。”
    他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地铁上会闻到她身上这么大的一股药味,他最开始还以为是她手受伤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现在他知道了,根本就是她的屁股也受伤了。
    “我先回去了。”宋恒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往学校赶宿舍还没有关门。
    “就在这里睡呗。”
    “不了,等会儿被陈理发现了不好。”
    莫砚笛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是喜欢陈理吧,叁句话不离陈理。
    ”
    宋恒站在原地哭笑不得看着她。
    莫砚笛穿好裤子爬起来说“你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和陈理没什么,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她伸出手摸摸宋恒的脸说“何况你才和我和好,你舍得走吗?不想抱抱我亲亲我吗?”后面这句话她语句放得很轻,带着些娇气,撩的宋恒心花怒放。
    宋恒笑得眼眸温柔,他搂着她的腰肢说“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呢,你这样随便说两句我就想给你当牛做马了。”
    “那你就给我当牛做马呗。”莫砚笛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情动至此,眼眸里尽是她,埋下头吻住,和她缠绵,极尽温柔。
    “我去洗澡。”宋恒擦擦她嘴上的口水说。
    莫砚笛应允。
    他出来动翻翻西找找。
    “小笛我的水杯呢?”
    莫砚笛正在床上看书,她头也没抬说道“扔了。”
    “为什么?”
    “因为看着烦所以扔了。”
    ……
    一进门他双手叉着腰,看着她凌乱的床,开始给她收拾屋子,拿起床边的裙子挂在衣架上,然后放入衣柜中。
    莫砚笛伸个懒腰说道“有人当牛做马就是好。”
    宋恒看她一眼说“懒鬼。”
    “那太惨了,勤快的人喜欢懒人注定要受罪。”
    “没觉得。”
    莫砚笛笑,等他收拾好上了床,两人相拥入眠。
    次日早上,莫砚笛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他起床。
    “你干嘛去……”她眼睛都还睁不开。
    “第一节有课。”他俯下身吻她。
    莫砚笛太困根本没有精力回吻他。
    洗漱好再回房间,莫砚笛还在熟睡。
    他又把她仔细瞧了瞧,微笑着离开了。
    莫砚笛也是要上班,但却是九点上班,八点才起床。
    她起身收拾去了公司,今天要和陈理说清楚。
    到公司却被邹凡拉着说组长要被辞退了。
    “为什么?”莫砚笛大惊,他们的部门组长一直都尽职尽责。
    “重大失误,令公司亏损了,陈总这会儿正在和她谈话。”
    莫砚笛若有所思,这样的事情发生,陈理这段时间只怕是有的忙了,自己那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说倒是怎么都不合适。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很少和莫砚笛交流,他忙到  无暇顾及其他。
    组长走了,上面又提拔了部门的一位老员工。
    又是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宋恒已经开始在复习期末考试了,来找她的时间也少。
    这天正在上班,陈理突然给她发消息让她去办公室。
    莫砚笛见到陈理才发现他这段时间已经这么憔悴了。
    陈理也没有绕弯子,很是直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现在能给我答案吗?”
    “考虑好了,还是算了。”莫砚笛看着他说。
    陈理点点头说“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行,你出去吧。”
    莫砚笛有些惊讶,她看陈理的确是疲累得不行,也不好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