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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恋爱真是让人玩物丧志。
    采采上了初三,时间很紧, 她的物理较其他科比较起来相对弱一些, 代蕊给她报了补习班, 干脆连着数学一起补,已经说好了下午陪着采采去补物理。
    安灿阳临去公司之前把车钥匙留给了赫连弦月,“接到采采就赶紧来体育馆找我,我等你一起打篮球, 你跟我一组,我们夫夫二人联手, 天下无敌。”
    公司发展可谓蒸蒸日上,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为庆祝即将来到的国庆节, 秦书雅今天搞团建活动,分组篮球赛, 然后吃饭狂欢,可以带家属那种。
    为了想在安总面前秀一下自己漂亮的舞技, 欧晴曾向秦书雅建议舞蹈老师表演舞蹈, 秦书雅说因为时间关系,这次就只打篮球, 文艺表演肯定是要搞的, 只是计划在寒假, 到时候搞个大型的文艺汇报表演。
    欧晴只好悻悻作罢。
    赫连弦月接了采采到篮球馆, 差不多五点种, 安灿阳已经换好篮球服在场边跃跃欲试, 翘首企盼,终于见到他,赶紧带他去换衣服,采采早被罗海婵拉在身边等着看篮球赛。
    安灿阳和石磊带着各自分好的组员做准备,赵煜和普照当裁判员,王清河翻分,秦书雅和王子拉等做后勤工作,罗海婵和采采参与了进去,欧晴等其他闲散人员做观众。
    正当王子拉等惊叹于采采的美貌时候,场上响起了开打的哨声。
    欧晴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安灿阳,他庆幸一下午都没见到赫连弦月,却见他牵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小美女进来了,而那小美女,现在被众星捧月地围着,就只因为她是安总爱人的妹妹。
    而安灿阳,就更不要说了,一看见赫连弦月就眉开眼笑得像捡到了宝贝一样。
    为什么老天总是要在他偷偷窃喜的时候总要给他狠狠地当头一棒……
    他嫉妒赫连弦月,尤其是看见他换了篮球服后脖子胸膛上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斑痕后,更是嫉妒得要发疯。
    欧晴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真正地对一个男人心动,他不禁想起以前,只要是他看中的,他都可以召之即来呼之既去,而这次,只能干瞪眼,心绞痛。
    安灿阳哪里是在打篮球?简直就是在虐狗!得了球就往赫连弦月那里传,等他拿到球,又拼了命地保驾护航,明明自己可以投的球,偏要递送给他,然后为他排除一切艰难,保护他投球,等他投进一个球,就带头死劲鼓掌,暂停时候,他的手总是搂着他……
    赫连弦月每投进一个球,场上场下都在起哄欢呼……
    打篮球最忌队员跑不开,黏在一起,可安灿阳作为一个体育生,偏要黏在他身边,生怕别人把他磕着绊倒。
    全世界的人都以他为中心,围着他转,拿他当宝贝,连他那个妹妹也都被大家捧着。
    “哥哥加油!阳儿哥哥加油!”
    听见采采叫喊,欧晴心烦意乱。
    这不都是因为安灿阳吗?他的光芒,他的自信,他的洋洋得意,他的享受,他的优越感,他的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安灿阳给的吗?
    欧晴愤愤地想,越想心越碎,越想心越疼,越想就越恨赫连弦月,越想就越恨不得安灿阳身边的那个人是他。
    安灿阳和赫连弦月的秀恩爱球打完了,他们十指相扣,双双去淋浴间冲洗……
    欧晴的眼睛把赫连弦月的身上盯出了好几个。
    淋浴间里,二人偷空缠绵了好一阵,才最后到达秦书雅定的高档酒楼,一进去,众人又是起哄又是喧哗,安灿阳被一口气罚酒三杯。
    ……
    十一假前一天,石磊上飞机前发了个短信给安灿阳:
    阳儿,我马上飞京城。
    安灿阳立刻回复:
    不成功就不要回来了。
    好!
    晚上,安灿阳和赫连弦月八卦说石磊去京城找江城子了,“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在一起了吧,小月亮,我们假期去哪里玩玩?暑假还说带采采去熊猫基地,结果忙开公司,要不我们去芙蓉城玩上两天。”
    “灿阳,我明天想带采采先去看段清莲。”
    “我陪你去。”
    “嗯!”
    据上次见段清莲已经快过去三个月了,她的状态越来越好,脸上有了血色,还长出了肉来,两颊也逐渐饱满起来,枯瘦的身材也丰满多了,于是,那个漂亮秀美的段清莲又回来了。
    见到他们,段清莲非常高兴,“月儿,采采,妈妈对不起你们……”说着眼泪汹涌而出,泣不成声。
    “妈妈……”采采也忍不住流泪,毕竟血浓于水。
    看见采采哭,段清莲更是悲伤得不能自己,她抱住采采,“原谅妈妈呜呜呜……月儿……”
    赫连弦月走上前,三个人拥抱在一起,哭了好长时间。
    安灿阳在一旁没有劝阻,让他们哭吧,他们需要痛痛快快哭一场。
    好在,一切恶梦般的日子都过去了。
    哭够了,段清莲抬头看安灿阳,此刻她的眸子是清亮有神的,赫连兄妹二人都有一双像极了他们妈妈的独特漂亮眼睛。
    “谢谢你,安灿阳。”
    安灿阳微笑:“孃孃,不用谢,我有缘能和小月亮在一起,我得谢谢你,谢谢你生了他们。”
    她儿子和安灿阳的关系,她大慨看出来了,她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件事,不是安灿阳,她的采采现在也许不可能站在她的面前,她那一大笔巨款也不可能还清,她的一双儿女还在替她受着磨难,每天在黑色恐怖下压抑地生活着。